谭奇静静的听着吕逸涛讲着那晚自己晕倒后所发生的事,但是却被最后出现的那只乌龟吸引住了。
“乌龟?从哪儿来的?”谭奇好奇的问着吕逸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不会吧,你竟然不知道?”吕逸涛也显得很惊讶,貌似谭奇应该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还用你讲。谭奇冲着吕逸涛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没什么要紧的吧”吕逸涛毫不在意的问,“不过那天还真的多亏了,否则今天我们两个肯定都躺在殡仪馆了”
“这些都过去了,还说它干嘛。倒是你怎么向我家里人解释的,还有学校那边”
“你不说还好,说了我就来气。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平兴集团的大老板,典型的高富帅啊,以前竟然还瞒着我。不行,等你伤好了,我可要好好地打一打土豪。”吕逸涛很冲的说道,自己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你以前也没问。还想打我的土豪。我还没找你的麻烦呢。之前莫名其妙的给我一张你们部门的证件,然后我又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你们的人。你就不打算好好的解释解释。谭奇说起这件事,吕逸涛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得出来”谭奇躺在床上,靠着枕头,一手指着吕逸涛的鼻子笑骂道“如果不是拜你所赐,我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说着还抬起手给吕逸涛示意手上的针管。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吕逸涛摆摆手说道。
“说实话,身体怎么样了”
“有事”谭奇听出了什么。
“如果还能下床走路的话,跟我去见见我的大老板吧”吕逸涛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去见大老板,我这样的情况不会失礼吗?一身病号装,去见别人是不尊重人家的行为。
“没事,我家大老板虽然做事死板严苛,公事公办,但对下属还是挺好的。再者说,带你去见他本来就是执行上级的命令。”
既然吕逸涛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也只能跟着他去了。于是谭奇在医生护士的百般阻拦下换上了一套西装,出院了。
看着谭奇潇洒的帅气的背影,那个医生还好,毕竟是成了家的人,可那个女护士就看的有些痴呆了,双眼放光,“心道:好帅啊,有这么年轻的首长吗?”
医生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谭奇一行人离去的方向,应该是看出了什么,打趣道:小妮子,人都走远了,还看,难道是春天到了?可现在都快到秋天了。听到医生的玩笑话,女护士脸色羞红的跑开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医生在门口大笑起来。
谭奇坐在副驾驶座,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车影,楼影,随意问到:总部在哪儿啊?怎么还不到。
“别急,你要困了就先休息会儿,等到了我叫你”有一个免费的司机,谭奇不管其他,倒头就睡。
谭奇觉得睡了好久,一阵颠簸感传来,迷迷糊糊的谭奇睁开双眼,一眼望去全是大片的森林,青葱的树叶在阳光下闪烁着绿油油的青光,一幅欣欣向荣的画面扑面而来。
谭奇知道这是哪儿,他曾经路过这儿,远远的看了一眼,不过没进山,因为这是燕山,是军管区。但现在看来,车子早已进入了燕山内部,那说明总部应该就在燕山,怪不得这么大座山,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却被划分为军管区,就说的通了。
吕逸涛发现进入了燕山,谭奇依旧是一副坦然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经察觉出来了,但还是说道:我们的总部就在燕山,除了本部门的人,就算是帝国的一把手二把手也不能进入。“毕竟是特殊部门,帝国的大佬们只需要知道有这个部门就行了,不会过多的干预我们部门的行动”。
谭奇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经过层层关卡,没过多久,一片高低不同的建筑物出现在眼前,一股奇异的波动传来,精通阵法的谭奇知道,那是阵法的灵力波动。显而易见,这里布满了阵法,各种各样的阵法,只不过并没有完全开启。车子停在一个四合院似的房子前,吕逸涛领着谭奇走进去,大院里有棵和院墙差不多高的榕树,树枝犹如虬龙般的盘根错节着,树叶宽大且浓密,树下的阴凉地不见丝毫眼光透下。
树下一张竹椅,一方小桌子,桌子上还有冒着热气的浓茶。椅子上没人,不过竹椅还在摇晃着,说明有人刚刚才离开。前面屋子的大门大开,不过吕逸涛并没有打算带谭奇进去,于是就在院里大量起来,墙边的花花草草被修剪的极为精致,说明住在这儿的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就在谭奇看着花花草草打发时间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身旁,“小道友觉得这花草怎样”一声听来沧桑但又浑厚有力的话传进耳朵。
这人说话虽然随意,但在谭奇听来却甚是惊讶,这人是什么时候到我身旁的,之前我竟没有丝毫察觉。也难怪谭奇感到惊讶了,在他看来,自己可以说是年轻一代的翘楚,怎么着也得在前辈高人面前有点自爆之力吧。但在这人面前,却无反抗的机会,又怎能不让他这武当的唯一传人惊讶呢?
转过身来,一位身着中山装,鹤发童颜的老人站在那里,正笑眯眯的望着他。
“这花草挺好的,看来老人家是这方面的大家啊”谭奇想起先前的问题后回答道“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只是请教人家,却未通报自己的姓名,在谭奇看来,身处特殊部门的大老板肯定早就把有关自己的所有事情调查清楚了,还通报什么?
“兄弟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的大老板,也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你可别得罪了”吕逸涛趁机给两人介绍起来,还不忘调侃一番。
老人家看着谭奇,见他并不满意吕逸涛的介绍,于是亲自介绍:小道友,老夫张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