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地狱的最深处,好黑,真的好黑……
女人****的身体被四根木桩绑成了一个“大”字,电锯正慢慢地靠近裆部,她费尽了力气想要挣脱绳子,却只是无用功。
她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垂下了头,默默地在心里说:“对不起,请你不要怪我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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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个多星期的雨,天空终于放晴了,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水镜像凝结了一样把行人都倒映其中。
我拿着那把印着樱花图案的伞再次来到那家雨伞店。
天还没有全亮,空气也还有点儿湿冷。
看到玻璃门还上着锁,上学又快迟到了,我便打算改时间再来。
我刚刚转身,楼上的窗忽然打开了,明子趴在窗台上对我说:“你稍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说完,她关上了窗,又拉上了窗帘。
黑色吊带的内衣显露出她身材的优美曲线,也显露出左胸口的黑色蝴蝶型印记。蓬松又略微有些弯曲的头发随意地散在两肩,丝丝缕缕都是那么的迷人。她不紧不慢地穿上那身带有樱花味体香的连衣裙,盘好头发,穿上高跟鞋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锁,又拉开了门。我把伞递给了她,她微笑着收下了。
我离开了雨伞店,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她阴笑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彼のことは先に棚上げておきて,私は、彼は私たちに脅威を構成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と思う。そのことは彼より重要だ。(他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可以不用担心。那件事比他重要多了。)”
我走进教室,此时还没有开始早读,教室里依然是那样热闹。
我放下了书包,萧暮走到了我课桌前。
“今天怎么晚了?”她问。
“我上次借了别人的伞,今天早上去还给人家了。”我说,“对了,你上次的意思是说那个害我的人可能是冥皇或者冥后吗?”
萧暮迟疑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确定,他们应该没有理由害你,你在你的家族里地位并不高,他们应该不会注意你这个无名小卒。”
我想也是,像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连在家族里也不起眼,更何况是在冥界。
“不过,我与冥皇冥后只见过一面,而且那都已经是贞观年间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工作不久,所以我对他们并不是很了解。”
萧暮顺便说的一句话倒让我想起了件事情,前不久,陆璃让我在今晚陪着她去冥界,因为一年一度的渡魂师新人聚会即将在今晚开始。
新人聚会是在每年的今天举办的,每到这天,新工作的渡魂师都要来冥界,他们先要去冥皇宫聆听冥皇冥后的教诲,听完后就可以开派对、玩游戏、逛鬼市,也可以直接回去。
正好,我今晚要去领薪水,于是就答应了陆璃。
今晚的结界门提前三小时打开了,我早早地踏上了黄泉路一路观赏着路边的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很快走到了忘川河边,陆璃在那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见我来了,她欣喜地拉着我直往冥皇宫的方向跑,刚刚离开了一会儿的孟婆这会儿又回到了望乡台,她叫住了我们,拷了两碗汤端到我们面前,我不禁满头黑线。
“孟婆,我们不是鬼,我们是渡魂师,她是来参加新人聚会的,我是来领薪水的。”
孟婆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是新人聚会!瞧我这记性!”
我们来到冥皇宫门前,看到已经有许多人聚集在那里了,他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拥有不同的肤色,我曾听说过每年这个时候这里会容纳差不多三百多万人,不过,谁叫冥界地方大呢!
一个清朝太监打扮的男人从冥皇宫里走出来,用冥界的官方语言喊着:“冥皇冥后将至,请各位尽快入座。”那声音可真能用“阴阳怪气”来形容。
陆璃向我道了别,新人们陆续进了冥皇宫,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盘腿坐下。
太监又大声喊道:“冥皇冥后到!”
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女慢慢地坐上了雕刻精美的椅子上,身旁两个唐朝宫女打扮的女子缓缓地将珠帘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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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冥界俸禄所,刚一走进去就想抱怨,因为那里搬迁以后造在了十八层地狱附近,我只要往旁边一看,总能看见一个个死得惨不忍睹的恶鬼,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领了薪水,我就马上来到冥皇宫前等陆璃出来。
他们估计还要再听一小时左右。
我无聊地在门前低头踱步,却不慎撞到了人。
“没事吧?”那个大叔问。
“没事。”我看着他有点眼生,又不像是鬼,便问:“你是谁?”
“我叫上官逸,是新来的十八层地狱主管。”
我这才想起来,最近原十八层地狱主管绫罗小姐因为请了长假找人代班了,我面前这个大叔就是那个代班的人。
我又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终于听见了那个太监喊了一声:“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