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边，望着门外的那棵银杏，叶子基本已被秋风刮去。
“小姐，入秋了，别迎着风口站着了，当心伤风。”清水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
“清水，你看门外那棵银杏，看它的叶子，终是忘不了根，即使知道面对的是死亡和腐烂，也要归根。”
清水静静地为我披上披风，这五年来，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差了，在风口才站了五分钟，头已开始有些疼了。
“小姐，回屋吧。”
“你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叫我小姐。”我苦笑着对清水说。
清水微微一愣，随即也苦笑道：“叫了十几年了，改不掉了。”
“回屋吧。”我往回走去。身后的清水轻轻帮我阖上门，带走了寒入骨髓的秋风，却也带走了一片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