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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家庭背景

这世界有很多人出生,有的人一出生就很富有,也有的人一出生就很贫穷,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当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们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干系。直到后来我们开始慢慢发觉,人和人的一生是有多么大的差别。有时候有些距离早在一出生就决定了的,这或许就叫做先天不足吧。

小陌出生在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家庭,这类家庭或许对于中国来说再普遍不过了。是的,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是家里的第二女孩,前面一个姐姐后面一个妹妹,直到最后才有了一个弟弟。听说,小陌家,因为要生一个男孩闹得鸡飞狗跳的。这对于那些年代的大人们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个年代由于人口数量过多,已经对国家城市的日后发展造成了一定得阻碍,于是计划生育政策出现了。这个政策实行起来雷厉风行的贯彻了每一个省份,当然小陌家也难以幸免。这上帝毕竟关照不了那么多人。听爷爷奶奶和那些大人讲诉那段时光,那是对很多家庭和妇女最大的残忍。曾经在网络上搜索,计划生育,出现过血淋淋的图片,那鲜血流红了一片溪河。据说都是那些怀孕的妇女被抓到,没有钱交罚款而被强行流产的,不管多少个月,也不管对妇女的身心造成多大的伤害。孩子,就这样成型的,没成型的,被拉出了母亲的肚子,丢弃在河道上,丢弃在山脚下。我似乎闻到了那个年代的血腥味,它弥散在空气中久久不肯散去,而那些婴儿的啼哭断断续续的传出。

小陌,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要藏藏躲躲,因为如果被发现了,她的母亲就会被拉去做结扎手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这个本是封建的家庭就要解散了。因为躲躲藏藏所以有些疫苗就没有注射。那些日子对于小陌来说都是陌生的,因为人的记忆再怎么好也不能四岁以下的事情还能如此记得深刻。都是听说,或真或假,半懂不懂。听说,小陌的妹妹因为抚养不起,送给了别的人家,据说那户人家很不错,生了四个儿子,愁苦着没有女儿,于是小陌的妹妹成功的入住新家庭。有时候想起这档子事,觉得还是挺好的。小陌的父母还差点因为没有生下男孩而分道扬镳。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迎接了他们最高兴的“儿子”,于是这个家庭开始了她们的运转。

小陌的父亲发现在这个小农村里没有发展的机会,于是决定去外省,如同当年大部分人一样,纷纷前往较为发达的地区。要说去哪里,在那个年代,没有那么多公交,没有那么多汽车。一般都是选择去临近自己省份且又有发展机会的地方。小陌的父亲就拿着一百块钱去往了,大家都熟悉的地方——深圳。如果大家看过《相爱十年》,就会很熟悉那么一句话:“深圳是一个遍地是黄金的地方”。但是所有的打拼都是不容易的,针对于一个并没有受多少学历教育的农民来说。小陌的父亲做着最累的工作,那便是建筑工人,深圳要发展,那个小渔村,必然那一片会缺乏建筑工人。建筑工人,可想而知,是一个多么艰辛的工作,虽然工资比一般的人高,但是每日要在烈日炎炎之中背朝天的埋头苦干,有些工人还可能收不到那么久以来工作的工钱。生活,有时候总是在开着玩笑。那时候的他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事情,唯一的想法就是趁着年轻多赚一些钱,那时候的他们还小孩年轻却又肩负着养家糊口的重担。在还没有我妈妈的时候,他们赚的钱都是寄回家去,那时候并没有那么多银行,也并没有那么发达。他们拥有一部扣机,都是很有钱的了,很值得炫耀的了。

爸爸想去深圳发展,带着妈妈和孩子不方便,于是提出了将母亲放在家乡带着孩子,这是很多外出务工的人做出的最自然的选择也是最普遍的选择。可是妈妈虽然没有读什么书,但却很聪明,她执意要跟着她的老公出去,她说:“我可以受点苦,和你在一起,带着孩子,又或者把孩子放在家里跟着老人。”父亲拗不过,只得把姐姐和小陌放在了老家一段时间,和妈妈一起去了深圳。那时候爸爸是建筑工人,妈妈是建筑工地煮饭的人。后来因为看着孩子在老家过的不好,于是都接出来自己带着。那些日子还残留着照片,那些木板,那些帐篷,照片里历历在目,提醒着过去一路上是怎么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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