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魔修！上古魔仙蘇冥麾下，征仙大天尊，灵剑子！”灵剑子一字一句，落入黑乌长老耳中，令他脸色骤变。
“这个交代，你可满意？”灵剑子眼神完全变色，里面有红色的光芒闪烁。
“上古魔仙蘇冥？”黑乌长老声音颤抖，难以置信，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上古魔仙蘇冥只是一个传说，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
黑乌长老震惊到了极点。
上古时期，有一强大的魔修以魔证道，成为魔仙，其名蘇冥！
蘇冥实力强大，率领魔修挑战灵仙，那一战，斗的天崩地裂，斗转星移，最终灵仙战胜了魔修，取得胜利。魔仙蘇冥也在那一战陨落。
史书缪缪几笔记录上古大战，但后人都能过想象的到那惊世骇俗的恐怖场面。
“主人的强大岂是尔等凡界蝼蚁能够想象。十万年过去，主人借你凡界之土静养其身，已快要苏醒。一旦主人苏醒必定杀回仙界，屠灵弑仙！”灵剑子毫不在意黑乌，在他眼里，不仅黑乌，整个灵洲修士，都是凡界蝼蚁。十万年前年蘇冥与灵仙一战，失败后，躲入凡界休养其身，等待苏醒之日，重回仙界。
黑乌长老难以置信，上古时期的人活到了现在？对方是仙吗？
“不相信吗？”灵剑子眼神平静，如同看待一只蚂蚁，他右臂伸出，虚空一抓，黑乌长老连反抗之力都没有，瞬间被抓住，拉到灵剑子跟前。灵剑子双目冷淡地盯着他，道：“现在相信了吗？”
黑乌长老默不作声。他已是神婴圆满之境，却被对方轻易擒住，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身体被一股力量死死控住。
“算了，你走吧。凡界蝼蚁而已，杀了也是无趣。回去告诉玄龙门，本尊在凡界行事最好别再多管。本尊的目标只在仙界，在此之前，若是不识好歹，招惹本尊，只能将尔等覆灭。”灵剑子语气冰冷，身体无形中散发令人寒颤的气息。
“哼，好大的口气，真当灵洲是魔洲吗？我玄龙门今日还就多管闲事了！”灵剑子话落，虚空中突然浮现一个水蓝色漩涡，里面走出四道人影。
这是四位老者，穿着简朴，相貌平平，皆长发白须，古老的道袍，给人一种古道仙风的灵逸之感。
这四人正是玄龙门‘玄’‘元’‘古’‘青’四大宿老，修为开天，自封为王！
四人一出来，便是眼神敌视地盯着灵剑子。其中古王向前一步，修为爆发，开天王者的气势直逼灵剑子。
“是你说玄龙门不识好歹？是你说玄龙门凡界蝼蚁？是你要灭我玄龙门？你...可敢再说一遍！”古王气势汹汹，向前踏步，每一步落下皆具有强大的威压扩散出去，镇压灵剑子。
“你区区开天第二境也敢夸下海口灭我玄龙门？！”古王步步紧逼，每一个字犹如雷音，响震苍穹。
神泉峰内所有修士都是听到这如天雷般的质问。
“那是...玄龙门的人！”林中有人认出天空中伫立的几人，仿佛看到了希望。
神泉峰顶，魔剑出世，震惊世人。众人都是明白了过来，所谓的神泉试炼根本子虚乌有，这一切都是灵剑子为了唤醒魔剑筹划的一场血祭仪式。
“圣门前辈，请诛杀魔修，还我等一个公道！”
“诛杀魔修！”
“诛杀魔修！”
...
众人情绪高涨，喊出心中的悲愤。
左舟见到这一幕，神情惊讶。“圣门王者？灵剑子到底是何人竟然惊动圣门王者横渡虚空而来？”
“上古时期的魔修。”左舟脑海中传来鬼老语气凝重的声音。
“上古魔修？”左舟惊疑。
接下来鬼老向左舟解释空中发生的一幕。鬼老修为通天，凭借一层灵魂也能感知到千丈高空外发生的事。
左舟闻言震惊不已，“十万年前的人能活到现在？”
“嗯。寻常修士灵纹境百岁，妙门境三百岁，金丹境八百岁，神婴境可活上千岁以上。到了开天境，寿命可长可短。但不低于三千岁。开天之上，有伪仙之境，寿命不等，最长可达五万岁。伪仙之上便是仙境，寿十万年！”鬼老第一次给左舟讲解修为等级的具体划分。
灵纹、妙门、金丹、神婴、开天、伪仙、仙境！总共七个大境界。
“你的意思是灵剑子是一名仙人？”左舟问道。
“应该说曾经是。他现在的修为只有开天第二境，距离伪仙都还有一段路。”鬼老道。
“仙人的修为还能掉落？”
“当然。所谓的仙人只是修为达到仙境时的美称罢了。若是伤及本源，仙境也会掉落。”
“你说的是上古大战？”
“正是。上古大战战况惨重，无论魔仙、灵仙还是鬼仙，都死伤无数，令的仙界发生一场新的变革。”
“世上真有仙界？”
“没错。”
“既然有仙界，修士千辛万苦修炼成仙进入仙界，为何在仙界还会发生大战？”
“仙界与凡界无异，你在凡界为了生存，为了修炼，争夺各种资源。到了仙界亦是如此，为了生存，不断拼杀，没有尽头。”鬼老语气突然变得感伤，回忆起许多往事。
“你是仙人？”左舟第一次认真地询问鬼老。以前多次询问，都被他敷衍过去。
“是的。”
“你参与过上古大战？”
“是的。”
左舟得到鬼老的确切回答，便没再多问。他能感觉到鬼老的情绪似乎并不平静。
“修仙是一条没有止尽的路，一旦踏上，终身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向前，要么死在半路，要么探究到极限。但是无尽岁月过去，没有人能够探清修仙到底是什么！”鬼老整理好情绪，继续说道：“你修为太弱，现在与你说这么多都是无用。注重眼前，才是真理。”
“嗯。”左舟明白，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有可能成为修行路上的心魔。
“懂得自我反省这才是最难得的修行！”鬼老很是欣赏，提醒道：“乘着圣门四老阻挡灵剑子，赶紧抢夺魔灵之心。”
左舟健步如飞，朝向山顶奔去。
...
“上古魔孽，今天就让本王将你斩杀于此，扬我灵修威名！”古王目光如电，丝毫不惧怕灵剑子魔修身份，率先一步，发起攻击。
灵剑子双目妖邪如血目，迎战古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