朊病毒又称蛋白质侵染因子、毒朊或感染性蛋白质,是一类能侵染动物并在宿主细胞内复制的小分子无免疫性疏水蛋白质。朊粒的生物性状与病毒差异很大,它的发现,提示在传统的传染病病原微生物及寄生虫之外,又增加了一种全新类型的病原因子。
朊病毒与常规病毒一样,有可滤过性、传染性、致病性、对宿主范围的特异性,但它比已知的最小的常规病毒还小得多(约30~50nm);电镜下观察不到病毒粒子的结构,且不呈现免疫效应,不诱发干扰素产生,也不受干扰作用。朊病毒对人类最大的威胁是可以导致人类和家畜患中枢神经系统退化性病变,最终不治而亡。因此世界卫生组织将朊病毒病和艾滋病并立为世纪之交危害人体健康的顽疾。
80年代Merz等人在电子显微镜下发现了羊瘙痒病相关纤维是至今朊病毒唯一的可见形态。它是一种特殊的纤维结构,一种隐藏在大脑内,缓慢、微妙且极为复杂的病原体,因其构造极为特殊,所以其生物学位置还未确定。
朊病毒病属慢病毒性感染,皆以潜伏期长,病程缓慢,进行性脑功能紊乱,无缓解康复,终至死亡为特征。朊病毒病死亡率为100%。而朊病毒所引起的症状和最大的恐慌首推自然是‘疯牛病。’
“遗传基因开始修改。”
“遗传基因修改中~~”
“提取环境基因片段~~”
“注入埃博拉病毒变异病毒原体~~”
“等待~~”
“等待~~”
“宿主出现呕吐症状~~”
“宿主出现腹泻症状~~”
“宿主开始发烧~~”
“出现出血热症状~~”
“注入自然疫源血清~~”
“宿主没有退烧,发烧持续增加,肝功能衰竭。”
“注入炎热抗性基因~~”
“基因注入~~”
“宿主肾功能衰竭~~”
“警报,警报,宿主开始内外大出血,生命特征降低。”
“注入II号血清。”
“已注入~~”
“等待~~”
六天后~~
“宿主生命特征趋于稳定,基因片段没有丢失,遗传基因没有发现突变,炎热抗性基因融入,症状消失,宿主康复。”
“准备进入二号病毒基因试验库。”
“开始准备~~”
“朊病毒基因试验库开启。”
“进入~~”
“进入!三、二、一,准备完毕,宿主进入。”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耳中就传来这机械般的进入两字,又是一阵昏迷过后,脑中疼的像要炸开一般的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那场枪战,心中顿时一惊,急忙从床上蹦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间普通而又简陋的房间,随后慌张的查看身上的伤势,但是奇怪的事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突然间又好像什么又记不起了,那个女人,对了,她好像说了她的名字?
不对,这是梦吧,我身上没有枪伤,也没有刀疤,对了,这是哪里?
这时,我才开始注意起周围事物,这是一间狭小的卧室,卧室中除了一个勉强能称作是休息地方的地铺外,就空无一物,床脚边还有几套胡乱叠放的衣物。
这房间似乎有些陌生,怎么回事?难道我做了一个失忆的梦,让我自己真的失忆了?
我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恰好听到剧烈的敲门声,那敲门的声音似乎想要将这扇门拍烂一般,我皱着眉头将门打开,心情有些不好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谁知我还没开口呢,那中年妇女就叫嚣道:“沐百奇,今天都多少号了,你是不是该交房租了啊,你再不交,就趁早给我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被眼前这个所谓的房东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她是房东?我怎么没印象?这可恶的失忆。
房东一口气骂完,见我没反应,更加生气道:“喂,老娘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啦还是傻了,用那种不认识我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还想赖房租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蛋。”
我哑口无言,我是那种赖房租的人吗,就你这破屋,房租能有几个钱?我脸上有些不悦,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得罪人的话,只好转身进屋看看自己把钱放到哪里了。
正好这个时候,下面有人叫道:“房东,有人租房啦,快下来。”
“哎,马上下来。”房东语气变得平易近人的回道。
不过当看着我的时候,脸色一黑,指道:“给你最后的期限,这周,不交就滚蛋。”
房东丢下一个哼字,就消失在楼道口,而我则返身进屋,将那摇摇欲坠的房门关上,开始翻找起房东口中的钱来,嘴中还一阵的嘀咕着:“我他娘的有那么穷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艹,这衣服放了很久吧,都馊了,有没搞错啊,我有那么懒?”
过了半晌,将这个不大的屋翻了个遍,甚至给地铺都翻了个身,我最终也没发现所谓的钱,当然,我是说大钱。
看着手中那由硬币、角票和两张一元的纸票加起来刚刚十一块八毛钱的巨款,欲哭无泪,心中悲凉,我这混的是有多差啊,还不如真像梦中那样死了算了。
不对,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难道真的是失忆了?不对,我现在一定在做梦,一定是这样的。
难以接受现实的我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顿时疼的我大声叫唤起来,谁料这该死的房东又回到了楼上,恰巧又听见我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给我一顿臭骂,我就奇怪了,怎么这房东对别人都是喜笑颜开的,对我就立马变了脸,就因为我没钱,就让你这样糟蹋我的人格吗。
心中越想越气,这破烂一样的房间,还不如老子去睡天桥底下呢,反正现在也是夏天,带个蚊帐和席子就行,还能省下房租费呢,心中这样一想,索性就豁出去了,大不了来个一拍两散,老子是好市民,不打架,不惹事,但是和你骂一场消消气总行吧。
说完,我一把拉开房门,咔的一声,这本就不牢固的木门,应声倒塌,在倒塌的瞬间,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只是那面孔看向倒下她的木门时,已经变得花容失色了,我心中顿时一惊,急忙将已将快挨着她脸的木门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