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在家吗?”一个熟悉的女声,极压低声音叫我的坏名,当时紧张又恐惧,没听清楚。
“谁?是谁呀?”我小心的问道,到这一步了,只能自认倒霉,没想那么多,如果是被警察发现了,就乖乖等着被抓呗!我不想过逃亡的日子。
“是我呀,吴必慧”一个熟悉的女声在门外低声的回笞。
我听见是吴必慧的声音,我忙去打开门,吴必慧警惕的四周望了望,见没人,赶忙进了门并关上了。吴必慧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了我全身,我被她瞧挺不好意思。她好像从来没来过我家,这应该是第一次吧!她看到我老妈出去了,见四周无人,偷悄悄的来我家。
吴必慧神情凝重,欲言又止,忍不住还是说了,问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两个人就那么容易死了?而且身上的洞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晚你手发出的蓝光?全国都知道了,你成了杀人凶手,现在怎么办?”她前两天就听说了,知道那两个**她的人死了,死状很惨,胸口被洞穿,听到吃惊极,她目睹事件全过程,她亲眼见到我手上发出的蓝光击穿了那两个**她的人。
这事而且惊动了全社会,成了全社会的聚焦点,本来吴必慧想来确认,又害怕被别人发现,在家里寝食难安。后来事情发展到无法预测,**她的人居然是在校大学生,没人见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认定他们是受害者,而且省里都非常重视了,如果被警察发现与自己有关,自己被**的事就会大白于天下,就无颜面对亲朋好友,只有一死了之了。吴必慧在内心不断的挣扎,鼓起勇气前来我家与我商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壳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内心乱极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被那个了。你被发现怎么办?难道你想坐牢吗?就算你说出真相他们会相信吗?”吴必慧虽然惊慌,但思路很清晰,看来是她前两天就想好了的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经历这些,现在我很乱,我没办法回答你。”我说着,真不知道怎么回应她。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此时好安静,我用眼神乞求她的回应,我没经历这些事,我这人挺没主见的,第一次用这种眼光看着她,不知咋办了,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看你那个慫样,一个大男人还掉眼泪,羞不羞?别只顾着哭了,快想办法呀!”吴必慧见我这窝囊的样子,都有点瞧不起我了,本来我救她的时候挺英勇对我刮目相看,现这模样了,怎么反差那么大?她不知道这是我的本性,可能只有在那种环境一下,才能做出那种表现来吧!
“我本来就是这样子,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摊上这种事呢,嗯…”我被她说的更自卑了,开始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行吗?算我怕了你还不成吗?我还没见过你这种人,真是的!”她又见到我这样,又是着急又是生气。
见她这样一说,我才慢馒地停止了抽泣,呼吸了几口气,内心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不再那样紧张了。事情都这样了,不管怎样,都要想想办法,按照法律的解释,我这算残忍杀害被害者,是要判死刑的,就算我不死,也要坐好多年牢,我不能这样一辈子就完蛋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心里不断的挣扎,渴望想到着好办法。要不把真相说出来?警察能相信吗?这事太扯了,肯是认为我是胡编乱造的,撒谎也要找个好理由呀!就算警察能相信我,两个**者的家属能相信吗?
肯定会认定我是为了脱罪不想负型责,把责任推在他们儿子身上。那两个**者都是在校大学生,在他们眼理都是好儿子,学校也会为了学校的名誉极力袒护的。施压警方和法院,我能得到公平的审判吗?再说了社会舆论会相信吗?就算是自卫,也要负法律责任,**者死的太惨了,超出了自卫范畴,不判刑,也要负民事赔偿的,我家哪有那么多钱!
何况是大学生,谁会听我的。吴必慧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被**的事,不管她被怎样,我依然还是那么的喜欢她,不想再让她受第二次伤害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内心矛盾极了!
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就要这么完了,我还没娶妻生子呢!我还没有好好亨受人生呢!我还没活够,妈呀!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出现那里?我为什么会做那些事,什么奇特的蓝光把我害惨了!我看了看吴必慧,她坐在椅子上努力的想办法。最让我难以忍受的事,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她没对我有任何好感,连一些表示都没有。
如今我们摊上事了,坐在同一船上,她还是那样,只为自己着想,不过只怨我自己倒霉,谁叫我那么喜欢她,如果我能和吴必慧好一天也认了!这个想法我不敢告诉她,怕她嫌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怕她也为了自己,打其它的主意,我且得不偿失。
不对呀!如今是法治社会,警察办案是要讲证据的。我得努力想想那晚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想了一会,我们这里是城郊,监控很少,我记得那段路没监控器,也没有目击证人,应该除了一些模糊的鞋印和滚在地上的痕迹,这是我最糟糕的推断了,再说是水泥地,地是干糙的,也不会留下鞋印,如果有也不能证明什么,那是我回家必经之路,鞋子照穿,否则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滚痕更好办了,谁能辨别是我造成的。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又没接触过那两人,也没什么打斗,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留在现场。我对我自己的事很清楚,不知吴必慧在现场留下什么,看着她还在思考着,我想问问她那晚在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