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蕴文拿着一条白色斯帕,将眼睛围上,然后,他用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开床帏,坐在了宝儿的床上。
那只回春妙手,起起落落,小小的床铺内,银光顿闪,让人眼花缭乱。
“收针完毕了,宝儿!”
曹蕴文将手中的一百零八根银针拿在手里,为宝儿盖上被子,然后,转过身去,摘下眼上的斯帕。
“呃……”
宝儿光裸着上身,窝在被窝里,看着不远处,站在桌子前,埋头整理银针的蕴文哥哥,有着一丝的恍惚。
第一次被他扎针的时候,说实话,宝儿心里怕怕的。他上来就将自己按在床上,扒下了她的上衣,整个上半身,只穿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肚兜。
然后,蕴文哥哥拿了满满一手的、长长的、尖尖的银针,向自己身上扎了过来。
更令人恐怖的是,蕴文哥哥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要把眼睛蒙起来,才肯施针。
偶滴那个神那!!!
宝儿在心底惨呼,大声地惨呼!!!
要知道,蕴文哥哥不仅仅是要在偶的背上和腰上扎针,还要在头上施针的撒~~~
万一,蕴文哥哥蒙着眼睛,一个不小心,把偶刺成了白痴,或者刺错了穴位,变成了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耳聋鼻歪,每天张着嘴巴,直流口水的小白痴,怎么办啊?!
“蕴文哥哥,你……你能不能不扎我的脑袋,改为扎屁屁。行不行啊?”
宝儿见没有转圜的余地,这针是非扎不可了,就只好改强烈的拒绝和反抗为怀柔,弱弱地提议道。
“宝儿,别胡闹。你摔到的是脑子,又不是……”
美男羞红了脸,白皙的脸上,冉起了胭脂红,洁白的贝齿咬在红润的朱唇上,半天才说出了那两个字——“屁屁”。
“呜……”
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