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发生的事情,父亲依旧是这般处理。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他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赐婴要与大长老起争执,却是能明白或许这里面定有隐情,以赐婴的性子,是不会去招惹别人,即便大长老否认她,她也不可能会因为此事生气,一定是还有其他原因。
“呵呵,少爷您没说病好没好,我又怎会知道,更何况您这病是小姐遗传的,怎会轻易好?”大长老尴尬一笑解释,内心嘀咕,希望你别好,都病了十八年,还想好?
“宋文昌,你这老匹夫什么意思?你是希望少爷的病不会好吗?”
宋文麟不满的怒瞪,平常就看他不顺眼,事事向着孟家。原以为他曾经是孟家人,只是比较忠于自己人,也就懒得于计较。更何况家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今天事情经过他是看在眼里,这宋文昌根本就没盼宋家点好,更没盼少爷点好。眼下还说出这样的话,诅咒少爷病不好,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我可没那意思,二长老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实事而论,少爷都病了十八年,一个小丫头说能治好就治好?那之前从未央宫来的蛊术长老说的话你信谁的?有心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宋家瞧不起未央宫的长老,随便就找一个小儿来看。这事儿若是传进了未央宫的耳朵,我看我们宋家迟早要被改写!”
看到众人对他的话没有反驳的,大长老的脸色略微正色继续洗脑般的侃侃而谈。
“更何况,少爷是遗传小姐的病,并非是什么蛊毒,你们定是被这小丫头迷惑了,才信了她的鬼话!没准是她用了什么秘术让少爷感到好了,其实少爷病并非好了。”
大长老说的可谓十分慷慨,说了这么多好似全是为了宋家着想,意思也是说少爷病肯定不能好,好了就是打未央宫的脸,而且少爷的病是遗传,而并非什么蛊毒。
最后又补充了那么几句,就算少爷自己说自己病好了,也并非是好了,而是天赐婴下的秘术让其感觉好了。
也就是说无论宋健病症好了没好,天赐婴总是不讨好!
“谬论!”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大长老的话,众人望向天赐婴,只看她冷厉一笑,眼睑微眯转身走向屋内。
众人不解她是什么意思,也就眨眼功夫,天赐婴拿着一个坛子走了出来。
开始的时候她不打算让宋健看到这子母蛊,毕竟任谁看了这样粗长的蛊虫在自己身体里都会感到恶心难耐,可眼下大长老的言辞分明是鬼话连篇,她不得不拿出来。
拿起木坛掀起盖子,众人只闻到一股特别浓郁的血腥味儿传来,接着天赐婴便拿着它来到大长老的面前冷厉望着他。
众人不解纷纷看来,当看到两条又粗又长类似小蛇一般的黑色蛊出现时,有人忍不住转身呕吐起来,因为那蛊浑身上下黑不溜秋不说还带着鲜血。那般长的蛊到底被养了多久才有那么大?
天呐!众人心中呐喊!
“母子蛊亦称为子母精血蛊,原始的它们肉眼不可见,细小到放入水中都不见其物。野生子母蛊喜欢寄住在动物,妖兽,灵兽身体里。只有豢养的子母蛊才会寄生在人的身体里,转吸食宿主身体的精气以及鲜血为生,每逢月圆十五之日,便会子母相会,互相获得其体内精华,直至宿主精血人亡,它们便会产下幼卵融化在宿主身体里紧跟宿主离去。”
天赐婴说着,二长老双眼便瞪的老大,子母蛊他是听说过,可是谁有这本是能豢养子母蛊,少爷这病症跟这好似是一样的?
想到一样的病症,宋文麟忽然回过神激道:“天赐婴,你说这莫非是少爷身体里的?”
“正是。”天赐婴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脸色发白又发青的宋健,其实早就猜到那子母蛊可能就是他身体里的,犹豫内心挣扎不敢确定也就没多大反应,而此时听见天赐婴确定,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的呕了一声跑到一旁狂吐起来。
虽然没见到这两条虫子是怎么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但是知道那两条蛊虫一直在自己身体里生存,他的胃里就是忍不住翻江倒海。
众人一听天赐婴的回答,都忍不住面色发白,看着那两条蛊虫也都恶心到极点,唯独站在不远处的马放跟宋梦晴俩人好好的,似是有说有笑。其实早在天赐婴拿出坛子之时,马放便拽着宋梦晴跑的远远地。
他鼻子是非常好使的,老远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所以拽着好奇的宋梦晴跑开了,看到一群人脸色发白,吐的吐,干呕的干呕,宋梦晴忍不住想上前去看看。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我特意拽你出来你偏要过去,你看他们脸色便知道定是有让人恶心的东西,你还非得看。”马放拽着宋梦晴,不让她过去。
“哼,我才不会像他们一样。”不理会马放,宋梦晴拍掉马放的手就快速走了过去。
看到天赐婴端着的木坛,她想也没想快速伸头看了一眼。
“啊!!呕……”
宋梦晴好奇的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大喊一声捂着嘴,接着便跑到旁边呕吐起来,刚才隐约间她是听到了天赐婴说的话,那是寄主在人身体里的蛊,幼虫的时候放在水里都不被发现,眼下居然养了那么大!
而且那么黑那么粗长,身上还带着血,真的好恶心好恶心!!恶心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到那两条蛊在人体里游走,她浑身都跟着有些痒,好似这蛊在她身体里。
她快速跑着离去,不行!得沐浴,得洗干净,洗干净身子!
看着跑着离去的宋梦晴,众人都没有理会,现在任何人都忍不住头也不回的离去,都回去沐浴净身,毕竟浑身奇痒无比,可能都是心理作用。
“天赐婴,你意思是说少爷的病已经好了吗?”
宋文麟不确定的望着天赐婴,即使此时比较淡定的他,在看到这子母蛊还是会脸色发白,只是没有呕吐,自然是隐忍着。无非还是因为关心少爷的病,所以他没慌神,也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