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凡钻进伞里,嬉笑道:“你现在倒是越来越贴心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呢!”
血衣微微一笑,说道:“你呀,也就这点本事了。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场雨有些许异常,周围的天地规则似乎被什么东西吞噬一空!”
齐不凡愣了一下,说道:“有吗?没有感觉到啊。我只是觉得,四周的灵气似乎渐渐浓郁了起来。”
血衣说道:“我想起来了,魂体你只是六阶的实力,修为只是碎印境巅峰。如果你能达到主宰境,或者是掌控境巅峰你就能感觉到,这一片空间有些异常!”
齐不凡撇了撇嘴,说道:“你这是在鄙视我实力不够强吗?”
血衣嫣然一笑,说道:“没错,我就是在这里说一下某人那低微的实力。怎么,难道某人还不服气不成?”
齐不凡哼了一声,道:“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血衣的速度骤然加快,齐不凡也是加了加速度,他可不想淋成落汤鸡。
“小妞,你倒是等等我啊!”
……
静静看着一点点消失在雨幕中的两道身影,男子将手中的一坛酒剩下的全部倒入了口中。“徐哥,再来一坛酒!今天我要大醉一场!”
“你小子啊,直接去酒窖里拿去,老哥我还要算账呢!”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站在柜台后面,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在算盘上敲打着。
“不知洛公子有没有兴趣陪小女子喝一杯九灵天洛呢?”一个穿着紫色长裙,头发高高挽起,嘴角带着笑容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前,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酒坛。
男子轻轻一笑,道:“紫仙子怎么会有性质来找我这落魄之辈呢?我知道了,一定是紫仙子想见一个人!或者说,怕我对一个人下手。不过,紫仙子不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长了吗?”
女子淡然说道:“我的手自然是很长,而且,我只想见你一面!至于其他的,还不到见面的时候。”
“是这样啊?”男子摇了摇头道:“冰祖的手其实比你的还长,我们已经交过手了!如果不是我怕被幻仙子责怪,那个女子只怕已经死了。天机预言,最大的忌讳就是不在天机控制下的角色!”
“跳梁小丑罢了,皇极时代怎么不见他们出来蹦哒?”女子轻声说道:“如今在这三千界里,能称之为王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域,不管怎么说,那个完整的他终究是皇极时代唯一的皇!”
“呵呵,我可没有紫仙子的大气,什么三千界的问题。你们影耀府和十方城去考虑就可以了,我图的,只是此界的一域而已,我想,不管是谁,都会给这个面子的。”
女子轻笑道:“如果他出事了,三千界都会为他陪葬,如果他没事,我们要的也只是九天,九虚以及十方三域!”
男子瞳孔一缩,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没有什么矛盾了!我们洛族要九虚域足以,域还给他九星域,九天九虚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至于十方域,那就是仙子和玄祖你们的问题了!”
女子说道:“你以为你们能躲掉?不可能的,你身为天机预言师,应该还是知道的,这一劫,无人可以避免,只要你还在这一界,如果你想去其他界,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消息给你。”
男子皱眉,说道:“如果只是我过去了有什么用处?洛族可不是我自己,紫仙子何必为这些没边没际的问题忧心呢?”
女子冷笑,说道:“玄祖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他布局不知多少岁月,目的是什么,你自然是可以猜到的,至于玄祖的问题,你总会知道的,我现在只是让你知道的更早一些罢了!”
男子笑了,说道:“紫仙子的猜测可真是大胆无比呢。可是,怎么会呢?玄祖的实力已经强到我们这一界的终极了!”
女子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你有一段时间查证和考虑,现在我不急着得到一个答案。这一次来,我主要是为了考验一个人的心!”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非要这样不行吗?你这家伙如果出手,一定是可以成功的,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子摇了摇头,道:“你别管,总之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这一场雨倒是挺特殊的啊,那个巨大的漩涡估计就是那东西衍生出来的。”
男子轻轻点头,道:“那东西我们就不用想了。幻仙子估计是志在必得的,而且齐天宇那家伙似乎也不简单!我看他很有可能会达到我们这个层次!齐家背后的那个人可不一般。”
“一个敢于计算域和宇的人会简单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已经走在了你的前头,超越了逆天十步巅峰祖境的地步。”女子轻轻说道:“齐天宇现在已经踏出了第八步,而且似乎打算晋入第九步,一旦如此,齐家就必然不会平凡了!”
男子苦笑道:“我族的底蕴太低,如果可以从星域时代传承至今,我想,也不会如此的疲弱!”
“想的太多了吧?星域时代诸****立,可是能在皇极时代为王的也就只有那几个到了末法时代,活下来的生灵只有不到一手之数!你以为凭你能活下来?”女子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男子轻轻点头,道:“也许吧?谁能知道结果呢?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也说不定呢!”
“对,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变的,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让它动起来的能力了!”女子淡然说道:“这瓶九灵天洛给你,你能够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希望可以让他突破到七阶,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男子苦笑道:“我知道了,我出手会帮他一把的,就当是报答当年幻仙子的恩情了,你说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你接下来会在这里呆很长时间?”
女子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将手里的那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向着门外走去。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火红色的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