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一队人马在树林里穿梭。
“下马!”队首骑马男子一声令下队伍立马停下脚步,只见骑马男子后面一侍从急步向前俯身靠在马边。待骑马男子下马后,身后另一侍从也赶至身边用一毛掸轻轻在男子身上抚弄。
“此处风景甚好啊!”骑马男子拂手遥指远处。
“甚好甚好!”其他随从应和着。
“放猎!”只见后面侍从立马围成一圈。这才见手中各抱一小狗,那小狗的模样不细看倒真是不好认得,各个相差无几。侍从一起将小狗放在地上,只见小狗在圈内乱窜。不一会就有一小狗从人缝里闯将出来。
“大王,有了有了!”只见刚才俯身为骑马男子做下马垫的侍从高兴的像那逃出的小狗奔去,嘴里还念叨着“紧!快紧!”围成一圈的侍从各自抢着圈中的小狗,头撞得咚咚想。那追狗的侍从也是一个箭步直扑向那小狗,虽是摔得狼狈不堪也终是将那小狗擒住。
“好啊,今日是哪个侍妾啊?”大王得意的拂了拂衣袖。
“大王…”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只见一侍从从远处跑过来,嘴里重复着那句话。
“何人如此扫兴!”大王马上脸色阴沉下来。
那呼喊的侍从跑至大王跟前便扑于地上。
“寡人生性随和不喜杀生,你这是想让寡人破例!”大王指着地上的侍从怒从中来。
“大王,大,洛国,打过来了!”
“休要胡言乱语!”
“大王,你看后面!”那侍从指着来路,只见尘土飞扬,远处难见清晰树木。
“寡人都城雾气缭绕乃是仙家所顾,你竟敢妖言惑众。”
“大王,小的不敢胡说啊!大王,您看…”侍从稍稍起身呈跪地状,低着头伸出了他的左手。
大王瞄了一眼,拂袖跺了几步,“偷吃了几颗寡人的红果就想来糊弄寡人,你居心何在?”
“大王,小的死不足惜…”那侍从痛哭流涕,“恳求大王快离开此地吧!”
“荒谬!”大王似乎被激怒了,两手比划着吼了起来,“寡人之地,谁敢造次!”
“安王!”一声轻蔑的称呼。
“何人斗胆!”
“赵--慕,安王不认识了?”
安王扭头一看,一人戎甲一身骑于马上顿感凉气袭人,侍从份份涌至蒙马前护在安王身前。
“赵犬子!”安王冷笑了一下“不在城中护卫跑此处搅寡人雅兴,胆大包天!”
“安王,你真是好记性!去年你就将我逐出安国,今日就忘了?”说完赵慕便大笑起来。安王诧异的看着侍从,眼光扫至一侍从停下,问道:“六子,这戏加的——精彩,给寡人好多惊喜!”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安王,你要精彩啊,好!”赵慕说完挥剑砍向一侍从,只见那侍从应声倒地。安王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六子,瞧瞧!”被唤做六子的侍从战战兢兢的凑近看了看,手指往倒下的侍从前一探立马惊呼了起来“大王,死了!”安王好奇扯开其他挡着的侍从也凑上前去瞧个究竟,确认那侍从已毙随即带着哭腔道:“寡人生性随和不喜杀生,今日乃是那赵犬子所为与寡人无关。”安王拂袖拭鼻似在哭泣,回首跟侍从道:“要厚葬这位兄弟!”
“老贼!”赵慕一声惊呼用剑指向安王,侍从又份份挡在安王前面。“我赵慕没空陪你演戏,今日就是前来取你首级!”说罢挥剑乱砍,侍从份份倒下。
“慢着!”安王扭头看着还活着的六子,“今日是哪位侍妾?”
六子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此时被安王一问惊得懵在那里。
“哈哈哈!”赵慕狂笑,“好一个淫贼!”说罢一剑便将六子砍倒,六子手中小狗挣脱开来叫喊着跑开了,安王急忙追去,赵慕紧随其后。安王擒住小狗上下翻看,突然惊呼“六子啊,此狗有何不同啊!”
此刻赵慕的剑已至安王脖子。“老贼,死到临头还装模作样!”
安王此时哭丧着脸“犬子啊,你把戏演过了啊,辨出此犬才知今日侍妾为谁啊!”
“有此等昏君岂能不亡国,将死之身仍惦记荒淫之事!”
“赵犬子啊,你太年轻了,你不懂寡人的心啊。“安王说罢将小狗高高举起高呼道”今日不欢愉岂能苟活于世!”
赵慕挥剑而去,热血四溅!一硬质物件随剑而落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