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攻击,但是佐明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来不及躲闪,劲风从她脸颊上刮过,刮出一条深深的血痕,佐明子瞬间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识的去触摸,摸到一股黏黏的血腥味,瞬间就炸毛了。
你说你要打就打呗,可是哪里不好打,偏偏往她脸上打,不知道女人的脸不能打吗?虽然她已经不是人,但,打脸是不对的,打她的脸更是不对的!
所以呢!伤她美貌者,必须付出代价。
佐明子也是气恼至极,潜伏在体内的灵力一下子爆发出来,才眨眼功夫她就凝聚出一个灵球,灵球在她手中缓缓推动,越长越大越长越大,直至篮球般大小,她才带着愤怒的目光极速打向那吊死鬼。
那吊死鬼此时正忙着应付夙,谁知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强大的压力逼来;他猛然回头,就看见一个携带着蓝色光团的俏影疾速向他袭来。
他来不及反应,就只听见‘咯吱咯吱’响声,构架在他身上那206根骨骼犹如被拆开的木架子,瞬间崩分离析,根根撒落。
他的头颅也‘咕噜噜’的滚落到她的脚踝边,那已经没有了眼珠子的眼窝还在死死地瞪着佐明子;好像在控诉着她背后偷袭这种无耻行径一样,怔怔地看着。
佐明子才没有空去管掉在自己脚下的头颅怎样了,第一反应就是查看起自己瞬间爆发出强大灵力的双手,翻来覆去的还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从来都没有修炼过元气,明明自己本来就是个普通鬼而已,为何体内会有这么强大的灵力呢?这股灵力又是从何而来呢?这个问题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想来都觉得怪异。
更怪异的是,她不明白这股灵力在自己体内是怎么行成的?不可能是天生就有的吧?毕竟夙明明就有说过,他千年修行成为灵,千年修行成为体,再千年修行才修炼出元神。
她修炼都没有修炼过,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灵力的吧?更别说她现在还是只鬼了?可是如果不是,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还有,那股潜行在自己体内的灵力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伤害,有没有影响呢?
想着,她自运起了功法,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学自通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又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之后,发现这股灵力对自己没有什么伤害,但是使用过后的体力却是消化一空;所以说,假如在这个时候,即使来了个灵力最差的鬼,也能当场把她击杀。
就如现在。
“小心。”
正当佐明子寻思的空间,那只早已被她打得四分五裂的吊死鬼,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修复好自己的身体,那本就卸得七零八落的残肢,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又神奇的自动组装起来,一寸寸,一节节的连接在一起,瞬间形成森森白骨的骷髅,并开始有了实力攻击还在沉思的佐明子。
也就是在这一刻,是夙冲了出来,在两人面前,凝聚起一个可以容下两人的结界,然后抬起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警告性的看向那骷髅头:“你最好别碰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也许是因为以前一直跟在前主人身边的关系,夙多多少少学到了前主人的霸气;在即使能力不足,灵力不充分的情况下,也要有十足气场去压制他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那早已变成骷髅的吊死鬼止步,放弃就要上前击杀他们的举动,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他们。
佐明子也是被他的强大气场弄得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个还曾一度要求自己给他渡灵力的某傲娇玉神,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维护自己。
她是何德何能啊?竟有这样的一个追随者,虽然她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为何而来,但是不得不说,她是已经被他感动了。
感动的同时她又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据推敲他之前的言语,佐明子虽知道他是个上位神,但好像在这里有限制,不然灵力也还没她多了,不然也不会一味的要求她渡灵力给他了?
想到这,她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担心他能不能顶得过去,担心就算是顶过去了他还有没有灵力打得过那吊死鬼,毕竟那吊死鬼已经变异,早已不是之前的吊死鬼,应该更加难缠的吧!
想到这,佐明子眉头蹙了蹙,看向夙的脸上多了一些疼惜和怜悯。
夙本想能牵制一下那吊死鬼好让佐明子来击杀的,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佐明子有何举动。他回头看去,正好对上她怜悯的目光,当下他就有呕血的冲动。
都什么时候了?他这个主子还有时间在那里悲春伤秋,真不明白她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也不想想现下该怎么办?等在那里干嘛?脑子浆糊了不成?
“夙——”佐明子实在是不明白他传递给她的信息,以为他是灵力快耗尽坚持不住了眼抽风了,一时心疼不已,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柔和。
但是这种柔和放在夙的眼里,就是她木鱼脑子又开始浆糊了,不然不管他怎么暗示,她都没有个反应了。
想到这,夙突然觉得郁闷起来,他责怪自己的嘴:没事抽什么疯呀!在主人身边好好待着就是,没事嘴贱什么呀!竟爽快的答应接下这任务?现在好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给接了个不正常人的任务,这样何时能完成任务回家啊!
他长叹!
他是糊涂啊!他是活该啊!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怎么看她爹妈也是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看她爹妈也是多正常的一个人?她怎么就......这德行?????
唉!算了,算了,不想了,想多了都是伤!还是赶紧想办法跟她联络消息吧!不然等他灵力耗尽,他们真的要玩完。
那吊死鬼也算聪明,自夙放话出来后,他就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互动,见他们在那里眉来眼去什么事也不做,他就觉得有点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