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如雪,纷飞着泪,我的形象,我内心是崩溃的,更过分的是,林天他们还拿起手机,对着我猛拍。
“赶紧把煤气瓶关掉。”厂长忍着笑,还是坚持要求我完成所有步骤。
拧紧煤气瓶后,赶紧走了,这形象,心好累。
看了看手中的灭火瓶,原来是硬化的管道破裂了,看来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一路上同事看到我这形象,纷纷憋住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郁闷的我只好说了一句,拿到一个坏的灭火瓶了。“呸呸呸”嘴里还有粉末的味道。
到拿起一把风枪,对着自己猛喷,头发,上衣,裤子,鞋子。还好风枪给力,一会功夫就已经把粉末吹掉,可惜,粉末易除,照片难删,估计要被嘲笑好久,虽然他们没有恶意。
郁闷的我走到外面看了一下,还没结束,一大群人还在那里围着。
突然,人群里走出了一个白人,居然有人和我一样倒霉,心情豁然开朗。等等,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再走近点,居然是许云定,还昂首挺胸地走过来,我赶紧迎上去。
“怎么搞成这样?”拉着他的手就往风枪那里走去。
“不小心被喷到。”许云定很镇静,并没有感受到和我刚才一样的懊恼郁闷,就那样,任我拉着。
让许云定站好,拿起风枪对着他喷。
“闭上眼睛,把手张开,脚也分开。”让许云定摆出一个大字。
风枪的风速很强,许云定头上的粉末一下吹走,我又用手拨了拨,很好没残留。一会儿许云定又恢复蓝色,果然,还是蓝色的许云定顺眼。
“转身,不要动。”许云定拿走我手中的风枪,喷着我的后背,又用手顺了顺。
“好了吗?”
“嗯嗯,好了。”末了,许云定还用风枪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下。
“干嘛啊你,”推了他一下,唰一下,脸红了起来。
“有点脏。”许云定理直气壮。,又用手拍了拍我的屁股。
“......”信你又鬼,赏了一个白眼给他,比了一个猴子偷桃,然后捏爆的手势。
“我走了。”许云定弹了我一下。
“嗯嗯,对了,晚上过来么?”红着脸问他,许云定点了点头,就走了。
目送他远去。
“李行,李行,哟!这么快弄好了?”林天对着我转了一圈。
“有什么难的,风枪一喷就没了。”有气无力的回答林天。
“刚才有没有遇到许云定,你不知道...”
“我遇到了,又有一个灭火瓶坏了?”打断了林天的手舞足蹈。
“没有他拿的是你刚才那一瓶。”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放在一边了。怎么可能?”
“有点羡慕你了,他对你真好,你是不知道,旁边的同事劝过许云定,但他没听。”
“那个傻瓜。“在办公室二楼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门口大埕的景象。
许云定就是一个傻瓜,心里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