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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是我不愿提起的伤痛——变更和挽留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电脑屏幕发着莹蓝色的光,打开的Email上写着“批准”,我在旁边的地毯上躺着,双目紧闭,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我真的要离开了,不再回来。

她会怎么想呢?刚刚才稳定下来,又要让她伤一次心吗?我好像又在纠结了,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因为这件事,我又做了一件连自己也不理解的事情。

我去找了她,对她说了一大堆话,她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个过程中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怒了,趁她不注意,一把抢过她的书包,问她:“你在乎过我吗?”她好像急于抢回书包,没有理睬我的问题,焦急地说:“快给我,那里面有我和闺蜜一起买的东西。”我又问了一遍,她愣了一下,问我:“不能在QQ上说吗?”我摇了摇头,她问我:“那回答了,书包可以还我吗?”“当然。”“好吧,不在乎,至始至终都不在乎,”她的语气平和,“现在,能还给我了吗?”“我以前在你心里,算闺蜜吗?”“当然不是。”“朋友呢?”“也不算。”她想也没想,便摇头否决了。我忍着泪,把书包还给她,又向她说了声:“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呦,这样你会开心吧!”“啊!”她正要转身离开,听到之后,便回头叫住我,问道:“你要去哪?”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多留了,转身踏上自行车,留给她一个背影:“一个地方。”她在后边喊道:“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啊!喂!别走!”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气急败坏,因为就在我消失在夜色中时,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了。

后来,我和张晓敏走到路边,她不许我走,怎么哄,都哄不住,甚至为此,还哭了几次。我不懂,像我这样的人渣走了才好啊,为什么她要挽留呢?

又是一天晚上,我们三个走在街上,到了一个公园旁,C和晓敏情绪好像都很低落,我不解,把C拉到一旁,C蹲下来,把玩着绿化带里的几株小草,我还没发话,她便先问:“你要去哪,为什么不先打声招呼?”老实说她带着这种委屈地腔调说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不,你误会了,我……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但最后还是没敢说因为这个,才要伤害她。“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眯起眼睛问:“有想过我们吗?”我顿时语塞了,皱着眉头没再说一句话。

这时,在我们三丈开外的晓敏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说:“一切看你的决定,你是走是留,自己看吧,好吗?”我刚要点头,却又听见她说:“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想再被这里的人欺负了。”这个回答是我想出来唯一一个能解释现状的了。“好,可是我们会想你啊!”她又说,“记得回来看我们好不好?”“我不回来了。”“那我们去找你玩啊!”“不用了吧。”我回绝的十分平静,她脸上的微笑渐渐挂不住了,向我面前迈了一步,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啊,只是不想打扰任何人。”她抱着我开始哭:“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明人很好,为什么要离开,你明明可以留下,为什么?别走好不好。”她哽咽着说道,我也在偷偷问自己,这样值得吗?我抱了抱她,告诉她:“我不走了,好吗?”

她惊讶地抬头望向我,C在一旁好像也笑了,我想,她们都不知道吧,真正让我决定留下来的,是两天前晓敏对我说的那番话。

那天晚上,她问我:“能不走吗?”我告诉她:“不行的。”“你如果非要走,我们一定会把你拉住的。”“怎么个拉法,我上了车,到了地方,你们还能找到我吗?”“当然能,我,C和王悦拉一条大狼狗,去找你。”“那要是我不回来呢?”“我们就叫大狼狗咬你,所以,为了你能少打几针狂犬疫苗,不要走好不好。”她那倔强地眼神,我也是第一次见,回到家后,我向那边发了封邮件。

从那以后,一切都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我还是那么厚脸皮的哄着小C,C也还是那么不冷不热地对付着我。

谁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呢?毕竟我们是人不是神,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向前看,不总是有坏风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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