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天眼中迅速划过什么,给皇帝磕了一个头,视死如归般道:“本儿臣没有谋反之心,现在既两位皇妹一心想要儿臣死,儿臣认罪便是。”
宁冰瞪着眼睛转向北冥天道:“哼,好一个一心想要你死,明明是你私通官员,现在倒成了我们不对。”
北冥天转向宁冰,眼睛里平静无波:“二十皇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没有私通官员,也没有谋反之心,我认罪,又是你嫁祸与我,我不认罪,你也许还要搬出更多所谓证据,我认罪,你又怪我说错话,难道是要我当庭撞死?”
“你——”
杨淑妃冷笑道:“在那之前,十一公主监视皇子,又该当何罪?”
“照理,这可是死罪啊……”
宁冰刚要开口,却见北冥峰快步走到皇帝面前,直挺跪下:“父皇,皇妹也是为了大朝江山所着想,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皇帝冷笑:“朕的江山莫非还要一介女子所操心?”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哪怕心好似狠狠地被砸了一下,宁冰依然替乐芸瞳说着话,“姐姐只不过是为了父皇,只是敬了孝心,雨辰恳请父皇放过姐姐!”
“刚才老五获罪的时候可没听你们这么说。”
刚才搜查的太监却是上前几步,附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皇帝脸色大变,把桌上的奏章、笔墨纸砚都扫倒在地:“荒唐!”
太监赶紧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就在众人都在疑惑皇帝为何突然龙颜大怒时,皇帝突然指着北冥天道:“来人,把他拖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北冥天还来不及辩解,便被拖下去了,宁冰略微得意地勾起嘴角。
三年前,宁冰便让那个人把北冥天和江东通信的书信放到了北冥的府里,又“顺便”把和流火通信的书信放在了护国公府上,当然并非书房那种地方,而是,埋在了地下。
虽然皇帝表面上并不看好护国公,但皇帝却知道他绝不会轻易谋反,这事从皇帝待护国公的方法便能想到,所谓前太子又能如何?只是个死人罢了。护国公虽然多年不在京城,但这也正好能远离纷争,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如今江东却是与流火私通,啧啧,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所以,皇帝并不会用这件事株护国公九族,但别的事么,就不一定了。当然,到底是什么事宁冰和乐芸瞳根本不用担心。
株连九族也是看人的,像护国公府,顶多也就四族,不过这四族里可有大夫人和乐浩锦呢,有他们,却不牵连乐芸瞳,多好。
皇帝虽然不能暂时把护国公府怎样,但北冥天就不一定了……
正在宁冰得意只时,却听皇帝道:“既然老五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十一……”
“父皇!”北冥峰抬头道,“监视皇子虽然是死罪,可为国除害也算是将功补过了,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还请父皇从轻发落!”宁冰也道,“父皇,那女子是我带回来的,要罚就罚儿臣吧!”
“罢了罢了。”皇帝挥挥手,“既然十九十三太子都替你求情,朕免你死罪。”就在宁冰送了一口气的时候,皇帝却又突然道:“不过——”
这声不过让宁冰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皇帝接着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十一便骑木马绕京城一圈。”
“父……父皇……”宁冰瞪着眼看向皇帝,“骑骑骑木马?”骑木马,还绕京城一圈,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可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啊!
“雨辰。”乐芸瞳阻止了宁冰继续说下去,“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然后对皇帝磕了一个头,“儿臣谢父皇从轻发落。”
——————题外话——————
嗷嗷嗷,女主要骑木马游街啦
主要骑木马游街啦
要骑木马游街啦
骑木马游街啦
木马游街啦
马游街啦
游街啦
街啦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