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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孙老夫人做寿

有一次,孙母看见孙宗与孙贞在中间花园中玩耍,她看见他们的玩的开心的样子,心中自然也会高兴,同时,又让她会想起很多童年往事,想起自己母亲为自己缝补衣服的场景,以及父亲对自己不爱学习的打骂的情形,这些仿佛就在昨天,再想想自己最爱的玫瑰花的花开花落,四季在轮回,可是自己已经不是昨天顽皮的小女孩,自己已经变老了,自己父母亲已经早已不在自己身边,小孙子孙女已经长大,……,想起这些怎么能不让她感到忧伤。孙母为此激情发挥作一首律诗写在一张纸上,以缓解心中苦闷。

《感伤》

昨日还是童年心,如今已有白发生。

曾经父母教导我,今日儿子养育孙。

看似夕阳无限好,只是岁月太无情。

孙母沉醉在这诗境中,忘了将这诗带走,自己独自一人回到富寿堂。孙贞和孙宗在玩耍之时,孙贞无意中发现了这张纸。她看了此诗句,感觉到此诗句太过忧伤,就将此诗派人寄信给孙忠。

孙忠看了此信思绪万千:“想想自己年年征战在外,母亲现在一人在家中,孙贞、孙宗已经长大,在以往信件中时常提及其娘亲,却很少提到其奶奶,贞儿、宗儿能够时常陪在其娘亲(周氏)左右,而我却不能够侍奉娘亲(孙母),是儿子不孝也。”想想过几天就是中秋佳节了,算算孙母如今已经59岁。孙忠想来想去还是应该给母亲提前做六十大寿,就选在中秋之时,岂不双喜临门。这样,一来,可以让母亲高兴起来;二来,可以让十几年未能相见的兄弟姐妹能够团聚;三来,让张朗知道自己身份,休想对孙家家业起异心。于是,孙忠派人骑马到姑苏接孙秋回孙府参加孙母大寿。与此同时,他又书信给孙母,忠儿过几日就回来给您举办六十大寿,让孙家上上下下提前做好些宴席准备。

八月十五中秋,孙家上上下下会聚一堂,共同为孙母祝寿。孙母为了节约开销,就不要让外亲也来祝寿了,主要就是孙氏子孙祝寿即可。孙母说:“大家都准备好祝寿贺词,假如说的不好者就要罚酒三杯,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孙忠说:“今天可谓双喜临门,我为母亲准备了两副字画。我来先诵读一番,看看有谁能够知道其出处?”

孙忠说:“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孙母说:“好词。可是,我想不出其出处。”

众人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唐朝诗词,有的说是宋朝诗词。张朗对此也不知道到底出自哪里。孙春、孙秋二人在暗自发笑,似乎两人早已猜出。孙秋说:“春姐姐,您先说吧。”孙春说:“秋妹妹知道就说吧。”孙秋说:“(宋)苏东坡《水调歌头》,忠哥哥对否?”其实,孙春也是知晓得,只是不想与其争辩罢了。孙忠点了点头。孙母说:“三丫头,真是聪慧。”孙母又问:“忠儿,那另一首诗词呢,再说说。大家再猜猜。”

孙忠说“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孙母听了大喜。因为此诗词是孙忠幼时,老爷常常让忠儿诵读的诗词,孙母也甚是喜欢此诗词气势,可谓气吞山河,有理想,有忠心。众人只知道此诗词应该出自宋代,可是就是想不出来具体出处。

孙春准备说,顺便问问张朗是否知晓。张朗点了点头。孙春本以为他是在说笑,就让张朗来说。张朗说:“此诗词为岳飞《满江红》。”孙母感到很是诧异,他如何知晓呢。孙母说:“好。具体再说说。”张朗说:“孙春曾经给我一些诗词典籍,知晓纯属巧合。诗词深层意思不甚理解。”孙忠送岳飞《满江红》此诗词可见,孙忠想表达两层意思,其一、对国家忠诚;其二、就是对孙母忠孝。孙母甚是高兴。

孙母吩咐紫娟取来笔墨将每个人祝寿贺词写在宣纸上,以便于来日查找。孙母说:“祝寿词可以为诗词,也可以为对联,说好者,即可以在另一旁等候,不许提醒。作的不好者要罚酒三杯。”孙春说:“母亲,我想两人也可以接对联。若是诗词就一人完成即可。不知,母亲感觉如何?”孙母说:“甚好。春儿就有你来行酒令。”孙春点了点头。

孙贞说:“我先来,祝寿诗词有两句,一句七言;一句为八言。”

孙春说:“先说七言来,大家也斟酌一下,好还是不好。”

孙贞说:“甲子重新新甲子,春秋几度度春秋。”孙母说:“孙女好学识。”孙春说:“甲子对春秋,好,那八言的呢?”孙贞说:“花甲齐掉骈臻上寿,芝房联句共赋长春”孙春说:“不错,才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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