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三姐妹在西湘居,她们在一起学习《诗经》中采薇。她们每人拿着一本《诗经》在诵读。
林冰说:“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林茹说:“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林贞说:“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林冰说:“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林茹说:“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林贞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林冰说:“你们谁知道此古文之含义啊?”林贞说:“我知道前八句含义,其他十六句含义就不是太清楚了。”林茹说:“我不仅知道前八句含义,还知道后八句意思?”林冰说:“那你就是不知道中间八句含义了?”林冰说:“林贞说说前面八句含义。林茹说说后八句含义,我来说说中间八句含义。你们愿意吗?”林贞、林茹点点头。
林贞说:“豆苗采了又采,菜刚冒出地面。说回家了,但已到了年末仍不能实现。没有妻室没有家,都是为了和猃狁打仗。没有时间安居休息,都是为了和猃狁打仗。豆苗采了又采,菜柔嫩的样子。说回家了,心中是多么忧闷。忧心如焚,饥渴交加实在难忍。驻防的地点不能固定,无法使人带信回家。”
林茹说:“驾起四匹雄马,四匹马高大而又强壮。将帅们坐在车上,士兵们也靠它隐蔽遮挡。四匹马已经被训得娴熟,还有弓和鲨鱼皮箭囊。怎么能不去每天呢?猃狁之难很急啊。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道路泥泞难行走,又饥又渴真劳累。满腔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林冰说:“豆苗采了又采,菜的茎叶变老了。说回家了,又到了十月小阳春。征役无休止,哪能有片刻安身。心中是那么痛苦,到如今不能回家。那盛开着的是什么花?是棠棣花。那驶过的是什么人的车?当然是将帅们的从乘。兵车已经驾起,四匹雄马又高又大。哪里敢安然住下?因为一个月多次交战!”
在丫鬟中,紫娟、紫艳为孙母丫鬟(富寿堂),雁儿和月儿是孙春贴身丫鬟(东相居),周氏丫鬟素儿、月嫦(东湘居)孙花丫鬟秀儿、惠儿被赶出孙府(西相居),孙秋丫鬟芙蓉、碧儿主要负责打理西湘居。
有一日,芙蓉和碧儿去山间采蘑菇,由于天气很热,碧儿小时候,就喜欢在河里面洗澡。她们找到一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水不是很深,刚好齐腰。碧儿想去洗澡,芙蓉不想去洗澡,她不习惯那样。后来,她们商量好,芙蓉在旁边看着衣服,碧儿就去小溪中洗澡了。
李相如本想去西湘居找碧儿玩,听府上其他下人说,他们去后山采蘑菇了。后来,李相如发现小溪中好像有人在那里洗澡,仔细一看原来是碧儿,他先将芙蓉引开,后来与碧儿就发生关系。碧儿本身也不是很讨厌他,就没有和孙母告发他。
每天晚上,碧儿想到小溪边发生事情,心里很是害怕。她害怕被人知道,更加害怕被赶出孙家,这样,也没有脸回家。碧儿后来将那天所穿的衣服全部给烧了,但是却少拿一件有血迹衣服。后来,芙蓉洗衣服,就无意中将那件衣服那去洗了。芙蓉看见那件内衣上面有血迹,这下才明白。那天,李相如去找碧儿居然做出那种事情来。芙蓉很生气也有些害怕。芙蓉和碧儿平日里关系最好,亲同姐妹,他没有去揭穿她。
李相如心里正得意,碧儿没有去告发他。李相如每天都想去见碧儿,但是碧儿有些恨他,更怕事情被芙蓉注意到。碧儿每天都躲着李相如。李相如自从来到孙家,就没有家人一样款待,就和下人一样,每天就在柴房帮忙,睡觉也在那里打地铺。
李相如心中很有怨气,姑妈对自己一点都不好,虽然在外人眼里,他是孙母亲侄儿,可实际上,他在孙家就是一个佣人。李相如每天都会到孙宗那里去玩,每次都从孙宗那里偷出来一些好东西,有机会就去私下换成银元,他喜欢碧儿,想有机会带她私奔。
没有过几天,孙秋感觉碧儿做事情有些慌张,就询问芙蓉,上次到后山采蘑菇,发生何事情?芙蓉假装不知,后来孙秋发现芙蓉洗的衣服中有血迹。芙蓉吓的,把所有事情,都招认了,将李相如与碧儿之间私情都说了出来。孙秋很是生气说:“他真不是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考虑到李相如是孙母侄儿,就将此事告诉孙母,让孙母处置。”
孙母得知,一开始也气氛,想将李相如赶走,后来考虑哥哥嫂嫂的养育之恩,就没有深究。孙母想来想去,既然碧儿也喜欢李相如,就选择吉日让他们成婚算了。这样,一来,也算是对哥哥嫂嫂一个交待,二来,这样不至于府上闹的见人皆知,这样有损孙家名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