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冰颖怎么能坐在廉王子旁边啊!”
“就是就是,连学校的校花都不能做在廉王子的旁边,凭什么她坐!”
“可人家长得比校花还漂亮”
“老师,她不能坐在朔泽廉得旁边,您不是不知道,朔泽廉不希望有人坐在他旁边。”
说这句话的人是这个班的学习委员,她深受老师喜爱,也是朔泽廉追求者之一。”
“我就坐在这里!”白冰颖冷着脸说。
“我坐在颖的后面。”萧清然说道。
“她怎么坐在泽王子的旁边啊!”
“两个人,刚来就这么嚣张,真是的……”
“够了,吵死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白冰颖的旁边传出,
白冰颖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朔泽廉,说道:“你就是她们口中的廉王子,脾气挺大啊!”
“怎么啦,不服啊!你是第一个敢坐在我旁边,也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我脾气大的人,有胆量,老师,就让她坐在我旁边吧!”
老师听了他的话,让同学们安静下来,便开始上课了。
这些内容早在白冰颖十三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学完了,所以现在老师讲的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如果让她讲,她可能讲的比老师还好。朔泽廉也是一样。
所以他们两个上课都不听讲,朔泽廉上课睡觉,而白冰颖坐在位子上发呆,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谁都没有理谁。
朔泽廉其实并没有睡着,他趴在桌子上,一直回想薰衣草手链的事情,他有一种直觉,她回来了……
(朔泽廉只知道当时的女孩叫颖,不知道她的全名,而白冰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