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阿七晃了晃它漂亮短尾巴,忽然张嘴扯着贵妇上衣一角,猛力朝前方扯去,“嗷嗷”叫着,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费先生……”美妇抬头,在看清楚男人那张不算陌生的英俊深邃面庞时,她缓缓起身,愕然开口。
“费先生……”这样轻轻的三字,不亚于晴天里的一道霹雳,劈向了混沌中的流音。
心猛然狂跳了一下,她缓缓扬起小脸,往上,再往上——
直到那张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脸定格在她视野里,她才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猛然后退,撤出男人温暖坚实胸膛。
柔和晕黄的灯光下,男人上衣衬衫开了两个扣子,有小麦色结实健美的胸肌若隐若现,一层明晃晃的银色***,在灯下散发着一种暧昧不明。
流音看着,羞赧地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刚刚,她到底做了什么?
“费先生,你这是……”贵妇看到男人胸前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再次愕然开口。
她又看了看垂首只敢盯着自己脚尖的小女人,脸上愈发迷糊起来。
“李夫人,请管好你的阿七。”男人对着贵妇点点头,也不在意人家诧异眸光,就一把抓住一旁的小女人,拽着她朝过道的另一边走去。
“啊……”像被蚁蛰了般,流音惊跳起来,此刻,她才意识到了什么。
她开始挣扎:“费司徹,你要干什么?放手,放手……”
费司徹并不理会她,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俊冷紧绷,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却越发紧了,紧到流音感到自己手腕都似要被他攥断了。
“嗷嗷……”阿七的叫声越来越渺远,还有贵妇依稀仿佛的声音,“阿七,别闹了……”
“砰”的一声,紧挨着楼梯拐角的包厢门被大力踹开又关上。
流音根本挣脱不了伟岸强健男人的桎梏,不管她如何努力挣扎,娇柔弱小身子还是被男人用健硕身躯挤在了门板上。
“费司徹,你疯了,快放开我……”流音只觉得心似要炸裂了,即使身子被挤在门板上,可她仍然拼命摇晃头颅,红着眼眶,嘶喊。
她怎么可以和这男人再有交集?
不可以的!
七年前不可以,七年后就更不行了。
她清楚知道,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会把穆琛逼到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会给整个穆家甚至季家带来怎样的混乱?
所以,她不可以和这个男人有哪怕任何一丝丝的关系。
只是,她的力量,在健硕高大的男人面前是那么微弱,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哪怕是一丝一毫。
费司徹微眯着眼眸,眸色幽深莫测,他就那样居高临下深深望着挣扎不停的小女人。
她发丝凌乱,睫毛轻颤,大荷叶领的白色衬衣领口开得很大,胸前大片春光外泄,连带着白皙凝脂般肌肤上触目惊心的斑斑痕痕。
男人脸色渐至阴沉,整张脸都似笼了一层冰霜,散发着浓浓寒气。
过了好久,男人才喑哑着嗓子,沉沉开口:“季流音,七年前那么绝情拒绝我,我以为,你应该让自己过得像个人样,可你看看,现在的你像什么?穆琛就是这样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