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颜色调板
我和林红没呆多久就想出来，他们在我们走出来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开玩笑，当着林红面说：“还早呢，就去开房啊，什么时候才9点。”我顾不得他们说什么，走到外面路上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故意的问：“我们去哪里呢？”林红说：“不去哪里，我就回去，我们宿舍住了6个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又吵又闹的，上的上白班，上的上晚班，很不方便的。”我说：“那怎么办，是不是租到外面来住？”我一脸诡秘的看着她又说：“你到外面租房子我也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林红说：“我与蔡元姬说好了，两个一起去租房子，公司每人每月补80元的。”我把手挽住她脖子半开笑玩的质问：“那我怎么办呢，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她笑嘻嘻的说：“我哪知道怎么办，关我什么事啊？”我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扭，她身子被扭转了90度我们面对面的站着娇滴滴地问：“你这是干嘛？”我迅速的吻了一下她又放开了。然后说：“你最好一个人租，我去也方便些啊，是不是找好了地方？”她说：“还没有，我已经与蔡姬说好了，明天就去找一找下。你要去也没关系的，我们两个人一个上晚班一个上白的。”我说：“哦，随你吧。你身上没有钱了吧，上次借的钱还没还你的，到我们宿舍里去，我把钱还给你了。”林红说：“你没钱用就暂时拿着，我明天去取点钱出就是的。”我说：“没必要去取，你把你的钱存在那里，我们结婚时候去买嫁妆。”她睁大眼睛做出惊世骇俗的样子问：“什么啊？结婚还要我买嫁妆啊！那我可不干哦，方平你别想得太美！”
我也装着糊涂的说：“那要哪个买呢？”
“当然是你买啊”
我说：“好，我买就我买。”
“来，拉勾！”
我说：“什么呀？这还要拉勾啊？”
“不拉勾呢，你慢点耍赖。”
我说：“我什么时候耍过你的赖啊？”
“那你就是不想买？”
我说：“好，我买，拉勾就拉勾。”
我们快到我们公司大门口，林红象个小孩子一样缠着我为了谁买嫁妆的事要和我拉勾，我伸出手去与她拉勾，正好碰到我表哥吴为从里面往外走正瞅着我们，我们伸出来的手没勾上又缩回去了，才没有拉成。进了宿舍房间里，我知道李鹏暂时也不会回来。我一进门就把林红抱起来往床上一放就缠绵起来，林红制止我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然后隐晦的告诉我她这两天身子不适。我们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儿，把钱还给她时她有点不好意思接钱，也许是刚才的原因，她好象有点内疚一样看着我。我送她出去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外面早就没有公交车了，我去拦的士好久没有见到一辆空车过来，她说：“没有车我就走路回去算了吧，还早才十一点钟。”我说：“那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路不安全的。”她执意不同意。我只拉着她等车，我不想让她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走路回去。
我送走林红之后，阿强他们唱歌的也回来了，个个兴高采烈还意犹未尽边走边谈论着谁的歌唱得好，然后又说以后每个月发了工资出来唱一次。他们走到我面前才注意到我，一见我就问：“怎么在这里啊，没去开房啊，她人呢走啊，怎么让她走了呢？”这些家伙你一句我一句拿起我开玩笑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李鹏问我，吴为房里怎么多了两个人，问我认不认得，我说：“我不认得啊，我也没去看，我只是去唱歌的时候在公司大门口遇到了他。”李鹏说：“可能是他搞来到这里做事吧？”我说：“哪里来的人？”李鹏说：“管他那么多，可能是别人介绍来的吧。”第二天早上表哥果然领来两个小伙子到我们班来做事。
公司为了赶货，天天招兵买马的，也不管招来的是什么兵是什么马，反正会留你下来做，你愿意做下去就留下来了，不愿意做的就走人，况且第一个星期是不付工资，第一个月的工资又比较低，一些人做上几天就悄无声息地走了。我们装配班又招来了好几个人，我建议阿强把现在的人分成四个组或更多的，每个小组选一个组长，给每个组长加点工资，各组负责自己的那一块事情，避免现在这种混乱不堪的局面，每天都要安排这个做什么那个做什么，而且每个人经常换动也不利于提高生产速度。每天换岗虽然说可以让每个人都熟悉每个程序，但我们的问题是这里没有几个能做上半年的，如果哪个真的熟悉每个工序流程之后他又走人，根本起不到作用，还不如果每个人就做那一个工序好。阿强听了我的建议也认为可行，就去向上面反应。
我表哥吴为现在是车间主任也是刚任职，所以处处也显得小心谨慎，对阿强的建议也认同，加上阿强自以为是老板的亲戚，所以自己就先把人员分了，这也本来也是小事情一件。最后，沈部长听说了之后，也答应了给每个组长加50元的补帖，这数目原来只有班长才有的待遇，现在组长也有50元了，没有想到的这件事闹出了问题来了。
厂里的别的班长听说我们班组长也加工资50元，他们就闹情绪来，班长带头不做事。事情闹到老板那里去了，老板听了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的，也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沈部长还有别的管理人员全都通通骂一顿。结果每个组长的那50元工资的也没有了。我也觉得奇怪，老板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大发雷霆，我那天被叫去的却又那样大方的给我加了200元工资。这事虽然对别的班长来说显然是不公平，但也可以作改动啊，让班长加工资就是啊，而且为以后在班里建组也是一个模仿。我们班的四个组的组长虽然说是没有加到工资，但还是在当组长。因为阿强请他们一起去吃一餐，所在看在阿强的份上就没有说什么。
公司里为了在十一月前完长远公司的那批货，几乎全厂的都在加班加点的赶货，晚上都要加到12点了，特别是他们冲零件的。因为他们不冲出来，我们这边暂时就没有事做，而且冲出来到我们线上还有要一个漫长的过程。长远公司现在每天派人来亲自检验收货，只要他们认可的我们就直接发到他们公司。到了长远公司他还要检验一遍才能到商场到顾客手里。这个检验过程有时候觉得很烦琐，一个关口又关口的检验，但每个关口都会有不合格被退回来，平常从来没想到过我们从商场买来的东西，由产品成为商品的过程如些复杂。有时候我们买一个电视机什么的，拿到家里一搬只会打开包装接通电流看能不能正常使用就行了，然后就观察使用过程是否正常。如果是正规的公司，每个产品出厂都有很严格的检验程序，包括那些说明书怎么摆放都是一丝不苟。负责厂家都要经过层层检查验收的，当然最后到顾客手里还有不合格品，也就是说不管厂商怎么把关验收总是有存在问题的机子流出去的。这里面当然不可能保证百分之百合格，但也有人为因素在里面。所以我们就会看到一些产品会有成批的招回，特别的汽车招回的事情就十分引人注目了。一些小商品存在问题所以很少会成批招回来，只要不会发生危及人生安全的事故就行了。
自从班上分组之后，我的工作就是负责检和督检质量了。因为工作的需要还给我弄来了一台电脑在检验室里。我和阿强下班之后没事就跑去上网玩玩什么的。
林红在外面租了房子有几天了，我还一直没有去看过，打电话给她，问她下班之后有没有事，她说：“没有啊，有什么事吗？”我说：“想去看一下你们租的房子，你不欢迎啊？”她在电话那端笑：“又不是买的房子，租来的有什么好看的，我下班之后就来你那里。哦，你上次说加工资给你加了没有啊，我们现在效益不是很好了，可能到了国庆节之后会要放假或清退一些人，我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清退？”我说：“你们上次还招了那么多人来了，现在又放人啊？你们做食品的也没有事做了啊！”
她说：“上次招人是因为中秋节要做月饼啊，金融危机也影响我们了，广东那边好多公司关门倒闭了，现在打工的好多都回来了啊，你还不知道啊？”
我说：“我不关心别人，我只关心我所爱的人。”她说：“什么啊，你所爱的人是哪个？你看来连我也不关心了。”
“我所爱的人是正在和我说话的人。”我有些油腔滑调的与她逗着。
她在咯咯笑：“我想我被清退了不知道到哪里去做事，再到你们那里去又怕人家说长道短的。”
我说：“暂时别管那么多，到时候再说还不迟，现在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清退，好了，你下班来我这里。拜拜！”
我打完电话，赵怡迪把从生产线装好的净化宝送到检测房来，说检测房也就是一间房，只是里面安静一些，目的就是为能判断机器在运行时发不发出噪声来，根据运转声响来判断机器是否正常。赵怡迪走进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过了好久才问：“方平，你家里征收了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啊？”“上次不是你自己说的啊，后来我又问了李鹏他也说是啊！”
我说：“快了吧！总有一天会的。”她说起话来比我还兴奋：“真的，那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女孩子？”
我说：“好吧。”向前走近了些说：“你现在那个呢，不要了啦？”
我说：“还怕多啊。”这时门又开了，她说：“好吧，不说了以后再说。”
阿强在后面问：“说什么悄悄话，见到我来了就不说了。”赵怡迪说：“方平家征收了，我帮他介绍一个老婆。”阿强在后面故意的问：“方平，你是不是喜新厌旧啊，现在的那个不要了啊。”我说：“我没有不要啊，我是看一看哪个漂亮就要哪个啊！不行啊，当然是尽好的选嘛。”阿强在后面质问：“不错，有钱了老婆就是要尽好的选。不过你现在那个也不错的啊，不要就给我吧？”我说：“那算了吧，慢点赔了夫人又折了兵的事我不做。”赵怡迪走到外面去了。阿强悄悄的对我说：“我听说做汽车零件可能暂时没有事做了，汽车厂要放假了，难怪老板上次为了加那50元钱的事发那么大的火。”我说：“是吗，汽车公司也受到影响了吗，他们现在不是在开发一种新型号汽车吗？怎么也会要停产呢？”阿强说：“新型号的汽车还是试制阶段，又不能批量生产，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了，原来老型号汽车可能暂时不会生产了吧。”我说：“我们这边做净化宝的还不错啊，应该还会有事做吧？”阿强说：“是的，可能国庆节后还会大量的生产吧。老板现在把精力全押到净化宝这块活宝上面了。”我说：“这也不是对啊，长远的不是说这批产品做的是送给人吧，所以我们现在检验也没有那严格，我看长远的检验也很松的，只要不是大会问题全放过去了。”阿强说：“这些是我们听来的，我们也不管那多，有事没事做是老板的事，我们虾兵蟹将直管冲锋陷阵，没事做我们就听发落好吧。”
我说：“要放假也不会放你的假吧，你是老板介绍来的。”
阿强说：“老板又怎么样，没事做，不让你走人啊，天下还有那样好的老板啊？哦，我还听到一件事，听说另外一个公司倒闭了，老板正在与他们谈一些事，倒闭的那家公司总裁可能会到我们公司来，至于什么时候来就不知道了。以现在的速度，到十一月份能不能完成任务呢？”我说：“只要长远那边不是很挑的话应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冲出来了就能做出来，现在冲得也差不多了吧。送去做油漆也快，听说油漆厂那边也要放假了没有多少事可做，所以做漆也很快的。”阿强说：“我现在只当心到时候完成不了任务就不好交差了。”我说：“这很难说的，长远那边也很容易变卦的，就象小孩子脸一样说变就变的。加上现在金融危机的到来就更危险了。说不定明天又不要货了也有可能的。但现在这批货是长远公司为承接省政府办公大楼中央空调的改造和新建的大楼的空调而送人家的，可能不会变卦的。只是做完这批后就不知道以后的情况了，到时候就只能骑驴看戏本走着瞧了。”
10、情亦浓时
我还没有吃晚饭，林红就来了。我问她怎么来这么早，她说：“昨天晚上加班，今天轮休半天了。”我问她吃了饭没有，她说：“没有吃专门跑到你这来吃饭的啊，不然怎么会这么早就来了呢。”我说：“我们这里的饭菜不好吃，要不我偷偷的去帮你打一份来。”她说：“看你说的，还要偷偷的去，那算了，我宁愿不吃，免得慢点当小偷抓到了不好，连我也没面子了。”我没理会她跑到食堂用我一个装饭一个菜的盆子各打了一份上端到宿舍里。我和林红两个边吃边说话时，李鹏吃完了从外面进来了，一门就说：“阿强在食堂里找你，说是晚上要到长远去培训什么的。”我说：“不可能吧，下班的时候又没听到他说呢。”李鹏说：“慢点会来找你的。”我对林红使了眼色说：“吃完了我们就跑了，不然的话今晚就报销了啊。”
我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阿强打来的，正如李鹏所说的要去长远培训。我看一下林红，她用勺子一点一点把饭粒往口里送，龇牙咧嘴，好象吃到砂子一样。李鹏却念念不忘蔡元姬，与林红说：“你们那个叫蔡姬的怎么没看到她人了呢？哪天带我去看看。”林红放下勺子把头一扬看着李鹏笑哈哈地说：“你只是惦记着人家啊，又不去看人家？只是打雷又没下雨的行动啊”李鹏说：“只怪方平，他不让我去好象蔡姬的是他的女朋友一样。”
李鹏正说着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不用听就知道是阿强来了，他一团慌忙的样子寻了进来，一见到林红就说：“难怪，方平不见人，原来是老婆来了，那就真不好意思，美女，方平今晚要去培训，你也和我们一起算了，冒充我们公司的成员。”林红把饭盆放下来说：“有工钱没有，有工钱我也去，没工钱就都不要去，最讨厌的就是培训。”李鹏也接茬了：“那是啊，有工钱我们都去，没钱就都不要去。”阿强说：“工资就没有，晚上我请你们吃夜宵就是的。”李鹏在阿强身上一拍：“真的，那我也去。”阿强说：“可以，长远那边没有要求去多少人，说是把一些技术骨干全叫去培训的。”李鹏说：“晚上去没有味，我只想看去一下长远老板娘的法拉利跑车，晚上去看不清楚了，那算了不去了。”我们都笑了，林红说：“那有什么好看的？”林红起身去洗饭盆，阿强在宿舍里瞄了一眼说：“方平，6点钟就动身，早点啊！”
我说：“现在什么时候了，5点50了啊。”阿强说：“是啊，快点就下去啊。”林红从外面进来时，我正在宿舍里等她，问她又去做什么呢？阿强说：“我们8点半就完了，你要么就在这里等，哦，你去下面房里上网，我估计我们不到9点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吃夜宵。”林红犹豫一下说：“好吧，你们9点没有回来我就走了。”阿强说：“9点半不回你就走，9点说不定会准时回来，那边托长了时间也不知道的，说是8点半就完了。”然后我把检验房的钥匙给林红，李鹏在后面问：“要不要我去啊？”阿强说：“那就一起走啊？”林红说：“你真的去啊？”李鹏说：“我不去，在这里陪你啊？”林红有些羞色不吭声了。
我们一起去的有六个人，阿强开着车在半路上又去我们班一个叫叶湘莲的家，我们在叶湘莲小区大门等了一不到五分钟，她老公骑着电动车送她出来了，虽然天不是很热了，但她还是穿着牛仔短裤露出她粉嫩的腿脚，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长远公司培训的还有长远自己员工，同时还有另外两家也是做净化宝的公司人员也在参加培训，培训的老师就是长远自己的一个姓董的技术工程师。我们几个人坐在那里觉得没有什么可听的，反正人家说的也是就是那么些东西，早就耳熟能详了。我一边听一边给林红发短信，我发一个谜语叫她猜，谜语是这样：下面不动上面也不动，下面一动上面也动，下面一动上面高兴下面就会痛。谜语发出去之后马上得到林红的发过来的三个字：“不知道”我又发过去：“猜一下吧，你猜都没有猜怎么就说不知道啊！”但对方坚持说不知道，我也就不再问了。但另外一条短信发过来，问答案是不是女男之间的事啊？这是赵怡迪发来的，看来林红和赵怡迪在一起，可能是在公司里和林红一起上网。
我们坐在长远豪华的会议厅里，都没有心思去听人家的罗嗦，我们来的几个人都在玩手机或在小声聊天。我又把刚才的谜语又发给阿强，他看一下对我笑了笑，然后把手机让给旁边的李鹏看，坐在李鹏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也凑过去看。结果不出我所料，他们的猜出来的答案与赵怡迪所想一样，阿强还特别凑过头去问那个女孩，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摇了头却不理阿强了。阿强眯着色眼又朝我抛来得意一笑。然后我又问他是什么。他发过来：“那还有不知道的啊，一个活动，当然是一男一女做那个！”我只好回了一条短信：“不是的，别想歪了，错了。”坐阿强身边的少妇叶湘莲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她好奇的侧身询问阿强，然后两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动手动脚的了。忽然只听到“啪”了一声响，原来阿强一巴掌拍在叶湘莲的大腿上，安静的会议厅里本来就只有我们这一团有些声音了，上面讲得起劲的工程师也被这有挑逗与诱惑力的一声响吸引了。也停了下来寻味刚才那声音的韵味。同时很多双眼睛向我们的美女扫来，害得阿强与叶湘莲两个正襟危坐谁也不看谁了。我们才意实到我们说话影响人家讲课了。董工程师从意犹未尽的回味中醒过来了说：“快了，我八点准时讲完。接着我们了解一下净化宝的原理……”他又接着他的讲，我们也专注着听他讲。我看一下手机上时间，才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真不知道这半个小时怎么过去。我在左看右看的时候的，林红发一条短信过来了，说她回去了。我发短信问是不是有事还是怎么？我们很快回来了。她说不想等了还是先回去了。她要回去我也没有办法，告诉她我回来时如果时间还早的话的就去她那里。
上面讲到八点准时收场子，我们本以为就可以结束了，没有想到另外一个又上来了，他说他只介绍一下长远公司最近的发展计划与任务。他声音哄亮抑扬顿挫，妙语连珠。倒给会议添了些趣味性，气氛也活跃了些。他夸他们长远公司发展前景如何好，现在别的公司面临的是倒闭，而他们长远是日新月异蒸蒸日上。还信誓旦旦的说：第四季度公司产值超过1000万。然后例举了一系数字证明他说的1000万是有据可依的而不是他在胡吹乱侃的。他讲得起劲下面也跟着来了精神，一个个都听得喜笑逐颜开，张开嘴巴看他如何来信口雌黄。这家伙开始讲几句我们还以为他会很快收场，没想到他真会讲，也许是想表现自己而平常没有机会，现在一抓到机会就是滔滔不绝，他从他们自己公司讲到本地再到全省然后讲到全中国最后讲到美国全世界的金融危机。我还真佩服他有这么夸夸其谈的口才，也弄不清他是怎么样把这些东西连结起来的。我听了一会儿又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过好久了，看来这位侃大山的老兄还没刹车的气象。我越听越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站起来身来左右张望，舒展身体了。我忽然想找个厕所去轻松一下，真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可又到哪里去找厕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公司，又是晚上，所以只有忍辱负重地听着。
这家伙差不多讲了50分钟，就是连他们自己公司的人都有不少走了。我们从长远公司出来了，阿强问我们先回去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吃东西呢？我已经无所谓了，心想着去林红那里也晚了，就由他们想去哪就去哪里。他们就建议到商业区夜宵一条街去吃，反正有公司的车。开车的就是阿强自己本人，也没有人管了。我最后一个人上车时里面全坐满了我就依着车门旁边坐下，另一侧坐的就是叶湘莲，车启动后车内的灯也熄灭，我的一只手在黑暗中无意中碰到叶湘莲的手，她没缩回反而捏住了我的手不放松，我迟疑一下也就顺着她放到她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抚弄着。
车子开到夜宵一条街旁边时就再也进去了，公路上全摆起了桌椅板凳，路的两旁边脏乱就不用说了，烧的炸的烤烟熏火燎乌烟瘴气，还有用三轮车子托着小炉子跑的，买小商品的也挤了进来，三五成群或叫或嚷或笑或骂的食客把子一条小街挤得水泄不通，好一个热闹的一个夜宵街。我们只好把车子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刚进那街就有人吆喝笑面相迎，老板爷爷奶奶的把我们只往桌子前按下，我们边走边挑，他们经常来的就知道哪里什么好吃哪里便宜又实惠。几个人挑来选去结果没有一个适合的。这里看一下不是嫌贵了就赚人家地方脏了，幸好店主不在意，你后脚还没走了开，那边客人前脚又踏进来了，好不容易选择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他们要吃尤鱼的一问却没有货了，说是卖完了。我们互相看一下，又想挪动一下屁股了。相互一商量最后还是留下不走了，不是因为妥协于没有尤鱼而是实在走了累了，我们从东头走到西头又走到东头了。我也觉得好笑，东西太多了多得让你不好决定选那家为好了，到了最后就随便找一家算了。人也许就是这样，当自己有很多机会选的时候就不好选哪一个了，到最后连自己也累了就甘脆稀里糊涂地随便抓一个好了。
我们一坐下，阿强就问：“方平你说你的谜语是什么啊？”还有几个没弄清的瞪着眼问什么事。阿强又把谜语说了一遍，最后又怕说错把手机拿出来照着念一遍。一脸色相的十分得意地问旁边坐的一个小女孩子是什么？那小女孩子红着脸不说话了，有人认为不是，但又说不出迷底来。最后阿强说：“哪个说出来我喝五瓶啤酒。”“五瓶算什么？”随后就有人回敬。
我们回来时已是晚上12点了，差不多都喝得醉熏熏的，我也差不多只没有吞了，走起路来飘飘然的感觉，幸好路上的车还不多，我真当心阿强开车会出车祸的。我回到公司见到楼下检测室的灯还亮着，我对阿强说：“我去看一下，你先到楼上去吧。”他哼了一声就理都没理我直径往他宿舍里去了。我走到检测室推门进去，赵怡迪还在电脑前看电影。我走过去说：“什么时候，还在看电影啊，算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走，我要关门了。”赵怡迪没理我，她神精专注的看她的电视，身着红色无袖衫白色短裤**的十分性感，我问看什么电影她不啃声。好象没听到我的问话，当我把手往她肩上一拍，她夸张的尖叫一声：“妈呢，吓死我了。你们才回来了啊。”我说：“你还在看电视？我叫你几声都没听到？”她笑了：“我在等你啊你才回来了，你亲爱的她生气了，你把她凉在这里不理她。”我说：“等我？不会吧，干嘛等我。”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直笑。我们本来就已经靠得很近了，我把手放到她肩上掰着她问“笑什么。”“我笑我的不关你的事，坐不坐等我看完这点就上去。”我说：“还有多久啊？”她把屁股挪一挪。那意思是就要我和她坐在一起了。我也没想什么就挨着她坐下来了，搭在她肩上的手伸到了她胸前，另一只手手就不自觉的放了到她大腿上去了，从长远出来到夜宵一条街，这一路上我不停的抚摸着叶湘莲的大腿时早就有非份之想了，只是在车上不能实施罢了。我刚坐下又站起来说：“关了灯，领导看到这么晚还亮着灯不好。”我把灯关了后手已毫无顾虑的在赵怡迪身上放肆起来，赵怡迪早没有心思看电视了更是肆无忌惮地买弄风骚，在电脑屏幕的荧光的映衬下的赵怡迪格外妩媚风情万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