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交缠的时候,客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莫静语一惊,伸手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殷三少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停止自己的动作,但也没有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进来的人武则天,看到这样的情形,自然明白两个人在干什么,神情特别的不好看。
她没有出声,转身离开,把门摔得很重。
屋里的一切又恢复刚才的样子,仿佛这中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
事过之后,莫静语对自己没有昏过去还是挺佩服的,这也大概是因为她知道这里是酒店,她不可以没有任何的戒备。
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她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并穿上了衣服,然后又帮着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殷三少穿上了衣服,虽然谈不上穿戴整齐,但总算不是衣不遮体了。
她并不想在酒店里住下,只想回到两个人住的地方,蓝景六号,似乎那里才是她的家,只有睡在那里,才会让她心安。
但是,她现在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将殷三少弄到车上的,于是她给季特助打了电话。
“我正在门口等着,如果可以,我就进去了。”季特助这样回答道。
莫静语不知道他在那里呆了多长时间,但对中间武则天竟然可以闯进屋里只觉十分奇怪,只是情况由不得她多想。
房门打开,看到进来的季特助,莫静语的目光立刻移走。
想到季特助一直等在外面,肯定知道她与殷三少做过的事,她哪里还敢看人。
两个人一起架起殷三少,离开了酒店,季特助开的车,把他们送回了家。
这样一折腾,本来已经睡着的殷三少却是醒了,结果,莫静语又被他好顿折腾。
……
莫静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身边的殷三少已经不在,就连他躺过的地方都是凉的,可见他已经起来很长时间了。
她动了一下,只觉全身的肉都是酸痛,本来大姨妈走后的几天就是她特别容易疲乏的时候,因此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只想继续睡。
她又闭上了眼睛,不过没有睡着。
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屋里有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身边的牀塌了下去,她的脸颊被人捏起:“小懒猪,该起来了,别睡了。”
她伸手去打捏她的脸的手,有些任性地说道:“不,我还要睡。”
“好!”殷三少的声音很宠溺,“那就先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听他说吃饭,莫静语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肚子还真的很饿,便睁开了眼睛。
而她的眼睛一睁开,却是看到了一张被放大的俊脸,潋滟的眸子里全是笑意,随后她的唇便被吻住。
莫静语扭过了脸,不让这个吻继续:“我还没刷牙呢。”
“我也没刷牙。”殷三少言辞凿凿地说道。
莫静语翻了一个白眼,“你起来那么长的时间,干嘛不刷牙?”
“等你啊。”殷三少理直气壮。
“蛇精病!”莫静语这三个字刚刚说完,唇便又被堵住。
殷三少其实也只是想这么吻一下,过把瘾,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更没有想到昨天的药效还会存在。
结果,他这么一碰她的唇,全身便如同一个油桶沾到了火星子,一下子便燃烧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洗浴完毕的莫静语是被他抱着去了餐厅,连饭都是他喂的,因为她感觉她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闭着眼睛躺下睡觉。
殷三少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她吃进去了一碗饭,然后便把半睡不睡的她抱回了卧室。
时间不长,莫静语便又睡着了。
他坐在那里,仔细地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等看到她那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皮,还有微微蹙起的眉,似有痛苦,眸中现出不解。
他可以感受到莫静语不是很喜欢和他做男女间做的事,虽然他自己感觉好得不得了。
她怎么总是说痛呢?
他对此还真是不懂。
人都说女人第一次会痛,以后就不会了,可是她怎么每次都喊痛?
找不出理由,他去放药的地方,拿出药膏。
他掀开了被子,轻轻地脱去她的内裤。
也许是感觉到了凉意,睡着的莫静语缩了一下腿,但最后还是被他轻轻分开。
刚刚被疼爱过的地方还真的有些肿,红红的,上面有因为撕裂而浸出的血丝。
他用手指沾上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了伤处。
做好了这一切,替她穿好内裤,不经意地,却是看到了她的身体的其他部位他留下的痕迹,也看到了她身上多处还很明显的伤疤。
从她上次受伤到现在,不过是一周的时间,这些伤疤自然不会立刻消除掉,即使用了再好的药膏。
虽然知道这些,但他还是很心疼。
他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莫静语身体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肌肤可以说是完美无瑕,洁白粉嫩。
都是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把被子替莫静语盖好,然后坐在那里沉思。
无法让她因为他而感到快乐,他很自责。
她疼,他心疼啊。
偏偏的这事又没有办法去问人,那几个兄弟如果知道这个,是不是会笑话他?
他的妈妈曾经是风尘女子,却是对出入那样地方的男人非常深恶痛绝。
她的思想也影响到了他,倒也让他变成了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在他与莫静语之前,除了逢场作戏,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的女子有过实质性的接触,甚至对这方面的事都有抵触。
想了想,他还是给金普冲打了电话。
他们这几个人当中,就金普冲对女人的经验最多,他只能找他。
剩下那两位,也基本和他差不多,即使有过和女人在一起的经验,也强不了太多。
电话一接通,里面便传出金普冲有些大惊小怪的声音:“你现在是在哪里?你们家老爷子昨天突发心脏病住院,你没有去看看他?”
殷三少无所谓的语气:“没事儿,他死不了。”
“好歹你也管他叫声爷爷,不过你这次可是把他害惨了。”金普冲虽然这样说,语气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声调。
“若不是因为我叫他一声爷爷,他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殷三少还是一样的语气,“我找你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
殷三少突然便无声了。
“快说,什么事,我的时间可是按秒收费的。”金普冲催促道。
殷三少迟迟疑疑地问道:“你和你的那些女人们做那事的时候,她们都会喊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