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青松酒楼已是人声鼎沸,满堂座无虚席,甚至靠边的位置也是人满为患。
青松酒楼在沧南城也算得上是高档场所了,平时出入皆是富贵无比,像杨青两人这种定是进不了门的,不过今天既然是拍卖会,那来的不乏一些三教九流江湖各路之人,所以也是大开方便之门,来者不拒。
虽然进得了门,但那些座位的价钱却不是杨青能付得起的,能有个立身之所,还是拜来得早所赐,更不用说楼上那一间间的独立包厢,殊不知如今外面来迟之人早已是搓手顿脚。
“这拍卖会到底还开不开了?”
“是啊是啊!莫不是诓骗我们不成。”
“。。。。。。”
随着时间流逝,在座之人皆是不耐烦起来,有些脾气火爆之人早已拍桌叫嚣起来。
“大家还请稍安勿躁,东家一会就到,万望各位海涵。”一老者早已在酒楼大厅中央,见此情景,连忙躬身说道。
“王掌柜,客气了。”
“说句得罪的话,兄弟们这么一大早来这,是看得起青松酒楼,让我们等候多时,不知又是何意思。”
“。。。。。。”
“各位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老者又是一阵告罪,已是满头大汗。
王姓老者正是在易家商行与杨青搭讪之人,看来就是这青松酒楼的掌柜了,不过此刻王掌柜却是不太好过。
“哈哈哈~~~~各位同道,老朽招呼不周,还望各位不要见怪啊!”
正在王掌柜如坐针毡之时,一道爽朗的笑声已从门外传来。
“陈老来了。”
“陈老言重了。”
随着一老者迈入酒楼内,原先还此起彼伏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只有一些与之熟识的人才出声招呼道。
陈老走得是龙行虎步,满头白发,脸色红润,颇有些鹤发童颜之相。迈入大厅的陈老也是边走边招呼着,几步便已走到大厅中央,此刻那里正摆放好一座两尺高台,想来是拍卖之用。
“这陈老是何许人,好像还颇有些地位?”站立的人群中有人突然问了一句,旁边投来一阵鄙夷的目光。
“陈老你都不认识?”而与他同行之人也有些尴尬,然后才轻声说道:“陈老不仅是青松酒楼的老板,更是易家这一代家主的恩人,早年陈老还年轻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救了尚还年轻的易家家主,后来为了感恩,易家家主便将这酒楼赠与陈老,并扬言谁若对陈老不利,那便是易家的敌人。”
“怪不得这些人如此客气,可以说,靠上了易家的大树,沧南城怕是可以横着走了,不过这拍卖会又是如何得来的呢?”
“陈老除了开着这酒楼外,平时还能从易家弄到一些稀缺的东西,许多都是在座之人所急需之物,为了方便大家,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拍卖会,但时间也是不定的。”
“多谢王兄,令小弟茅塞顿开啊!”
“无妨,无妨,张兄第一次来而已。”
两人没有刻意掩盖,一旁的杨青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拍卖会是这么来的,看来这陈老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看其面容,鹤发童颜,相传乃是武道修为惊天之人,怕不是单单救了易家家主而已。
“今日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随着陈老上台一番说辞之后,拍卖会便已开始,独留下王掌柜一人站在台上,看来就是今天的拍卖之人了。
“啪啪。”
随着王掌柜双手拍了两下,立即便有一位丰腴妖娆的女子手端托盘走上高台,轻轻地放在桌上,想来就是第一件拍卖品了。
“啊!是双色花。”
“果然是双色花,想不到第一件就是如此宝贝。”
王掌柜揭下蒙着的纱巾,露出托盘之中的物品时,整个酒楼传来一阵唏嘘声。
双色花,花开两瓣,瓣瓣不同,相传有宁神、静心之功效。武道修炼因种种原故,总会引起心神不定,脾气暴躁之时,一不小心皆是害人害己,若服下双色花,便可立即神闲气定。
望着在座众人的表情,王掌柜也是微微笑了起来,陈老拿出的东西岂是凡品,顺手敲了敲木锤道:“安静,各位安静一下,现在这双色花底价是四百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两。”
人群中一阵沉寂,四百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双色花市价估摸约四百八十两,要是能四百两拿下那自然是好事,不过在座之人皆是富贵无比,双色花虽不是对修为有益,但其独特功效也不可忽视。
“四百两。”大厅中已是有人报价起来,想来双色花的稀有度还是很俱有诱惑力。
“四百一十两。”
“四百二十两。”
随着此起彼伏地叫价声,很快双色花已超越其市价,达到五百两。
“六百四十两第一次,六百四十两第二次,六百四十两死三次,成交。”在三次无人加价之下,最终伴随着“咚”一锤之音敲下,代表着双色花被人已六百四十两高价买走。
人群又传来一阵唏嘘声,这双色花竟比市价高出一百六十两拍出,不得不说今天在座之人实在是出手大方。
接下来又是第二件拍品被请出。
“是一副手套,好奇怪。”
经过双色花的高潮之后,众人已是有所准备,不过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所熟识的某些灵草灵药,而是一副手套,不禁都有些疑惑起来,开始交头接耳互相探讨起来。
“各位各位,还请禁声,听老朽道来。”王掌柜则是一副料事如神般,彷佛看出了众人疑惑,开始出声道,待得渐渐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此手套乃是易家偶得,具体名字也是无从知晓。。。”
“什么?没有名字的手套?”
“随便拿出个东西来忽悠人,若非凡品,岂是无名!”
尚未等王掌柜说完,便有人开始不满起来。
“啪。”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更是一掌拍在桌面上,“咯吱”彷佛承受不住掌力,桌面发出快要散掉的声音,壮汉口中说道:“青松酒楼这拍卖会据说都是珍品,想来也是不过如此,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小心我拆了你这酒楼。”
“哼!好大的口气,青松酒楼你拆了试试,我让你走不出沧南城。”
壮汉话音刚落,二楼便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壮汉望了望二楼出声的房间,这楼上之人相比身份不凡,但对方显然是个年轻人,此话一出令自己有些下不来台,若是不回道,那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家了,也不禁示弱道:“我乃千墨城杜家杜威,念你年少无知,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作没听见。”
杜威此次来沧南城办事,偶然机会下,听说这青松酒楼拍卖会,便也来看看。杜家在千墨城也是为数不多的大家族,向来横行惯了,所以这出口也是毫无顾忌。
“砰。”包厢中的门被踢开来,走出一干人等,为首之人大约十四五,此人目若朗星,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一身衣着尽显华贵。
“是易冲。”
“易家的天才人物,年仅十五岁便是练髓境,听闻已经学习了高深功法,御气期指日可待。”
人群传来一阵惊呼,来人正是易家易冲,沧南城天才之一。
易冲就这么站在走道上,盯着杜威道:“我这人少年老成的很,你敢动青松酒楼,我就要你走不出沧南城,我可不管你什么杜家。”随着话音而落,其身后一干人等皆是磨刀霍霍,好似随时准备将要下去杜恒大卸八块,一股气势蔓延开来。
杜威平日何时受过这种气,在千墨城得罪杜家的人可没几个,如今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黄口小儿威胁,虽然对方是易家的人,不过自己若是怕了,岂不是堕了杜家的威名,想着如此一身御气期的修为也是显露无疑.
双方大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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