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应该就是宗主口中的白小兄弟和叶小兄弟吧,当叶云和白启走到执法堂时,门就打开了,从里面穿出一股威严的声音。
白启和叶云走进执法堂,在里面高堂上坐着一个老人,前辈就应该是执法堂的大长老吧,白启开口问到。
哦,小兄弟是如何看出来,说不定我只是执法堂的一个普通长老呢?这也是说不准的。
其实要看出来也并不难,首先在前辈身上透露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让一般人看着就打心里的害怕,这是只有久居执法堂高位,才能有的威严。
小兄弟如果仅凭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顶多能说明我是执法堂的高层。
前辈先听我说完,如果仅凭这当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刚刚宗主要我们到执法堂来找大长老,刚好又有人带我们来,我们进来就只看见前辈了,我想那就只有是大长老您了,如果是执法堂的高层,我想还没有这个胆子坐在前辈这个位置上吧。
哈哈哈,好小子,你应该就是宗主的白启吧,回大长老,正是弟子。
嗯,很好,之前宗主跟我说了些你的事,也告诉了老夫交代给你的任务,原本老夫以为你只是天赋比较好罢了,但如今看来你确实是一个人才,值得本宗全力培养。
长老谬赞了,只是弟子刚好跟那王凌云有仇,而宗主正好看中了弟子,何来的天赋高之说。
不急不躁,实属不易,如果一刀宗的弟子有那么几人像你这人就好了,大长老,并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只是大长老没有发现罢了。
哦,听小兄弟这么说,看来只觉得有这样的人了,弟子也只是认为而已,弟子觉得内门排名第五的杜雍就不错,为人很好,修为也不差,不知长老可曾听说过。
此人老夫听门下弟子提起过,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如今资历尚浅,也未曾出去闯荡过,不知外界险恶,还不足以委以重任。
弟子也只是推荐而已,具体的那就要看长老和宗主的安排了。
好了,小兄弟,我们现在还是跟你说正事吧,不知道小兄弟一年之内可否有把握杀死王凌云。
长老,这个我就不好回答了,一年内能够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弟子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杀死王凌云,但弟子一定会尽全力的超越他。
是啊,一年内能发生的事真是太多了,大长老仿佛想起了什么,不过小兄弟有我一刀宗的全力支持,要杀死那王凌云应该不难。
那就借大长老吉言了,弟子定当幸不辱命。
不过老夫好像还听说你和那个李翔也有点恩怨啊,白启挠挠头,其实我和他本人没有什么恩怨,我甚至连他本人都没见过,只是当初和他的家族发生了冲突,白启说到这,眼中露出了凶恶的目光。
如果在王凌云和李城主之间让白启选择更恨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李城主,当初李城主想废他丹田,如果不是利剑发威,白启已经成了一个废人,这就造成了白启和李城主不死不休的局面。
看来小兄弟和这李翔的家族发生的矛盾不小啊,不死不休,白启开口。
大长老也被吓了一跳,刚刚那四个字从白启口中说出让大长老都感到了恐惧,好像眼前的白启是从尸山尸海中走出来的。
其实大长老想的没错,前世的白启在帮秦始皇征战沙场时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只是他自己亲手杀的人,那都是以万为单位的,要是加上他指挥的军队,那人数就要翻百倍不止了。
看来白小兄弟果然非常人啊,大长老很快平静了下来,大长老说笑了,小子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而已。
对了,大长老,宗主说把这块令牌给您看,您就知道了。
什么?是怎样的一块令牌,是宗主随身携带的那块令牌吗?这个弟子就不知道了,当时宗主跟我说,拿着这块令牌我可以在这一刀宗内除禁地外畅通无阻,而且可以享受最好的环境和资源。
小兄弟,能把这块令牌给我看看吗?大长老这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难道这块令牌有什么特殊的吗?还是说这块令牌对大长老有什么特殊意义?
大长老,这块令牌有什么特别吗?
小兄弟,这块令牌对你们来说只是一块普通的令牌,但对老夫来说意义却不同了。
看到大长老如今既高兴又悲伤的神色,白启也不好说什么了,就这样看着大长老对这块令牌发呆。
早闻大长老之前有一女,以前和现在的宗主一起在外闯荡过,但是多年后却只见宗主一人回来了,却不见大长老的女儿,不知这令牌是否跟大长老的女儿有关,叶云开口到。
唉,这都是老夫的错啊,你们愿意听老夫说个故事吗?愿闻其详,白启和叶云同时开口。
曾经有个宗主,他的女儿生的非常漂亮,天赋也不错,在当时有个弟子也非常出色,长得很英俊,性格也沉稳,两人在这个宗门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彼此间也产生了情愫。
当时那个男弟子非常有进取心,刚到了大武师修为就打算出去闯荡,那时宗主立马同意了,不过当他的女儿知道后也吵着要跟去,宗主当然不同意了,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他的女儿,同意让他们俩一起前去了。
不过即使那时宗主同意了,但是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女儿,就交给了她一块宗主令牌,当时每个宗门都会有一块宗主令牌,这是每个宗门的象征,一般的宗门和家族看到了都是会给面子的,这也相当于一种保护她的手段了。那然后了,大长老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叶云忍不住开口到。
然后他们两人就这样外出闯荡了,起初他们只是在这附属国游历,过了几年他们的实力都长进了,差不多都到了武将,这时两人就觉得没有了什么动力,他们的修为提升的很慢了,于是两人就决定走出附属国到更大的王国去闯荡。
起初二人还过得可以,但是到后来遇见越来越强的人,男人的稚气也被渐渐的磨灭了,但女人却被外界的事物所吸引,慢慢的变得贪慕虚荣,失去了以前的初心。
男人曾经几次的向女人提出回到宗门,但女人都没回去,直到有一次,男人看到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抱在怀里,这时男人的心都碎了,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男人这时还抱着一丁点幻想,希望能够挽回女人的心,但却被女人无情的拒绝了,而且惹怒了女人身边的男人,让人把男人打的只剩一口气了,最终还是女人不忍心,救了男人一条命,顺手把那块曾经救过他们几次的令牌丢给男人,要他告诉他父亲,她不回去了。
男人看着女人和其他男人渐渐远去,最终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个人回到了宗门,把令牌交给了宗主,说明了一切。
大长老说完也留下了眼泪。
大长老,那个男人就是如今的宗主吗?您就是以前那个宗门的宗主,而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