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是谁。你也不要猜我是谁。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但你可以知道是老蒋让我来的就行了。我问什么你就照实回答我,多的不用多问。狍子,你都给警察都说了什么?女人的问话很轻,轻的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的到。
我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把他们说出来的。那天我在他的棋摊去过一次,当时有个警察就在旁边坐着。让老蒋小心,他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我什么也没有说,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都快憋疯了。狍子有些迫不及待。
小点声音。你嚷什么嚷。这是什么地方你忘了?你不要命了。女人低声喝道。你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那******还有假啊。我就说我没有钱了刚好碰到那辆车就偷了。别的我什么也没有说。别人不了解我的性格那老蒋还不了解吗?但是他们好像知道我们的底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他们也不说的。我猜不到。他们好像知道我们的组织。想从我的嘴里面问出来,我当然什么也不会说的。他们仅仅凭着我偷了一辆车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们现在也拿我是没有办法的。回去给老蒋说让他老人家放一百个心。让他继续干。别忘了把我那份存到我的户头上。我大不了关个两三年,出去还跟他干。
这样就好。老蒋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不要在惹事。女人转身离开。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曾凡凯的眼睛。在监视器的电视面前,曾凡凯和局领导观看了全部过程。马上让你的人盯上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局长宁立对曾凡凯说到。是。曾凡凯马上去部署。
那个女人走出拘留所,上了一辆出租车。胡罗罗和闻静就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出租车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个修理厂的门口。那个女人走了进去。
报告队长,那个女人走进了一家名叫长风修理厂。这家修理厂在城乡结合部。周边就是两条国道。我们守候在大门外。请队长指示。胡罗罗及时的报告情况。
你们就在原地蹲守,查看那个场子的动静。我们再详细的调查一下这个修理厂的具体背景情况。曾凡凯说道。
报告曾队,这个长风修理厂的背景查出来了。法人代表是一个叫池英的女人,离异身边没有小孩子。这个修理厂才刚刚在本市运营两年,但经济效益却出奇的好。遵纪守法按时缴纳各种税费,信誉度很好。看来这个女人还不得了,和方方面面的人都有着密切的来往。阚红芳拿着调查报告给曾队汇报。
何以见得?曾凡凯问道。
原因和简单。开这么大个修理厂身后面没有个人是玩不转的。况且她的场子的位子也不是属于开修理厂的黄金地段。她每个月都不拖欠各种税费。用他们表面的良好形象来掩盖他们暗地里面干着别的什么勾当。阚红芳解释到。
曾凡凯点点头,可以这么考虑,我们要对这个修理厂严加监视,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争取早日找出什么证据来。
知道了队长。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对这几个棋子采取什么行动?阚红芳接着问道。
采取行动?现在还不行,火候不到。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曾凡凯的脑海里面。
爸爸,你今天怎么回来了?那些偷车的坏蛋你都抓住了?扬扬问曾凡凯。
你这几天还去蒋爷爷那下棋吗?曾凡凯答非所问。
想去,但是没有去,也没有哪个师大妈哪里吃饭了。自从那天感觉他们和你的案子有些联系之后我就没怎么去了。但是又想去。心里面真的挺矛盾的。扬扬撅起嘴。
爸爸让你现在还要和以前一样,有时间你就去他们该吃吃,该玩的玩。让他们感觉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你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我试一试吧!
爸爸现在还没有充足的证据来抓他们。又怕他们跑了。离开了爸爸的控制范围爸爸就不好抓他们了。你和以前那样到他们那我想可以打消他们的疑虑,让他们心里面不设防,这样他们就不会跑了,这样我就会有机会抓住他们了。但是……曾凡凯停住了说话看着杨杨。
但是什么啊你说?扬扬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曾凡凯。
但是有点危险,爸爸又有点不想让你去,担心你。怕你妈妈回来知道了给我翻脸。
没有关系,我去就是了。你不说我不说。我妈妈不会知道的。抓坏蛋是好事。我去,我不怕。扬扬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曾凡凯。
你说的很简单,于公于私爸爸都不该让你再和他们接触,危险性很大的。但是你和他们在一起玩效果又是最好的。能稳住他们。可以看得到他们的状况。每天有什么异常给我说就是了。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和坏人搏斗之类的,不需要。就是和他们玩。爸爸的意思你明白吗?
OK,我明白。还有什么交待?
交待,就是要灵活点,发现了危险自己该跑就跑。毕竟你还是个孩子。大人们的世界想的可比你复杂的多,所以你说我们大人们累呢。我到想的是早点把这个案子破了。曾凡凯习惯性的闹挠头发。你宁爷爷的压力也很大。开好车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他们闹起来一点不比抓坏人省心。不说这些了。扬扬,你来教教爸爸怎样下象棋吧。爸爸特别的想学。曾凡凯主动的把象棋摆好。爸爸可是真心诚意的想让你教我下象棋的。这样爸爸也可以多陪陪你啊。再说爸爸也累了。换换脑子,放松一下。来教教爸爸吧!
好吧,看在你是我亲爸爸的份上我就教教你。下象棋的最后目的是对垒的双方,必须把另一方的老王吃掉。当然也有和棋的结局。来,咱俩把象棋摆上我教你更直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