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情义再次大笑起来,不过他只笑了一会儿就不笑了,他看了看已经高挂在天上的月亮,焦急地问:“我昏迷了多长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啦?”
“你好像昏迷了两个时辰,现在是什麽时辰,我也不知道。”王月半道。
李情义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快点儿去救你娘,快跟着我走。”
“李大哥,我现在能不能放个屁啊?”王月半道。
李情义回过头来,朝着王月半笑了笑,然后用恳求的语气对他说:“大哥,你能不能先憋会儿,等一会儿有土匪的时候再放啊,好不好。“
王月半听了李情义说话的语气,感到有些吃惊。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放的屁给他带来了自豪感。可他不知道,李情义用这种恳求的语气的主要原因是:这胖子放的屁实在是太臭了,我可不想闻第二遍。
王月半傻笑了两声,对李情义说:”你放心吧李大哥,我一定把我宝贵的屁留着对付土匪用。“
听了王月半的话,李情义不禁偷笑了两声。
“快看,他们在那儿,赶紧抓住他们。”一帮土匪向李情义和王月半围了过来,刚才说话的,正是之前被李情义嘲笑过的那个土匪。
“遭了,胖子快..”李情义还没说完,就已经闻见臭味儿,倒在了地上,只不过他这次不是被毒晕的,而是臭晕的。晕过去之前,他还说了句:“死胖子,怎么这么臭啊。”
王月半竟然也被自己放的屁给熏晕了,而周围的土匪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鼻子全都用布给塞住了..
“娘,你怎么啦?娘..”李情义被王月半的哭喊声吵醒。李情义循声望去,王月半正哭着摇一个女人的肩膀。李情义看着那个女人,眼睛里充满了惊讶。
天啊!这是他亲娘吗?
李情义的惊讶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两个人长得也太不像了。那个女人不仅长得不胖而且还十分漂亮,眉如墨画、鼻如斧刻、面如桃瓣、肤如凝脂。那女人穿着蓝色的布衣,头发有些乱,面色发黑,嘴唇暗紫,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剧毒。
李情义赶紧掏出瓷瓶,递给了王月半,“胖子,别哭了,哭也没用,赶紧救她。”
听完李情义的话,王月半止住了哭声,接过瓷瓶,从里面倒出两个黑色药丸,喂给了那个女人。王月半见他的娘吃完也没有醒,哭着问李情义:“李大哥,我娘是不是醒不了了?“
李情义上前一步,探了探那女人的鼻息,对王月半说:”放心吧她没事,应该等会儿就醒了,还有他真是你娘吗?“
王月半听了李情义的话,松了一口气,对李情义说:”他是我娘。“
“呦,这么快就醒了。”
李情义循声望去,被自己嘲笑过的那个土匪正站在铁门外,他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两名土匪,他们手上分别拿着鞭子、棍子、短刀和一个装满铁针的木盒。
李情义这才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监狱里,顿时吓得腿都软了。李情义感觉一阵风从身后吹来,风里带着杀气,吹在脖子上,感觉如同刀割一般。铁门外的土匪竟然都倒在了地上。
李情义回头看去,身后的情景更让他惊讶。一个女人正站在他身后,两双充满杀气的眼睛正看着倒在地上的土匪,右手拿着一把雕刻了龙的菜刀,而这个女人正是王月半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