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变成了三十五。
吴一平带领的玉箫战队,也选择了弃权。谁都不想和一个拥有封号斗罗的队伍进行战斗,这可比面对邪魂师还要可怕的多。
刑天战队也选择了弃权,他们倒不是害怕,这一点明月心里明白。
她曾经听苏瓷说过,他们可以将整个队伍中的战斗气机牵引到一个人身上,然后由他发出攻击。刑天战队的队员,武魂全部都是刑天斧,这就更加容易了。
他们的队长完全可以凭借这个进阶到封号斗罗境界,然后和他们一战,刑天斧的破坏力是巨大的,作为器武魂第一。他们和真龙真凰在兽武魂的第一,几乎差不多。
之所以弃权,恐怕还是因为苏瓷的缘故。
其他的世家队伍见此,也纷纷弃权。他们总是能进入到晋级赛中的,如果这个时候和明月他们对上,能不能胜利是一说,暴露底牌又是一说。
他们居然得到了是史无前例的八十分!
最后要面对的,自然就是最棘手的那一个,由长风带领的斜星战队!
不然,弃权?反正能进入总决赛了,不用在乎那么多。
就这么办吧!她这么想着,突然看到长风站了起来,示意了一下,斜星战队居然弃权了。
乾坤战队:八十三分!
然而让明月感觉到惴惴不安的是,为什么长风要弃权呢?莫非他认出了她,可是……
斜星战队的下一个对手,居然是孟家的人,带头的人,明月也认识,而且印象深刻。
居然是那年她还在来仪镇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青年,同时他也是孟凡锦的哥哥,孟凡纶。
当年他想要向明月下手,可是被明竹拦住了,明月还记得她当年身边跟着一个妩媚的女子,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真是冤家路窄,当年自己好像还敲诈了他一些金魂币。不过那是这个男人自愿拿出来的,怎么能够算是敲诈呢?
他的武魂是烈焰凤尾蝶,如今也有八十五级魂斗罗的实力,可是对上长风没有半点胜算,奇怪的是,风蝶战队居然没有选择弃权?
看这位孟家的大公子哥,不像是有勇无谋的人啊,明月有点奇怪。
就好比当年,他也发觉自己的身份与众不同,就立刻赔礼道歉,这样能屈能伸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孟凡纶不是傻子,他这么做,当然也有自己的考虑。乾坤战队的都比赛他都看到了,没想到孟凡锦那个小野种,居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孟凡锦还只是魂圣,而他已经升为魂斗罗,而且已经掌管了,孟家绝大部分产业,可是风王之蝶的武魂还在,孟家的老祖宗肯定会让孟凡锦回来,十几年后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他决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现在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还有什么能够比和长风战斗来的更加有震撼力呢?
孟凡纶提出来的要求是单对单,他想要和长风单挑,可是长风是什么人,怎么会同意?他只派了一个女子上去,和孟凡纶战斗。
就是斜星战队当中,除去明柔的那个剩下的魂斗罗。
那女子身材高挑,梳着短发,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干净利落,皮肤很白,但是又有着流畅的线条,看起来她的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她一上场,整个人都自带一种气质,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对她俯首称臣。那不是和晚玉女皇一样的威严,而是带有一种张扬的自信。
八十五级魂斗罗,居然比起明柔还要高上一些。
这女子正是熊珮,也是长风非常信任的人,地位和明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孟凡纶不悦,“就凭你,换一个人来吧!”同样都是八十五级,他却表现出了蔑视。
“少说废话!”熊珮一扬鞭子,带出一阵猛烈的罡风,“能打赢我你再说这些话!”
两个人很快便交上手来,孟凡纶暗暗吃惊,这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那长边偶然抽到他的身上,居然就是一道血痕,带着火辣辣的痛感。
他怒了,蝶伐魂技释放,带着耀目火焰的烈焰凤尾蝶双翼一振,居然带着金石之音,那双翅膀虽然美丽,但还像是用纯钢铸成的一样,一旦被扫中,很有可能就是受伤,乃至于被劈开的下场。
同时,蝶裂魂技同时发动,他和孟凡锦来自于同一个家族,魂环搭配上有独特的心得。当下比赛场地就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孟凡纶,封住了熊珮的退路。
一枚镜子出现在熊珮的手中,那镜子十分美丽,边缘描绘着精妙的花纹。如果出售的话,恐怕会有不少大小姐都愿意出高价购买。可是这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冥灵镜。
她以镜子对付其中一个分身,另一个则以真身对上,鞭子飞舞,生生缠住了烈焰凤尾蝶。
那镜子甫一脱手,居然发出了尖锐至极的声音,就像是婴童的惨叫一般,然后就看到源源不断的鬼魂从镜中出现,缠上孟凡纶。
冥灵镜,是除了黄泉眼唯一一个通向幽冥之地的入口,而作为武器的话,则可以召唤出无穷无尽的怨魂。
邪魂师的手段,不可小觑。
当然以熊珮如今的魂力,只能召唤出魂圣级别的怨魂,虽然缠住了孟凡纶,还不至于致他死地。只是另一处,熊珮已然能够腾出一只手来,对付一个分身简直绰绰有余。
有一鞭子抽在了孟凡纶的脸色,令他非常愤怒。他贵为孟家大少爷,何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这种侮辱,当下就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
“砰!”又被抽中一下,那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且八品的魂器,他被抽了那么多下,已经是摇摇欲坠。
熊珮走了过来,她有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比例完美,更让她有了居高临下的威势。她一脚踏来,正正地踩在了孟凡纶的胸口,让他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
“就凭你,居然值得我出手?”熊珮踩在他身上,把他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不动声色地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