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徐静,听叶林说吕颜爱梁健。”朱明茜对徐静说。
“吕颜爱梁健?她居然敢爱梁健?她不知道梁健是属于我的吗?她居然敢爱梁健?我要教训她。”徐静嚣张地回答。
徐静嚣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的手僵在作业本上。
“你准备怎样教训她?”
“星期六下午放学时带人堵她。”
恐惧与愤怒同时在我胸中翻滚。
徐静说出此话已经是对我的侮辱。
愤怒与恐惧,恐惧与愤怒。
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在星期六下午之前教训她
徐静是帮派中人。
她不知道任何人即使与自己实力相差悬殊相对弱小的人也不可以去侮辱的道理。
任何人即使相对弱小,但是倘若他肯付出一切去与之相较悬殊的人拼搏,那么双方胜利的几率则会是相同的。
我决定偷父母的钱雇人教训徐静,我要在星期六下午之前教训她。
策划
我不要让徐静有报复我的机会,我不会让她知道雇人教训她的人是我。
如果雇人教训徐静只是打她然而她并不知道雇人教训她的人是我,星期六下午她依然有可能会来教训我。
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徐静知道是我雇人教训的她,否则我可能会遭到她的报复。
虽然人在嚣张的状态中有遭到厄运便平息的可能,但是我不会轻敌,我不会抱着侥幸心理去期盼这种可能出现。
也许我可以毁掉徐静的信念将她彻底击垮。
毁掉她的名誉?
但是也许她并不在意名誉。
毁掉她的名誉可能并不会击垮她。
毁掉她的容貌?
毁掉她的容貌的确会摧毁她的信念将她击垮。
不行。
如果我毁掉了她的容貌也就触犯了法律。
如果我雇人教训徐静只是打她甚至毁掉她的名誉以她的帮派身份她绝不可能想到报警,然而如果我毁掉她的容貌以她的学生身份警察一定介入调查。
我不会轻敌,更不会轻视警方的实力。
计谋
循着响声看去,田硕躺倒在地,在他身旁站立的张超笑着。
徐静,我要你死。
你死定了。
第一步
切菜的有规律的响声。
我潜入父母的卧室取走了保险柜中的存折。
第二步
“张超,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轻靠着围栏的张超问。
“我需要两个打手,你可以帮我找到吗?如果你能帮助我找到,我会给你500元钱作为答谢。”
张超听后唇角轻扬:“可以。”
第三步
“打手已经找到了。”围栏旁张超对我说。
我将500元钱与一个信封交给张超。
“信的内容你不能看,只有打手能看。”
第四步
张超交还给我一封信。
信中只有一窜数字。
我去银行汇钱。
赌
能否张超根本就没有找到打手?
能否我被他欺骗了?
我知道有这种可能,但是对于徐静的恨迫使我一赌。
成功
“听王力说徐静死了,她的尸体在衡街街边被人发现。”朱明茜对叶林和秦洋说。
在看到张超依然如常的来上学,我便知道张超没有欺骗我。
死寂
语文课取消。
讲台上主教师张玲神情严肃。
“你们的同学我的学生徐静死了。”
讲台下死寂。
你真狠
“你拜托我找打手就是杀了徐静?”
张超约我在围栏旁,他问我。
“是的。”我轻靠围栏上。
“你真狠。”张超颤声说。
成功后仍需延续
“吕烨,存折丢失了。”
虽然心中清楚父母早晚会发现存折丢失,此刻的我仍然难免慌乱。
“报警。”爸爸沉着冷静的回答妈妈。
“不要报警。”
爸爸和妈妈惊讶的齐看着我。
“钱是我偷的。”
“为什么要偷钱?”爸爸沉声问。
“那是50万呀,小颜,你偷那么多钱做什么?”妈妈皱眉说。
“因为我需要钱雇人杀人。我杀了徐静。”
说完这些话我瘫跪在地板上。
趋向完美的计谋
张超的座位一直空着,他今天也许不会来了。
恍惚中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
在数学老师与全班同学惊愕的目光中两名警察将我带出了教室。
警车行驶在公路上,驶过我熟悉的楼房、路灯、树木······
天空灰暗、迷蒙,我感觉不到阳光的温度。
“警察先生,吕颜请我帮她找两个打手,我只是帮她找到了打手,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请我帮她找打手的目的是杀害徐静。”
我进入审讯室,张超指着我神情紧张地对坐在他对面的警察为他自己辩护。
“张超指控你是谋杀徐静的主谋。是你请他雇人杀死了徐静。”
警察凌厉的目光,沉静的声音。
“警察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警察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信封。
“这封信应该是你写的。”
“什么信?”
“吕颜,这就是你交给我的那封信。”
“我并没有给你写过信。”
“吕颜,你居然抵赖?”张超怒声说,眼神满是愤怒的盯着我,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两名杀手说你付给他们每人25万的酬金。”
“我没有那么多钱。”
“我女儿是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很明显张超和两名杀手在污陷我女儿。”我的妈妈替我辩护。
“张玲,您看这封信的字迹是吕颜的吗?”
“不是,而且吕颜在我班品学兼优,她与徐静并没有矛盾,我想她不可能会杀害徐静。”
“但是如果不是吕颜主谋杀害徐静,那么为什么张超会指控吕颜是指使他和杀手的主谋呢?”
“也许是因为我与徐静都爱梁健,我们为此而产生矛盾,在我与徐静争吵时,我一时气极说出我要杀死徐静。也许张超是听到了这句话而产生了污陷我为他自己开脱的想法。”我说谎道。
完美计谋留下的不灭伤痕
两名杀手被叛了死刑,张超则被判入狱19年。
我转了学。
身材魁梧手拿尖刀的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走向我。
背靠围栏,我无处可逃。
改了名字,整了容,夜晚我仍然在做着这场梦。
他的笑容纯洁如孩童般。电梯中我与他相遇。
后来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张涛,他就在我隔壁的工作室工作。
6个月后我们结婚。
张涛温暖着我。
衡街街边的河河水是血红色的。
我惊恐的发现徐静躺在衡街边。
血不断的从她左胸口中喷出。
我做了新的恶梦。
我与张涛撕打。
尾声:
天空灰暗、迷蒙。
我走入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