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次还不够?”
简橙警惕地挪了挪位置。珍爱生命,远离祁屿。
祁屿一反常态收起了冰冷的口气,笑了笑道:
“喝粥吧。”
说罢,祁屿做到床边的椅子上,娴熟的端起粥,吹了吹气,舀起一勺递到简橙嘴边。
简橙犹豫了一会儿后,乖乖张开了嘴:
“嘶.......烫烫烫!”
祁屿伸回手,薄唇微微抿了一口。简橙见此,惊讶地看着祁屿:
“那个勺子...我嘴巴碰过的...”
祁屿无所谓的耸耸肩道:
“那有什么,亲都亲过了。”
祁屿吹了吹后,递过来,简橙一脸嫌弃看着粥。
“你不吃的话,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喂你。”
简橙听到后,微微红了脸,硬着头皮吃下了递过来的粥,紧接着,一口接着一口。
简橙无聊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想询问些事情之时,看到了祁屿手臂上的伤口。长长的红色的一道口子,血迹已经干了。
“你的手......”
祁屿放下喝完的粥,低头看了眼伤口,随意道:
“小伤。”
“怎么可能是小伤,都这么大一道口子了!”
祁屿撇过眼道:“你还说我,当时你不用替我档这一刀,可你.......”
简橙打断了祁屿的话:“你不也帮我了一把吗,那就算扯平了。”
简橙抓着祁屿的手,想看看伤势,被祁屿躲开了。
“怎么,关心我?”
“是!关心!行了吧。”
祁屿听到简橙真的承认时,一份惊讶,一份欣喜。
刚想说什么,院长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M.Qivotre,Mademoiselle?”
【祁先生,这位小姐是您的?】
祁屿看了眼床上的人道:
“Mafemme”
【我妻子】
“Riend’étonnantpourelles’occupe”
【怪不得您对她照顾有佳】
见祁屿和这个医生一脸笑容,简橙也没多想什么,拉了拉祁屿的衣袖,小声说:
“祁屿,你问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祁屿点点头,询问道。简橙静静等待着祁屿的翻译。哎,什么时候这工作职位倒过来了。
“今晚就可以了。”
“这么快!”
“难道你想呆在这?”
院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以为是打情骂俏,于是乎识相的出去了。
简橙隐约记起出租车上祁屿的神情和举动,询问祁屿道:
“祁屿,你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事?”
祁屿听此,身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