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迷茫的看着陈凡,陈凡使劲瞪着司徒南,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早上起来空气中就充满了司徒南呕吐的味道,陈凡现在的心情很差,你还敢顶风作案,在客厅里面接着吐,绝对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你谁啊,我怎么在这里,”司徒南迷茫了一下,就反应过来。
“这是我家,我是谁这个问题先等下,如果你不把我家里的东西打扫干净,你就完了”
“你让我打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让我打扫,这里是哪里,我要离开,快准备车,送我离开”
陈凡听到司徒南不仅不打扫房间,而且还想逃跑,还准备车,你车估计在交警队呢,愤怒了,陈凡真的火大了,从躺椅直接冲到司徒南身边,冷冷的盯着司徒南“你说你不打扫”
陈凡的眼神有点吓人,司徒南有点不敢看陈凡的眼睛,但还是坚持的到“对,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我凭什么给你打扫房间,我、、、”
司徒南声音越说越小,这时候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喝多了,开车的时候还没有事情,但是走到半路的时候,酒劲上来了,有点迷糊,这时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辆车,急打方向、、
事情的经过司徒南也慢慢想起来了,好像是自己钻进了陈凡的车,额、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不用说了,地面上的呕吐物也知道是谁的了,
脸有点发红,司徒南长这么估计都没有这么尴尬过,“我可以请人过来清理,可不可以让我先离开,回去我立马安排人来”
“不行”陈凡的回答很简单,简单的让司徒南很郁闷,如果你走了,要是不派人来,那还不是我自己清理啊,你当我啥啊,陈凡鄙视的看着司徒南。
“不行我也不会收拾的,”司徒南把头一台,一副我就是不舒适你能奈我何的感觉。
陈凡眼睛一眯,瞪着着司徒南“你确定”
陈凡的眼神让司徒南心里有点发毛,但是让自己收拾这种东西,可能吗!!!
司徒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陈凡很生气,陈凡生气,就会有人倒霉了。两只手抓着司徒南的衣服,抬起来,对着后面的墙一用力,“咚”的一声响,
司徒南吓坏了,如果之前有人跟他说,人可以只用两只手就能把另一个人抬起来,司徒南绝对觉得这是在吹牛,但是今天陈凡把司徒南用两只手就举起来的时候,司徒南两个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咳咳、咳咳,别,停下,快停下来”,咚、咚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
“停下来,快停、收拾,我现在就收拾”
接着又听到咚的一声之后,这个声音就没有再想起来,司徒南眼泪都快出来了,泪眼蒙蒙的看着陈凡,都已经说收拾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下。
看着司徒南像一个被**的女人一样,两个眼泛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己,陈凡突然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好吧,那就快点收拾,”说着陈凡有向躺椅走了过去。
“哦哦,好”司徒南赶紧应道。
“把地板重新擦一遍,电视、沙发什么的也整理一下”
“那不是我弄的”
“你就说你收不收拾吧”
“这个、、那好吧”
司徒南长这么估计从来还没有做过这些活,被陈凡逼着把公寓从里到外都收拾了一遍,累的趴在沙发上,吃力的抬头,看着陈凡在那里拨动吉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暴力的男人还会玩音乐,切,猪鼻子插葱,装象啊~
司徒南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看陈凡没有看向自己,快速走到冰箱,拿出一包泡面,充水,吃了起来。
就在司徒南吃泡面的时候,陈凡的歌声传了过来,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
在他生命里仿佛带点唏嘘;
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
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
年月把拥有变做逝去;
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泡面吃到一半,司徒南死死的盯着陈凡,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家族生意做的很大,从小的教育跟别人都是不同的,二十多年了,跟人虚伪与蛇,真的很累,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昨天就是因为跟家里炒了一架,心情郁闷的时候,喝的酒,遇到了陈凡。
这首歌给自己的触动真的很大,就像是在写自己一样,司徒南被深深的吸引进去,迫切的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跟现实妥协了把,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啊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自信可改变未来;
问谁又能做到;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光辉岁月;
风雨中抱紧自由;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自信可改变未来;
陈凡那种洪亮,自信,有点洒脱而不可一世的声音,对司徒南冲击者,司徒南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身上一遍一遍发颤,自己可以改变未来,多么自负的人才能唱出这种歌,司徒南很想对这首歌嗤之以鼻,但是为什么,自己却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呢!!!!
公司的事,那点困难算的上什么呢,我还要有属于自己的辉煌,我现在遇到点困难就觉的累了,不行了,但是那种只剩下了躯壳,还要不断前行,自信自己可以改变未来,试问谁还能做到!!!
司徒南觉得自己还差的远啊,司徒南一脸认真的,对着陈凡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让我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不在迷茫。
陈凡对司徒南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感到奇怪,《光辉岁月》献给非洲人权领袖曼德拉;那时的黑人人权领袖曼德拉因为反对当时政府,要求种族平等,曾被判终生监禁,曼德拉连躯壳都是残留的,都是不完整的,而昔日政治追求,除了30年的监禁,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在监狱中度过半生,被人看做是风烛残年,但是最后曼德拉确当选为南非总统,他最后的人生是多么的光辉,但是,他没有挣扎过吗?肯定有!!!曼德拉能却道最后的成绩与光辉,难道不是依仗着他的自信吗?
司徒南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于挫折,都不可能于曾经的南非总统、人权领袖曼德拉那样坎坷于坚持。
陈凡唱完歌,被司徒南影响的心情变得好起来,可是转头却发现司徒南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你这看着我干什么,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你要是有什么不良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收起来的好,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我这是在欣赏艺术,你知不知道,你懂什么,一个肌肉发达的痞子,”司徒南表示很无辜啊,你性取向正常,说的好像我的性取向不正常一样,
“呵呵,你说你刚才在欣赏艺术,我能不能理解的说你是在崇拜我呢,”
额,陈凡这说,司徒南也发现了,好像刚才那首让自己很着迷的哥就是眼前这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唱的啊,司徒南有种被鱼刺卡到的感觉,上不能上,下又下不去,难受啊!!
陈凡扔给了司徒南一件衣服,“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也算是帮我打扫房间了,等会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说着用眼神瞅瞅司徒南面前的泡面,意思不言而喻。
不就是一段饭吗,你要吃的话跟我说就好了啊,我带你吃,你看看你,吃泡面,什么档次啊,你说你吃泡面也就吃吧,居然还是偷吃。
陈凡没有说,但是偏偏司徒南懂了,本来喝酒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吃多少,早上起来被你又是打又是吓的,最后还被强迫的干了这么多活,不就吃个泡面吗,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
看着司徒南进去洗澡了,陈凡有回到躺椅的地方,抱着吉他,轻轻的哼唱小时候的民谣。
听着陈凡弹奏的民谣,洗着澡,司徒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阳光、明媚、开朗,这应该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应该有的样子吧,司徒南心里暗暗想到。
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周围的小餐馆里面气氛总是不错,在夏天的时候,老板喜欢把桌椅都摆放在外面,总是能在城管来之前把东西处理好,在冬天的时候,一伙人挤在几十平的小餐馆里面,就更加显得热闹了。
陈凡现在唱歌,喝酒喝的少了,除非是自己高兴的时候才会喝点,
今天陈凡的心情看起来明显不错,在一张最少有着十年以上工作年龄的餐桌上,零散的放着几个啤酒瓶子,“我跟你说,阿南,这家餐馆的菜绝对没的说,好吃,不贵,”
司徒南随便恩了两声,算是回答了,嘴却没有停下来,夹几筷子菜,就喝上一口啤酒,辣的直吐气,额头不停的冒汗,但是缺不停下来。
来浙疆的这几天,陈凡一直是一个人在吃饭,今天有一个人跟陈凡一起吃,让陈凡想起来以前跟朋友一起逃课出去喝酒的生活,明明是在餐馆吃的饭,但是却吃出了烧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