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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学习大比拼(七)

悟空看见大比拼的比赛场的是由南殿扩大变成的,震撼不已,惺惺地看了好半天,才抬起脚步走近场地,仔细观看。

此时,整个场地被划分为六个区。每个区上首有三张木桌,桌后有三张木椅。木桌和木椅都做得精美气派,腿脚都刻成兽脚形状。此时,有许多以前从这里毕业出去、这次带着本届弟子的亲眷们上山的往届师兄们正在往桌上摆一些等会比赛要用到的东西。悟空知道这些桌椅是裁判老师们用来坐着观看比赛的。——这次上山来的往届师兄有二十多人。他们许多人今天会成为裁判,配合各科老师来对本届弟子们的比赛成绩作出评判。

悟空正随意地闲逛着,场地上的人已渐渐多起来,不断有弟子吃完了早饭,陪着家人,三五成群地往场地上来。他们刚进场地时莫不像刚才的悟空,纷纷被眼前宫殿变成的巨大场地所震撼。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来灵台山的亲眷们。

此时,悟空忽然发现在靠近最西边的一个比赛区域,有两位年龄在四五十岁之间的往届师兄,正在场地上施法。空荡荡的场地,突然凭空出现了五张桌子。那些桌子都是简单的木桌,高约一米,桌面是正方形的,各边长也是一米。五张桌子出现后,各自自动地在地上不留痕迹地滑动,排列开来。形成两排,靠近裁判裁判桌的一排有两个桌子,后面一排有三个桌子。两排桌子之间都隔有较宽的距离,确保在裁判桌上的人能看清每张桌子。

五张桌子排好后,两位师兄双手翻出奇特的手势,继续施法。“咚咚”,随着两位师兄的手势变动,空中又出现了五张和以前五张的样式相同,但尺寸略小的木桌。木桌出现后,各自在空中翻滚着,分别稳稳地落到前五张桌子上,每张桌上都有一张;五张大桌和五张小小桌两两相叠。

五张小桌子刚叠好,又有五张更小的桌子出现,翻滚着,又冲着已经叠了一张小桌的五张桌子飞去。看着这些凭空出现,像活的一样自动地在空中翻滚、飞动的桌子,悟空一时觉得眼花缭乱。可是,瞬间之后,他眼前的天空又平静了。只见五张叠了两层的小桌的桌子静静矗立在场地上,形成五张桌台。

“灵台山毕业的长老们简直每个都是神仙!”悟空正震惊地发着呆,心里在猜测这是什么比赛场。忽然他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悟空忙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人,形成一堵人墙。李凯和他的父亲,石强和他爷爷,还有程杰和他的娘子都在其中。他发现刚才说话的正是石强的爷爷。

“是啊!是啊!”旁边众人纷纷点头。

“哦,我认识那两位长老。是他们带我上的山。”其中一位老人忽然笑着说道。

“我也认识那两位长老,我也是他们带上山的。”一位老妇人忙接着说道。

这时,悟空发现太阳已经升高了,灵台山和亲眷们差不多都出来了,其他各个比赛区域的裁判桌上已经有不少老师和裁判师兄入座。

“呦!石头老师。”忽然人群中又有一个大惊小怪的声音叫道。悟空一看,石头爷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刚才有两个往届师兄施法搭桌台的场地的裁判桌上。他才知道这里是打坐课的比赛场地。

随着老师们的到来,显然大比拼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本届弟子和他们的家人们此时正到处走动,因为灵台山的老师们,包括菩提老祖,一般不来饭堂吃饭;接待亲眷们的都是往届师兄;所以,他们一直没见到过灵台山的老师们。只是在昨晚吃饭时,老祖来和众亲眷们打了声招呼,宣布比赛规则。这会儿,各家亲眷都想一睹灵台山老师们的风采。

一时间,整个比赛场地一片纷纷扰扰、混乱热闹的景象。各个场地裁判桌中间坐的老师,表明各个场地是什么样的比赛场地。

“咳咳!”众人正随意走动着,忽然一声闷雷般的咳嗽声在这片场地上空响起。大家慌忙抬头四顾,接着,他们同时发现在老师们坐的裁判桌后面的天空中,大概离地面五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月白袍服,骨骼瘦削,身材倾长的白发老人凌空站着。那白发老人不仅头发,连眉毛都是银白色的。

“是菩提祖师。”许多人一眼就认出了老祖,出声惊讶地叫道。

“欢迎弟子们参加‘学习大比拼’!欢迎弟子的亲眷们来观看比赛!”老祖见大家都看着他便开口说道,声音似乎很轻,但响声如雷,这个场地各个角落都听得一清二楚。

“感谢往届从灵台山毕业的弟子们重回灵台山,为这次大比拼所做的一切!今天,我不参加‘问道参禅’课比赛的评判,就由往届的弟子代我主持这门比赛。我会不时地在场中各处观看。请弟子们全力以赴,在比赛中发挥你们的特长和创造力,表现出你们的最佳水平。另外,因为此次比赛的规则是昨晚才宣布的;所以,弟子们都不知道自己各科比赛的参赛时间。我已经把每个人参赛的时间写在花瓣上了,现在就发下来。你们拿到后要看仔细了。”

说着,老祖缓缓探手一招,只见一堆像荷花样的红色花瓣便凭空出现,并漂浮在他的手掌上。然后,老祖随手轻轻一挥,只见那些花瓣顿时化为一道道银白的流光,天女散花般地飞向场中的各位弟子。当那一道道流光射到弟子们面前时,顿时一滞,飞驰的流光一下子变成了花瓣,轻轻飘落下来。弟子们忙伸手接住。

悟空也接住了一片在它面前飘落的花瓣。拿到了记录着比赛时间的花瓣,他便高兴地翻开一看,只见粉红花瓣的背面是用绿色墨水写的三行梵体字:

辰时:道法常识和经文背诵

已时:道家法术

未时:武术搏斗

“好了。现在,你们都应该知道了各自的比赛时间。”老祖如雷般的声音又响起了。“至于比赛场地,你们哪科老师所在的地方就是那科的比赛场地。现在,比赛就正式开始吧。”老祖的声音一落下,他的身影便在天空蓦然消失了。

众弟子们见老祖宣布比赛开始了,便和他们的家人一起往自己的第一个比赛项目的场地赶去。

悟空的第一个比赛项目是“道法常识和经文背诵”课的,在最东边的场地上。当他赶到这里,却发现这里只有五位师兄和他们的家人。而且,似乎并没有更多的人往这里来的迹象。刚要感到诧异,悟空又抬头往整个场地上一看,才发现各处场地上的人数都差不多。再一想,他才恍然大悟,灵台山这届弟子共有三十一人,六门课程,刚好平均每处五人。这种按排倒也巧妙!

“好了。大家注意!灵台山‘道法常识和经文背诵’课第一场比赛现在正式开始。”悟空正暗自寻思着,坐在两位往届师兄中间的闫老师便坐直了身子,严肃说道。接着,他便陈述了这门课的比赛方法:每次让一名弟子站在裁判桌前回答老师的十道道法常识的问题,然后,背诵指定的经文一段。当参赛的弟子在答题时,其他弟子不许说话,不许给与帮助;如有作弊,取消参赛资格。参加过比赛的人,可以留下观看,也可以直接去下一个比赛场地。

然后,闫老师便宣布了在场六人参加比赛的顺序。悟空排在了第一位。他后面便是心羽师兄和杨建斌。备受众人敬佩的心羽师兄排在第二位。

大家都明白比赛的规则后,比赛便正式开始。

当悟空站到裁判桌前,闫老师便开口问他道:“问题一:在每年农历三月初三这天,在民间,除了夜晚不要外出,还有什么禁忌?”

“上午不能在户外晒衣服。因为这天是龙晒衣服的时候。如果人类也在这天晒衣服,便容易患‘龙王疮’。”悟空听了问题,便马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问题二:夏天,农家里装水的水缸、水桶外壁潮湿得能滴出水来。预示着什么?”

“很简单!一两天内会天降暴雨。”悟空的脸上一笑,干脆地答道。

“问题三:农家里有黑蛇出没,却不伤禽畜。预示着什么?”

“这家的祖先降临,暗示大祸临门。”悟空淡然一笑,言简意赅地回答。

前七道题都是这类稀奇古怪的问题。这些问题,悟空一部分在人间行走时就听熟了;一部分是在闫老师的课上讲到过的;所有,他回答得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后面还有三道题是来源于闫老师上个月发给弟子们,让他们课外阅读的书。名字叫《远古圣人传》。

“第八道题:开天辟地的盘古生于何年何月?死于何年何月?”闫老师问悟空道。

“上古时期,史前810万年农历5月出生,史前710万年农历1月死去,在世一百万年整。”悟空皱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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