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是不朽帝国里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无论是帝国边界与其他国家的冲突,还是国内各种问题上,都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超凡的存在,其中也有被称为祭司的存在,传说这种超凡存在侍奉着神灵!这种职业也是神灵是否存在的证明之一,相传祭司可以治愈任何疾病,到更高深处,甚至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祭司本就是很少很少的职业,十万人中才有那么几个,想要得到治疗,不是王公贵族,就是达官显贵。
药剂师也能做到医治,相当于祭司的弱化阉割版,基本上都是依靠人体自身抵抗力与药剂配合,达到救治的作用,缓慢而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然而,在最近几年,药剂师的地位大大提升,不再是以前那种只有穷人和平民的医师了,在神奇的药剂师德拉科,费尔曼的最新研究下,一种新兴的职业,战斗药剂师。这种职业能够强化自身与队友,利用各种药剂的配合,既能达到医治队友的作用,又有可怕的毒药师的作用。
“喂,杰克,听说了吗?现在有一种新的药剂上市了!听说可以极大的增强一个人的力量与速度!而且没有太多的副作用!“一个坐在酒馆的男人激动的对他的同伴说。
“真的吗?本!竟然有这么好的药剂!那以后我们就可以去接那种野外冒险的任务了!”前面那个男人的同伴本同样激动。
“是啊!如果适应性更好一点似乎还可以永久性提高自己的各种属性!以后看到那种冒险者老爷们也不用低一头了。”
“这样的好东西要多少银币!希望不要太贵,不然我们根本买不起。”
“我打听过了,一份药剂要50银币!虽然不便宜,但是攒一攒还是能攒出来的!”
这里是烈火酒馆,是圣弗兰西,平民区,银树路上的一个很普通的酒馆,里面大多数都是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流浪者,是一些没有太大的本事,没有经历过正式的训练的人,他们游荡在各个城市之间,也是城市里最多的战斗人员,虽然他们的战斗力并不值得期待。
这些流浪者比普通的平民要强,但是比起真正的冒险者差的很远,大多都靠接一些探索任务和护送任务维持生计。辗转于各个城市之间,不敢去远一些的荒原冒险,也没有能力去帝国与其他地区冲突的地方发财。
威兹曼静静的在这家酒馆里面,听着这里的流浪者交流着各自的信息。
他换了一件新买的衣服,原来的衣服早就破旧不堪,更何况被那种奇怪的漆黑粘液覆盖,他其他衣服都随着他的小屋一起被毁了,无奈之下,只能在平民区里的旧货市场买了一件别人换下来的,缝缝补补很多次的破旧衣服。
不过即使是别人换过多次的衣服,也远比他原来的衣服要干净整洁,洗干净自己的威兹曼换上干净的衣服,虽然看上去很土气,但是比当初那种小乞丐的样子好多了。
威兹曼现在很迷茫,他虽然对力量有了更大的企求,也希望能过过上更好的日子,但是他毕竟只不过是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没有一个能过给他建议的成年人,甚至连一个可以交流的朋友都没有。
于是他来到了这家烈火酒馆,这家酒馆离他家并不远,有时候他还能在这里捡到一些别人吃剩下来的食物,能感受到肉的滋味。
“药剂师。”威兹曼听着旁边两个流浪者的对话,不由得有点向往,他曾远远地看过几个年轻的药剂师,那些药剂师似乎是学院里的学生,来贫民窟用这些贫民做实验,当然说好听点就是免费治疗,人文关怀。他们轻松的治好了很多生病的家伙,这些家伙在没有其他人帮助的情况下,就只能靠自己的身体硬抗,扛得住就还能苟活下去,扛不住就一了百了。
威兹曼突然对成为一个药剂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老威兹曼就是因为生病而没钱医治才没有挺过那个冬天的。
要是他有药剂师的力量,至少能保证自己不会死在病痛下吧。
威兹曼随意的玩着他的新玩具,那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此时的威兹曼并不知道,那个神奇的系统会把他的生活变得多么丰富多彩。
那就去药剂师那里看看吧。威兹曼打定了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盖住了他那张精致的小脸,在这个世界上,弱小就是一种罪,他知道自己的容貌在一些变态的眼里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看到过很多个漂亮的孩子,被那个黑帮老大养在一间小屋子里,那里的场景,他甚至不想回想。还好威兹曼会很小心的掩盖自己的容貌,才安全的活到了现在。
威兹曼耐心的等着那边两个流浪者聊完,都是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杰克快跟我来,我带你去那个药剂师那边!我们先凑钱买一份试试效果!”说着叫做本的男人一把喝干了酒杯里劣质酒,拉过杰克就准备出酒馆。
“急什么!我还没喝完呢。。。咳咳咳“杰克急忙喝了口酒,因为喝的太急还呛的咳嗽起来。
“喝什么!这种事情等不得!要是去晚了东西都被卖光了怎么办!走走走!“本一把抢过杰克的杯子,砸在吧台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铜币排在桌子上。然后风风火火的冲出了酒馆。
威兹曼急忙跟了上去,出了酒馆,悄悄的缀在后面。
也许是系统里说的潜行起了作用,也许是那两个男人太大意,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后面跟着一个小孩。不过就算是发现也不会在意吧,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穿过了几个街道,他们来到了交易区,这里是平民区最繁华的地方之一,大人小孩,人声鼎沸,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才几个转身,威兹曼就跟丢了他们。
威兹曼第一次来人这么多的地方,有一点失措,这里的一切与贫民窟差之甚远,这里干净整洁,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欢笑声,打骂声,人与人之间似乎都是没有提防,他们为什么会笑?有什么好笑的吗?威兹曼觉得这里很奇怪。
还好威兹曼认得字,这都是老威兹曼一点一点教给他的,你很聪明,老威兹曼总是这么说。
顺着人流,汇聚到了一块区域,那里已经围的水泄不通。
这里是交易区的广场,也是正中心,在这里搭了一个临时帐篷。
“给我十瓶!”
“我要两瓶!”
“别挤我!”
“你们滚远点!我都要了!”
人们好像都疯了一样,你争我夺,却不敢去抢夺药剂师的药剂,旁边的几个护卫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人。
而卖药剂的药剂师看上去也不是弱者。此时,几个年轻的药剂师正在拼命的分发着手里的药剂。
“不要急,不要急。”其中一个药剂师焦急的说。
“哼,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一个年轻男子走出来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