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眦,这是什么?”沈慕石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这个一直和他对着干的孩子竟给他如此秀雅之物,比起以前……
“兰花啊!老头,你不最喜欢兰花吗?”沈南眦拿起兰花,纯净的静瓷瓶,中间晕染一笔墨色,绿色的兰花枝叶舒展,有见识之人会知,这是极品。“品种不错。”沈慕石知道,这兰花名“赤石”兰花想向来娇贵,“赤石”却向来生命顽强,但正如此名,不易开花,所以稀少珍贵,就连他,也只有一株而已,养了五年,才开一朵,其花白净,但花蕊处却是红色。
“当然,对了,虽然很违心,但祝老头永驻花容月貌!”南眦拔着花的枝叶,说道。
沈慕石揉揉头,无奈的说“算了,不与你计较。”
“父亲,这花,是不是有点眼熟”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姝紧盯着这朵花,南眦送的礼一向用“不忍直视”来形容,当年那个杯具是她故意调换的,万她明知道却在上面画了一条狗,可亲却从未真正责怪她,那份认可的眼光,从来没有降在她身上。
“嘻嘻!南姝姐还是发现了,这是我到后院拔的。”南眦没有心虚,反而坦坦荡荡。
“那朵花呢?”沈慕石低吼
“哎呀!吓死宝宝了。”南眦拍拍受惊的小心脏。小脸很嫌弃的说:“丢了,白不白红不红的,我挖出来就折了”
“你……”沈慕石,那个气,几年的辛苦,哎,上年纪了
“我先走了”南眦很识趣的走了。
“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旁的李管家有些为难
“说。”沈慕石眼睛微眯这孩子,不省心
“老宅后花园被砸了一个洞,连小白也被打晕了”小白是条狼狗,白色的毛发,却不见温和,本叫阿狼,在家中神气极了,只听先生的话,南眦丫头只是走走形式,一来就把小白给杠上了,偏偏要叫它小白,自然,南眦的性格,谁能改的掉。
“这已经第几次了?”沈慕石长叹一口气。
“你三次了,第一次小姐从后墙爬起来,把小白打晕了,说是给你带来了野味,第二次骑摩托车打碎了你珍藏的红酒,那些就差不多都会被她喝光了,然后又把小白打了一顿,那次她喝醉了,还把你第三任妻子的化妆粉换成石灰粉,指甲油换成了油漆,那幅墨宝也被她画了一只小白。”
“五年前的事还没有查到”,沈慕石,看着那个素白的杯子,南眦带着固执的性格,到和她很像,那份固执,不仅是她,不是吗?
“没有,那个老管家已经死了,小姐已经五年没有出那里了,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是多少年了,有些东西是不是该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