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720400000064

第64章 劈破旁门见月明,佛道儒争相教凡道

那行者见师父面上含怒,向前问:“师父,寺里和尚打你来?”

唐僧道:“不曾打。”

八戒说:“一定打来,不是,怎么还有些哭包声?”

那行者道:“骂你来?”

唐僧道:“也不曾骂。”

行者道:“既不曾打,又不曾骂,你这般苦恼怎么?好道是思乡哩?”

唐僧道:“徒弟,他这里不方便。”

行者笑道:“这里想是道士?”

唐僧怒道:“观里才有道士,寺里只是和尚。”

行者道:“你不济事,但是和尚,即与我们一般。常言道,既在佛会下,都是有缘人。你且坐,等我进去看看。”

好行者,按一按顶上金箍,束一束腰间裙子,执着铁棒,径到大雄宝殿上,指着那三尊佛像道:“你本是泥塑金装假像,内里岂无感应?我老孙保领大唐圣僧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今晚特来此处投宿,趁早与我报名!假若不留我等,就一顿棍打碎金身,教你还现本相泥土!”

这大圣正在前边发狠捣叉子乱说,只见一个烧晚香的道人,点了几枝香,来佛前炉里插。

被行者咄的一声,唬了一跌,爬起来看见脸,又是一跌,吓得滚滚蹡蹡,跑入方丈里报道:“老爷!外面有个和尚来了!”

那僧官道:“你这伙道人都少打!一行说教他往前廊下去蹲,又报甚么!再说打二十!”

道人说:“老爷,这个和尚,比那个和尚不同,生得恶躁,没脊骨。”

僧官道:“怎的模样?”

道人道:“是个圆眼睛,查耳朵,满面毛,雷公嘴。手执一根棍子,咬牙恨恨的,要寻人打哩。”

僧官道:“等我出去看。”

他即开门,只见行者撞进来了,真个生得丑陋:七高八低孤拐脸,两只黄眼睛,一个磕额头;獠牙往外生,就象属螃蟹的,肉在里面,骨在外面。

那老和尚慌得把方丈门关了。

行者赶上,扑的打破门扇,道:“赶早将干净房子打扫一千间,老孙睡觉!”

僧官躲在房里,对道人说:“怪他生得丑么,原来是说大话,折作的这般嘴脸。我这里连方丈、佛殿、钟鼓楼、两廊,共总也不上三百间,他却要一千间睡觉,却打那里来?”

道人说:“师父,我也是吓破胆的人了,凭你怎么答应他罢。”

那僧哆哆索索的高叫道:“那借宿的长老,我这小荒山不方便,不敢奉留,往别处去宿罢。”

行者将棍子变得盆来粗细,直壁壁的竖在天井里,道:“和尚,不方便,你就搬出去!”

僧官道:“我们从小儿住的寺,师公传与师父,师父传与我辈,我辈要远继儿孙。他不知是那里勾当,冒冒实实的,教我们搬哩。”

道人说:“老爷,十分不狤魀,搬出去也罢,扛子打进门来了。”

僧官道:“你莫胡说!我们老少众大四五百名和尚,往那里搬?搬出去,却也没处住。”

行者听见道:“和尚,没处搬,便着一个出来打样棍!”

老和尚叫:“道人你出去与我打个样棍来。”

那道人慌了道:“爷爷呀!那等个大扛子,教我去打样棍!”

老和尚道:“养军千日,用军一朝。你怎么不出去?”

道人说:“那扛子莫说打来,若倒下来,压也压个肉泥!”

老和尚道:“也莫要说压,只道竖在天井里,夜晚间走路,不记得啊,一头也撞个大窟窿!”

道人说:“师父,你晓得这般重,却教我出去打甚么样棍?”

他自家里面转闹起来,行者听见道:“是也禁不得,假若就一棍打杀一个,我师父又怪我行凶了。且等我另寻一个甚么打与你看看。”

忽抬头,只见方丈门外有一个石狮子,却就举起棍来,乒乓一下打得粉乱麻碎。

那和尚在窗眼儿里看见,就吓得骨软筋麻,慌忙往床下拱,道人就往锅门里钻,口中不住叫:“爷爷,棍重棍重!禁不得!方便方便!”

行者道:“和尚,我不打你。我问你:这寺里有多少和尚?”

僧哆哆索索的道:“前后是二百八十五房头,共有五百个有度牒的和尚。”

行者道:“你快去把那五百个和尚都点得齐齐整整,穿了长衣服出去,把我那唐朝的师父接进来,就不打你了。”

僧官道:“爷爷,若是不打,便抬也抬进来。”

行者道:“趁早去!”

僧官叫:“道人,你莫说吓破了胆,就是吓破了心,便也去与我叫这些人来接唐僧老爷爷来。”

那道人没奈何,舍了性命,不敢撞门,从后边狗洞里钻将出去,径到正殿上,东边打鼓,西边撞钟。

钟鼓一齐响处,惊动了两廊大小僧众,上殿问道:“这早还下晚哩,撞钟打鼓做甚?”

道人说:“快换衣服,随老师父排班,出山门外迎接唐朝来的老爷。”

那众和尚,真个齐齐整整,摆班出门迎接。

有的披了袈裟,有的着了褊衫,无的穿着个一口钟直裰,十分穷的,没有长衣服,就把腰裙接起两条披在身上。

行者看见道:“和尚,你穿的是甚么衣服?”

和尚见他丑恶,道:“爷爷,不要打,等我说。这是我们城中化的布,此间没有裁缝,是自家做的个一裹穷。”

行者闻言暗笑,押着众僧,出山门下跪下。

那僧官磕头高叫道:“唐老爷,请方丈里坐。”

八戒看见道:“师父老大不济事,你进去时,泪汪汪,嘴上挂得油瓶。师兄怎么就有此獐智,教他们磕头来接?”

三藏道:“你这个呆子,好不晓礼!常言道,鬼也怕恶人哩。”

唐僧见他们磕头礼拜,甚是不过意,上前叫:“列位请起。”

众僧叩头道:“老爷,若和你徒弟说声方便,不动扛子,就跪一个月也罢。”

唐僧叫:“悟空,莫要打他。”

行者道:“不曾打,若打,这会已打断了根矣。”

那些和尚却才起身,牵马的牵马,挑担的挑担,抬着唐僧,驮着八戒,挽着沙僧,一齐都进山门里去,却到后面方丈中,依叙坐下。

众僧却又礼拜,三藏道:“院主请起,再不必行礼,作践贫僧,我和你都是佛门弟子。”

僧官道:“老爷是上国钦差,小和尚有失迎接。今到荒芜的星球,奈何俗眼不识尊仪,与老爷邂逅相逢。动问老爷:一路上是吃素?是吃荤?我们好去办饭。”

三藏道:“吃素。”

僧官道:“徒弟,这个爷爷好的吃荤。”

行者道:“我们也吃素,都是胎里素。”

那和尚道:“爷爷呀,这等凶汉也吃素!”

有一个胆量大的和尚,近前又问:“老爷既然吃素,煮多少米的饭方彀吃?”

八戒道:“小家子和尚!问甚么!一家煮上一石米。”

那和尚都慌了,便去刷洗锅灶,各房中安排茶饭,高掌明灯,调开桌椅,管待唐僧。

师徒们都吃罢了晚斋,众僧收拾了家火,三藏称谢道:“老院主,打搅宝山了。”

僧官道:“不敢不敢,怠慢怠慢。”

三藏道:“我师徒却在那里安歇?”

僧官道:“老爷不要忙,小和尚自有区处。”叫道人:“那壁厢有几个人听使令的?”

道人说:“师父,有。”

僧官吩咐道:“你们着两个去安排草料,与唐老爷喂马;着几个去前面把那三间禅堂,打扫干净,铺设床帐,快请老爷安歇。”

那些道人听命,各各整顿齐备,却来请唐老爷安寝。

他师徒们牵马挑担出方丈,径至禅堂门首看处,只见那里面灯火光明,两梢间铺着四张藤屉床。

行者见了,唤那办草料的道人,将草料抬来,放在禅堂里面,拴下白马,教道人都出去。

三藏坐在中间,灯下两班儿立五百个和尚,都伺候着,不敢侧离。

三藏欠身道:“列位请回,贫僧好自在安寝也。”

众僧决不敢退。

僧官上前吩咐大众:“伏侍老爷安置了再回。”

三藏道:“即此就是安置了,都就请回。”

众人却才敢散去讫。

唐僧举步出门小解,只见明月当天,叫:“徒弟。”

行者、八戒,沙僧都出来侍立。

因感这月清光皎洁,玉宇深沉,真是一轮高照,大地分明,对月怀归,口占一首古风长篇。诗云:

“皓魄当空宝镜悬,山河摇影十分全。

琼楼玉宇清光满,冰鉴银盘爽气旋。

万里此时同皎洁,一年今夜最明鲜。

浑如霜饼离沧海,却似冰轮挂碧天。

别馆寒窗孤客闷,山村野店老翁眠。

乍临汉苑惊秋鬓,才到秦楼促晚奁。

庾亮有诗传晋史,袁宏不寐泛江船。

光浮杯面寒无力,清映庭中健有仙。

处处窗轩吟白雪,家家院宇弄冰弦。

今宵静玩来山寺,何日相同返故园?”

行者闻言,近前答曰:“师父啊,你只知月色光华,心怀故里,更不知月中之意,乃先天法象之规绳也。月至三十日,阳魂之金散尽,阴魄之水盈轮,故纯黑而无光,乃曰晦。此时与日相交,在晦朔两日之间,感阳光而有孕。至初三日一阳现,初八日二阳生,魄中魂半,其平如绳,故曰上弦。至今十五日,三阳备足,是以团圆,故曰望。至十六日一阴生,二十二日二阴生,此时魂中魄半,其平如绳,故曰下弦。至三十日三阴备足,亦当晦。此乃先天采炼之意。我等若能温养二八,九九成功,那时节,见佛容易,返故田亦易也。诗曰:前弦之后后弦前,药味平平气象全。采得归来炉里炼,志心功果即西天。”

那长老听说,一时解悟,明彻真言,满心欢喜,称谢了悟空。

沙僧在旁笑道:“师兄此言虽当,只说的是弦前属阳,弦后属阴,阴中阳半,得水之金;更不道水火相搀各有缘,全凭土母配如然。三家同会无争竞,水在长江月在天。”

那长老闻得,亦开茅塞。

正是理明一窍通千窍,说破无生即是仙。

八戒上前扯住长老道:“师父,莫听乱讲,误了睡觉。这月啊:缺之不久又团圆,似我生来不十全。吃饭嫌我肚子大,拿碗又说有粘涎。他都伶俐修来福,我自痴愚积下缘。我说你取经还满三途业,摆尾摇头直上天!”

三藏道:“也罢,徒弟们走路辛苦,先去睡下,等我把这卷经来念一念。”

行者道:“师父差了,你自幼出家,做了和尚,小时的经文,那本不熟?却又领了唐王旨意,上西天见佛,求取大乘真典。如今功未完成,佛未得见,经未曾取,你念的是那卷经儿?”

三藏道:“我自出长安,朝朝跋涉,日日奔波,小时的经文恐怕生了;幸今夜得闲,等我温习温习。”

行者道:“既这等说,我们先去睡也。”

他三人各往一张藤床上睡下。

长老掩上禅堂门,高剔银缸,铺开经本,默默看念。

正是那:楼头初鼓人烟静,野浦渔舟火灭时。

却说三藏坐于宝林寺禅堂中,灯下念一会《梁皇水忏》,看一会《孔雀真经》,只坐到三更时候,却才把经本包在囊里,正欲起身去睡,只听得门外扑剌剌一声响喨,淅零零刮阵狂风。

那长老恐吹灭了灯,慌忙将褊衫袖子遮住,又见那灯或明或暗,便觉有些心惊胆战。

此时又困倦上来,伏在经案上盹睡,虽是合眼朦胧,却还心中明白,耳内嘤嘤听着那窗外阴风飒飒。

好风,真个那淅淅潇潇,飘飘荡荡。

淅淅潇潇飞落叶,飘飘荡荡卷浮云。

满天星斗皆昏昧,遍地尘沙尽洒纷。

一阵家猛,一阵家纯。

纯时松竹敲清韵,猛处江湖波浪浑。

刮得那山鸟难栖声哽哽,海鱼不定跳喷喷。

东西馆阁门窗脱,前后房廊神鬼。

佛殿花瓶吹堕地,琉璃摇落慧灯昏。

香炉鞍倒香灰迸,烛架歪斜烛焰横。

幢幡宝盖都摇拆,钟鼓楼台撼动根。

同类推荐
  • 克隆文明

    克隆文明

    身体插满电线和导管,踏入完全陌生的逃生舱,浸没在绿色的营养液中——仅仅在脑海中勾勒这一画面就足够让人望而却步了银河文明进入未知宇宙世界后,然而变幻莫测的宇宙天象将殖民星系文明与母文明的联系断开了。三千年后,另一个星系文明的一支原本平常的陆军小分队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个新世界他们将带来什么基于EVE背景历史下的星战文
  • 末世系统:反女主大作战

    末世系统:反女主大作战

    好吧,她终于被那个一直隐藏自己真面目的所谓“妹妹”害死了。可在她死了之后,突然发现,她竟然是一本小说里的角色?!还是个在正文里时时陷害女主的白莲花心机婊?!最重要的是这还是女强言情萝莉空间等各种标签金手指都粘在上面的那种狗血玛丽苏言情女配逆袭文。华子耀表示她呵呵你一脸。好吧,遵从系统指令,以恶毒女配之名将消灭女主视为终身使命!————“叮,本系统为你保驾护航~”只要你干掉这破坏世界平衡该死的逆袭文女主。这嘴贱的【系统君】是个什么鬼。还有,为毛纯良的男友现在看起来怪怪的……“小子耀,难道你忘了我们前世的那些恩恩怨怨了吗~”追了你两世我可不会就此放手。嘛【冷笑】,“女主君”,一路走好。
  • 重生异世当军官

    重生异世当军官

    已经死去的人再睁眼变成十二岁的小丫头?偏偏还是个有着高科技的未来异时空,头疼如何隐藏身份的她惊喜发现自己带了个随身系统,可惜只给学习系统,学成之日便是系统离开之时,无所谓啦,先解决燃眉之急。好不容易功成名就偶然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遍又一遍挑战自己的认知程度,南夏只想说,还有什么招都放出来吧!!!求点击收藏推荐评论!!!!
  • 殇浮乱华

    殇浮乱华

    在那个动乱的时空,没有血腥肿么活?没有爱情肿么活?杀小怪,抗打击,小强的生命里不够看啊?更令人崩溃的是奕阳的血脉肿么不一样啊?那个不一样的世界,在哪里人类生活了是几个世纪。“宝贝,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母亲看着年幼的孩子。“坚持……”那个刀一般的男人。“噢唔……”怀里的小东西蹭着奕阳冰冷的脸,小小的眼睛闪着泪光。“奕阳你他妈还不行……我都爆粗口了。”李瑞清秀的脸带着泪珠,狠狠的甩了奕阳一个耳光。没经历过生死没有资格说痛苦,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也许,明天的太阳不会为你升起。为什么这样,不要给我希望又来绝望。。。。只因为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 位面神将

    位面神将

    无敌武将杀入位面战场,落日落月远战无敌,神鬼乱舞近战披靡,五雷轰顶秒杀对手,狂雷天牢困杀无影,烈火旋灯单闯敌营,伏兵连阵围杀成形,鬼哭神嚎天地无用,消灭对手决不留情。简单来说,这是一个顶尖轮回者重生之后在各位面大杀四方的故事。主角技能以《三国群英传》为主,夹杂别的技能为辅。
热门推荐
  • 半夏琉璃

    半夏琉璃

    他是出了名的校草,闯进了黎盛夏的人生,他承诺要给她一辈子,虽然总是有些小插曲,但还是幸福的在一起。
  • 恶魔校草在身边:几位校草请等着

    恶魔校草在身边:几位校草请等着

    “尹诺歆,给我捶捶背。”“凭什么?““就凭我是柳岚卿。“就这样,尹诺歆被这个恶魔一直威胁,纠缠不清。另一方:“辞姬开心就好。““哼哼,装什么暖男啊,真是的,不管你了,我找我亲爱的小歆去了。”再另一边:“玖殇跟我去看电影。”“哦。我可以拒绝么。”“要是敢可以试试。”“恶魔混蛋。”陌仟佑朝着玖殇吻了上去,玖殇没有防备被吻了。………………
  • 大狱神

    大狱神

    一界可藏百万界,一神可斩百万神,一念之下苍生尽灭。万族灵,征信仰,夺狱界,窥天机,化阴阳,扭转轮回逆生死,一切皆为成神!......少年携前世帝王之魂,降临狱界,万族之下,再走前世杀伐路,欲成大狱神。
  • 务实高于一切(下)

    务实高于一切(下)

    当今社会,就是快鱼吃慢鱼的社会;商场如战场,谁能够以最快捷的方式出手,谁就掌握了获胜的主动权。“今天的生活在20年前是富翁,今天的生活在20年后是贫民”。“富翁贫民论”的定律揭示了“时间就是金钱”的真知。这就要求我们要时时刻刻讲究一个“快”字,把效率作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 香炉修仙传

    香炉修仙传

    一个无名小卒,靠着一个香炉催生药草。一步步成长最终是成仙寿命无疆,还是身死道消。敬请期待。更新可能很慢,希望谅解,但会一直书写下去。
  • 奇执

    奇执

    是生命的泪水,还是死亡的歌泣。有人说:“活着是要为了什么,你可否为我概念一二也可解我心中之惑。”有人说:“这世界已为你开启希望之门,但你却隐在黑暗旁默默地凝望着它。”有人说:“生命中莫过于精彩的绽放,亦或者孤独中流下思忆的泪。”有人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中点,而我们只是修缮你的支点。”还有人在沉默中发出夕阳下的凝神:“只要你能飞起来,我们宁愿脚底踩空。”你却一直默默的站在那墟中一动不动。后来,它们都希望问你一个内心潜藏已久的问题:“什么是生命。”而你,内心中低吟:“活着。”
  • 我和你,你与我

    我和你,你与我

    曾经叛逆的我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恋爱,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掌控,不喜欢被逼迫。然而这样的我们也在那片小小的土地上,我们就这样无奈的看着时光流逝。如果有如果,我会向你说一句话:“顾方,你大爷!!!”
  • 焚灭天穹

    焚灭天穹

    太古神禽,长翼遮天,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上古天庭,遍及三域,镇压九幽,扫荡诸天,今苍茫天地,邪魔入侵,天地人三皇身陨十万年,人族式微。世界太大,天才太多。口含神血而生的绝世少年,隔代大遗传的太阳圣体,沉眠无尽岁月,渐渐复苏的太古神子,上古神将,蛮荒凶兽,阎浮天女……罗峥自人皇学院走出,敢与天争与地争。
  • 加速世界真正的加速

    加速世界真正的加速

    WhyfeelfearWhyfeellonelyWhyfeelsadWhynoonefeelswhyalways......加速たい速くの世界に行くか少女注目されるだろう
  • 重生之与君偕老

    重生之与君偕老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特别喜欢作,把自己作开心了却也作死了,她就是这种人……重生前她喜欢作死,重生后也改不掉作死的毛病……“肖睿,我问你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爱我为什么你扔了我的小黄本?”“……”扶额,望天:“那东西不是你身为女子该看的!”“你根本不爱我!”然后,公主太激动,吐血昏死过去了……太医,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