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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斩魔者

天枢刚下火车的时候站台上的警务人员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也不能怪警察太敬业,这厮一头乱糟糟的卷毛,胡子也没怎么刮干净,脸色苍白,身上穿着休闲西装牛仔裤,一双帆布鞋,兴许能得到不少来这个古镇寻找千里相送…寻找灵感的文艺女青年的青睐——如果不是背上还背着一副白幡的话。正因如此,这位略有些颓废忧郁的大叔怎么看都有些潜逃病人或是传销组织小头目的气质。

天枢抽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刚准备迈步向前,两位铁警已经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了中间。

“这位先生,请麻烦过来一下好吗。”

“哈?”

“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请您配合一下来警务室做个登记而已。”

天枢盯了他们片刻,忽然脸色剧变。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两位警察有那么一瞬间大脑处于当机状态。

“切,不是这事么。”天枢马上堆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二位,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的意思是,我没干啥违法的事吧?”

“让你跟着来一趟,废什么话!”其中一个不耐烦了,推推搡搡地就要带他走。这时就从列车上下来一个穿警服的女人,不瘦,却很结实,不靓,却很干练。

“你俩小崽子要翻天了是啊?”女警轻轻扇了那小警务一巴掌,“瞎哔哔什么呢。”

“队长,别开枪……”

“大王,小的该死啊!”

“这我的人,查什么查。”女警作势再要扬手,两名年轻的小警务立马露出一种你别说我都懂的表情,满脸羡艳地调头扎进了人流之中。

女警转过身,给他整了整衣领,“行啊,没看出来白天你也挺爷们儿嘛。走,跟我回家好好睡一觉。”

“……”

“怎么,怕了?“女警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笑话,昨天晚上你敢说这话?咳……”天枢沉吟片刻道,“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有缘无分,何必苦苦……”

“我先回局里报个到,然后就回家洗澡。”女警舔了舔唇角,右手虚握放在嘴边来回晃动了两下,“别墨迹,你来不?”

“古语有云,凡事需顺势而为!女施主,请!”

不远处,两位铁警眼睁睁地看着二人出了车站,踏上一辆越野车绝尘而去,眼里都快瞪出血了。

“你说咱去约队长能有希望么。”矮个儿端着水瓶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身边的同伴。

高个子猛嘬了两口烟,恶狠狠地回道:“操,真特么便宜这小白脸的了!”

傍晚的古镇总是有那么几分韵味在里面的。石板路上的旅人们笃悠悠地走着,他们脸上印着落日余晖,一个个都显得十分沉醉,不用问,这必然是来此求缘的文青团体。而在这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早已如狼似虎般蛰伏于店门口,一旦有路人驻足,便玩儿命似的向外推销自家的小物件,吃食,或是还空着的房间。

严园和新人姑娘正在一家小饭店里吃着聊着。两人相识于一款过气的网络游戏,磨蹭了几个月,不想后来真是王八看绿豆,一发不可收拾。最近两人感情更是一路攀升,几日前新人姑娘羞涩地邀其一同出游,这意思就是已经准备好兵戎相见了。

“从理论物理学角度上来说,灵魂这种东西是有可能存在的。量子物理中有一种意识的说法,让黄金一代的不少科学家差点就转行干哲学或者宗教去了。”严园侃侃而谈,他不知道为何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天道轮回人狐鬼仙的话题,但这丝毫不妨碍其瞬间进入装逼模式。此人自幼酷爱阅读,上至自然科学下至言情小说,看得着实不少,这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新人姑娘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高手兄,你认真的时候看上去真的好呆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似的。”

“哼哼,别小看宅男。”两人一边说着,结了帐往外走去,加入了形形色色的游客中。

“是是是,是我看走眼了,本来还以为你只会总结岛国动作片三十年现状呢。”新人姑娘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微风拂过,撩起她细碎的刘海,不少行人纷纷驻足,怒视她牵着的男士,轻叹三声,钻入路边酒馆作惆怅状,以期路过些神志不清的女文青驻足相谈,在这初夏的古镇夜晚里寻得一间老房,共赏那销魂之夜。

严园这会看的心里也有些痒。这段时间他对新人姑娘的身体已是轻车熟路,只差临门一脚了。新人姑娘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楚楚可人又懂得情趣,这会冲他微微一笑,严园恨不得马上就拉着她回客栈,于榻上搂作一团,叫她立刻就吐出些胡说八道的话来。不过严园毕竟是个实诚人,他觉得随缘就好,也许勉强一下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对一个大龄中二宅男来说终究不是正道。他努力地平息了一些尴尬地生理状况,牵着新人姑娘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一边的新人姑娘似乎察觉到了,走了一阵之后指了指桥那头,“高手兄,我们喝酒去吧。”

夜深了,整个小区里一片寂静,只有零星的几声猫叫和马路上偶尔掠过的车灯,在展现着小城那不同于大都会的优雅。这个单元顶楼的一间房里,两个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灯火忽明忽暗,从窗帘的一角透出些许,像极了夏夜里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女警弓着背,从嗓子里挤出一阵如歌如泣的低吟,打摆子似的颤抖了良久,她身上的人败下阵来。两人并排躺在凌乱的被单上喘着气,都没有说话。

女警伸展了一下四肢,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点着,他一把抢过,用她嘴里燃起的香烟点着,也吸了一口。

“你抽烟?”

“这种时候,不抽显得很不专业。”天枢虚着眼叼着烟,若有所思。

“什么毛病。”女警轻轻地笑出声来,她看着天枢下床穿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这就要走了?”

“夜久无云月华如水,因缘未了,我去去就回。”

“少来这套。得了,搞的我这么舒服我也不亏了,快滚吧。”她往被子里一躺,不大一会,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天枢下楼走到车前打了个响指,后门应声而开,他拿起自己的布幡,在一家还没关门的小杂货店老板惊恐万分的眼神里买了一瓶绍兴老酒,一步三晃地朝隶属该市的古镇走去。过了不多时,他穿过了古镇上的小河,在一家客栈外面的墙根处坐下,喝着酒喃喃自语了数刻,临了起来拍拍屁股,手里的布幡抖了几下,夜空中似有微光流过。他等了几分钟,往嘴里塞了根棒棒糖,冷笑了一声,脚底一用力就踏上了三楼一间房的窗台,一脚踹开了虚掩的窗户。

“谁?”严园挣扎着从床上翻身开灯,只见一个略有些眼熟的颓废大叔站在窗台上,正盯着他光着的身子。

“你大爷……”严园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他有些羞恼地穿上裤衩,这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你怎么在这?我靠,你对我做了啥……我女朋友哪去了?”

“嗯,你猜……”

“我靠,你神经病啊。大半夜打扰人家清净,我他妈再问你一遍,你把我女朋友弄哪去了?”严园摸了摸屁股,确认没有什么异样之后三两步窜过去抓住了天枢的衣领。

“你不觉得有点冷么。”天枢还是一脸令人不爽的表情,他冲严园背后的方向努了努嘴,严园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景象。

屋子内角墙上,附着着一个巨大的白茧,它缓缓蠕动着,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茧裂开了,一个女人从里面跃了下来,她站定了身形,抬起头,笑靥如花。

“这位师傅,你知不知道你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你这是怎么了?”严园放下天枢的衣领,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的声音询问着。

“你看不出来她不是你女……对不起,对你要求太高了,你就看不出来这不是个正常人类?你小学生物老师泉下有知一定甚是欣慰啊。”天枢在一旁肆无忌惮地说着风凉话。

“我不明白……”像众多碌碌无为的普通人那样,严园在遇到以他的三观无法解释的事物之后马上崩溃,他向那女子走去,想要伸手去牵她,“不是说好的以后要好好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干。你看不出什么猫腻不要紧……”天枢依旧如同解说员一般缓缓道来,“这只鬼已成气候,我们这会已经被它拉进它的‘场’里了,没想到这次还挺棘手嘛。”

那女子款款地走到严园身前,抬手轻抚他的脸颊,笑得更甜了。

“高手兄,我美吗?”

那嘴一直咧到了耳根下,她嘴唇微张,里面隐约可见两排锐利的,带着腐臭味的尖牙。

“吾册那……”严园只觉得脑子一懵,一股巨大的力量朝他涌来,他向后飞起,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我说这位师傅,咱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就当没来过这里,我也不追究下去,你看这样可好?”

天枢又用力舔了舔棒棒糖,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喂,你这么大张旗鼓地登场,结果别人说句话你就怂了啊!”严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除了气息有些微弱,话里却已听不出多少惊恐的情绪了。

“该说你无知呢还是心真大呢。”天枢嘴里不知咕哝着些什么,他用手指了一下那女子,“那就开始吧,我赶时间。”

“你!卑鄙!”那女子耳朵抖了抖,指甲化作尖刀,长发张牙舞爪地在空中飘散着。她的脸裂开了,五官陷进了缝隙里,只剩下一张硕大无比的嘴。

“严园小友,你且看清了,我天书门下,降妖伏魔不过杀只鸡罢了。”

“请,诛仙,斩魔,杀生。”天枢撑开眼,双目青光大作。三柄样式古朴的宝剑凭空而现,在其头顶漂浮不定,他站在屋子正中央,一手托书,一手拜剑,一头乱糟糟的卷发无风而动,宝剑发出的巨大威压将那女子生生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师我错了,请放我一马!”

“你因妒而生,借他人运势,妄图练那吞心画皮之术,太过了。”

“我呸!你们救的这些芸芸众生,有几个不是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所作所为远胜恶灵!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你们这些卫道士又懂什么!”

“卫道士?你想多了,我只是来办私事的而已,因缘不断,以后麻烦多着呢。”

那女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猛地摆脱了身上的枷锁,咆哮着要扑过来。

“我说过,杀尔如杀鸡。”一剑破空而去,那女子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化作一卷黑烟挥散在空中。

“事了,恭送剑祖。”天枢恭敬地双手过头一揖到地,那三把剑在空中嗡嗡作响地盘旋了数息,似是十分不快,过了一阵终究渐渐隐没在黑夜里。

严园在墙角作痴呆状,一边敲打墙壁一边嘴里不停嘀咕,“老婆,快出来一起看上帝。”

“行了,装什么,你这心理素质比我想的强多了。”天枢点了根烟,把剩下的扔给严园。

“你一个人在那装逼装了那么久,我不配合一下不合适啊。”严园接过抽了一口不屑地回道,“这是哪个女人那顺来的吧,真是没品。”

“呵呵,想明白了?”

“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前面那三把剑的名字我琢磨着应该不是随口乱喊的,你这么下血本就为了让我拜入你门下当那个什么传人?”

“呵呵,时候未到。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清除你这段时间的记忆,后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你前面弄这么大阵势有毛用啊……”

“呵呵,也是。”

“卧槽你是不是傻啊,就你这门主的水平来看,门派里的智商大概都是网络小说里反派角色的那种水准吧?”

“呵呵,你还有什么想了解的速速问了,我准备动手了。”

“喂,别说的要我交代后事似的好吗?还有你这怎么清除记忆啊?不会拿根棒子出来闪我一下吧?”

“那个是中央九科用的,做工粗糙还经常失灵,也就糊弄一下上头领导而已。”天枢从兜里掏出绍兴老酒喝了一口,递给严园。

“我靠,还真有黑衣人啊?那有龙组吗?这酒劲儿挺大……”严园说着身子一斜,躺倒在地。

“呵呵,是啊。”天枢眯着眼,又抽了一口烟。

天还黑着的时候,女警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有些没回过神来。这时,阳台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不动声色地从床底摸出一根物事,像猫一样抹到门边,一抬手冲了出去。

“这么说你那个什么门派的传人是真的。”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钢筋水管,身上紧绷的肌肉此刻也松弛了下来。天枢蹲在阳台扶手上,还是一脸说不清道不明但让人很有冲动照脸上呼一巴掌的表情。

“都说了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何必苦苦……”

“带我走吧。”她脱口而出,“其实我……”

“我知道。你准备结婚的对象是个家里有点背景的败类,你老爷子从小和他们家定的娃娃亲,你也很受他父辈喜爱,他得父母逼迫这才勉强逢场作戏地准备和你结婚。那位这会只怕是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吧?你家老头子临终前肯定对你说了很多,大概都是一些关照你好好和他过日子的话,你碍于双方父辈的情面,这几年一直左右为难,过得也不是特别如意。所以说了你们这些人真是老套的不行。”

“你……”

“我改主意了。”天枢递给她一个小小的布符,拍拍手道,“什么时候你能看见上面写的字了,自然知道该去哪找我。”

“就此别过。”他纵身一跃,消散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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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修改了我的记忆。”严园再次朝旁边已经脱了上衣和美女贴着身子大跳艳舞的当代掌门投去鄙视的一瞥,对着围坐一桌听故事的人恶意地总结道,“你们瞧他那模样哪里像那种英明神武的前辈高人了?”

西高地眼皮一跳,用爪子剔了剔牙,“逗比都是相似的……”

“然后呢?”罗进水变成听众之后很是兴奋,“你的记忆都恢复了?”

“开眼的那一刻就都记起来了。”

“那你和那个鬼妹子的事呢?”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那几个小时的有些细节我始终想不起来。”严园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冲各位一点头就要离去。

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严园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走出了酒吧的门口。十月下旬的魔都已经有了一丝凉意,他耸了耸脖子,看着凌晨空旷的街道。

“这正是……”他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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