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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谢校长要上调到乡教委的消息一出来,程芬和余开河就忙乎了,为竞争屠家庄学校校长的事,开始了秘密活动,其秘密程度,简直无法想象。余开河和程芬分头走出屠家庄,然后在目的地会合,他们甚至跑到金城县,甚至于见庙就磕头,他们信奉“有理不打上门客、礼多人不怪”的处世哲学,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和金钱礼品过不去的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收获,只是乡党委主管教育的副书记迟迟没有表态,余开河深知这位副书记的脾气,没有带着程芬,这不,大清早就去了桑树乡政府。这一回,他是下了大赌注的。

夏末的原野,关中大地脱去了金黄色的外套,换上了嫩绿色的新衣,整个田园以一幅崭新的面貌展现在人们面前。早上立了秋,晚上凉飕飕。这句农谚毫不隐晦的告诉人们秋天应该是凉爽的。事实上所谓立秋,明显的差异只不过是昼夜温差加大,太阳依然毫无顾忌的卖弄着淫威,人们说秋后还有二十四个火老虎,那种热,仍然把人能烤糊。

走出屠家庄,通往乡政府方向有一条近道,道路的两旁生长着密集的芦苇,芦苇的顶端已经秀出了一片天花,雪白的天花随风摆动,像起伏的白云上下翻滚,像温柔的瀑布轻轻飘动。路西边的芦苇地密不透风的连成一片,虽然没有东边的面积大,但能抱成一团,一起站立,一起卧倒。东边的芦苇地面积特大,却被过路的人们穿梭着踩出了几条羊肠小道,犹如森林中的小径,一旦踏入就好像走进迷魂阵,好进难出。因其阴沉,也因其闭塞,却能演绎出非凡的故事。

路两旁的芦苇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芦苇的天花已经甩齐,白花花的穗儿覆盖在绿色的苇杆上,头重脚轻的芦苇经不起风吹,好像一个腰身细软、有弹性的女人,显得婀娜多姿特别诱人。这里是通往乡政府的首选之路,焦急地程芬躲在芦苇丛的迷阵里,焦急的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程芬的文化程度并不高,高小都没有读完,她进学校是以贫协代表的身份应付差事,后来校园的贫协代表撤消,她生着法儿留了下来,开始在学校里打杂,再后来开始给低年级学生代课,连拼音字母也不通的她曾经闹出了许多笑话,给学生上课把普通话xie(鞋)读作方言hai。程芬本来就是一个爱打扮爱穿着的三换衣,就是不化妆,在女人堆里也算姿色上乘,她浓妆艳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短裙,一副爆炸发型蓬松在头上,那乜斜着眼睛看人的神色,时常能勾走男人的魂魄。她一会儿拨开密集的芦苇丛探出头去东张西望,一会儿缩回头来抹一把汗水。程芬对这个校长的位子特别上心,马上就要开学了,能否称心如意坐上校长的交椅在此一举,她怎么能不心急如焚呢?越是着急,越是闹心,越是魂不守舍,哪儿她都待不到两分钟,便一个人鬼使神差的钻进了苇子地。她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拨开芦苇丛,远处一个飘忽不定、忽隐忽现的人影正向苇子地走来,看那形象一定是他,她的慌乱的心才似乎有了着落。

余开河摇摇晃晃的走进芦苇林,忽然从后边闪出一人将他猛地拦腰抱住,要不是他反应快几乎摔了个大马趴。从柔软的胸脯和细嫩的手臂,他断定就是程芬,他转过身来把程芬那香汗淋淋的娇躯拥进怀里,迫不及待说:“程校长,恭喜你了。”余开河的话还没有说仔细,程芬的嘴就堵上来了,几只手就开始忙活起来,程芬把余开河一下子拽倒在苇子地上,就好像饲养室晒土场上疯狂打滚儿的高足牲灵(专指骡马驴)。余开河和程芬的躯体位置时不时地上下颠倒,前后置换,他们的躯体像蛇一样扭曲在一起,哗啦啦压倒了一片芦苇,这芦苇就变成了一片天然的芦席,那苇子杆被挤压撕裂的咯吱咯吱声,那芦苇叶片天花被旋风狂卷的呼呼声,还有程芬、余开河急速的喘息声有机的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一特定区域特定时段的特殊交响乐,或者说是黑鹅湖演义也未曾不可。

“起来吧,当校长的人了,别让人看见。”余开河搂着程芬的细腰说。“我不管。屠家庄有本事的人买猪开肉店,没本事的人给人家杀猪扛肉出笨力去了,这时候哪来的人。”程芬性犹未尽的说。是的,程芬和余开河的好事没有被屠家庄的人看见,这一出好戏却让芦苇丛中一双摘粽叶的眼睛给盯上了。

经历了一场疾风细雨之后,余开河和程芬好像烫了毛剥了皮的两头死猪一动不动的摆在沙滩,天做房子芦苇墙,地作床来苇做席,时光倒流,这其实就是远古时期的一场最原始的博弈,他们分明就是用树叶遮掩躯体的一对古董男女。有史以来风就是芦苇的克星,风一动,芦苇丛中就会发出凄厉的哭声,那声音有些像惟妙惟肖的猫叫,又有些像似哭似啼的婴儿在笑,余开河、程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顾不得这一切,人说色胆大如天,权当这是配乐的哭音慢板吧。

“余哥,你说那事全办妥了?”程芬趴在余开河身上问道。

“妥了妥了。瞧你说的,要是不妥,我还敢挨你的身子?你就放你一百条心,光等着当你的大校长吧。从此以后学校的钱就像流水一样从你眼前过,你大笔一挥要怎么花就怎么花,还不是全凭你一支笔?”余开河双手爱抚着程芬那虽有些昏暗但还细密的皮肤,尽情释放着体能或是欲望。

“哥你说,这领导那领导的我从来都没有当过也不知道咋当,要是不会弄了咋办?”程芬忸怩着躯体在余开河耳边撒娇似的说。

“会说话不会?”余开河问。“不会说话那不成哑巴了?”程芬回答说。“这不解题了?会说话就会指挥,就能指拨人,能指拨人就是领导。”“我指拨人家不听怎么办?”“学校里有纪律没有?有制度没有?有你就照着办,财政大权在你手里掌着,你的话就是圣旨,看谁敢说个不字?”“你要给我撑腰!”余开河翻过身来,好像口里噙着一口水嗫嚅着说道:“亲亲的亲妹子你只管去做··做···做····做你的领导······管那么多干啥?”

程芬属于那种手一摸索就情不自禁的女人,那感觉岂是一般围着锅边转悠的家庭主妇能给与的?大凡天下出轨的女人,理应不算什么大错,究其原因大都因生理元素所致,如同多混虫的老婆多姑娘,与生带来一幅天然的奇趣,也是俘获男人的高手,老天不作美,偏偏就嫁了个酒囊饭袋,心里不平衡,打一打野味儿,找一找支点儿似乎情有可原,也不必大惊小怪浪费口舌。人间从来都是天旱雨淖不均匀,好夫无好妻,懒汉娶花枝的比比皆是,程芬的男人不算什么懒汉,却实实在在是武大郎、土行孙之辈,自从嫁给了老田家的秤砣子,没长下男人的个儿,没有男子汉的颜值,缺少男子汉的本事,踢一脚哼一声,一拐脚踏不出来个屁来,为了保持这段婚姻,一家人寻窟窿钻眼睛,求爷爷告奶奶,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糊里糊涂混活到现在,程芬在家里横一丈顺八尺,就像螃蟹一样横着走,想穿啥就穿啥,想戴啥就戴啥,想吃啥就吃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一大家子人从年头忙活到年尾,全都孝顺了程芬,就这还换不回来个好脸色。虽然说有了个小秤砣,仍然收不住程芬的心,就因为小秤砣和秤砣子就像活蜕了个壳儿,程芬根本不喜欢这孩子,平时不愿意拿正眼望一下,出月以后就再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抱过孩子。

天灯暗了,大地灰了,余开河、程芬他们就这样摆在芦苇铺就的沙发床上,眼前一片绿色,他们无耻的以为这是大自然的赏赐,绿色的墙,绿色的房,绿色的床,他们把这叫做绿色的情爱,绿色的交流。难道这不是绿色的帽子?问题是别把这种情趣当做交易的资本。谁能够断定这一切究竟是性的掠夺还是思想的掠夺?是交换还是赠予?是无能对智慧的挑战,还是贪婪的必然?假若老凯看到了这一切又该做何动作?发出何种神经、何种声响?在物欲横流、肉欲横流面前,这又算什么?

星期日的下午,余开河的结发妻子来到学校大门前,眼睛哭的像两个暗红色的乒乓球镶嵌在眉毛下边,她一屁股坐在水泥地面,背靠着大铁门,要等着余开河从学校里出来,要当着面问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啦?她低着头披散着头发,坐了一会儿,等得不耐烦了,从地上站起来,从旁边拾起一块破砖头,把学校大铁门砸得“咚咚咚、咚咚咚”的山响,敲累了,又坐下来歇一会儿,起来再敲再砸。余开河的妻子不是大姐娃那种遇事乱踢乱咬撒泼耍赖的女人,对于她,这已经是登峰造极了,要不是被逼急了,他一个标准型的贤妻良母,能这样吗?

星期日的屠家庄学校,里边一片静寂,除了程芬和余开河,连狗大个人影也没有。咚咚咚的敲门声把两个坠入爱河的人直敲得心乱如麻。新学年一开始,教师学生到学校报到的第一天,人们突然发现学校的校长换了,谢校长调走了,当上了教委主任,接替他当校长的正是原来的女教师程芬。余开河得意洋洋的出席了程芬的就职典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切都是村长余开河搞的名堂。应该说余开河早在一年前就在乡教委做工作,甚至因此和教委所有人都交上了朋友,谢校长当了教委主任,事情就更好办了,现在终于水到渠成,了却了心愿。但他没有料到柔软如水的妻子竟然疯了似的找到学校来,平时遇事不慌、胸有成竹的余开河居然乱了方位,不知所从,他慌里慌张的蹬上裤子,在程芬的校长室里转来转去,没了主意,怎么办?程芬说让他先躲起来然后她自己把校门打开向嫂子解释。余开河说在发疯的女人面前你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一直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了学校围墙外边那棵柳树。学校的南墙外头就是四组的玉米地,程芬从学校的仓库里搬出了一架梯子,余开河爬上梯子翻过围墙,然后从紧靠围墙的那棵柳树上溜了下去。他顺着玉米行子溜了一周三湾,转悠到通往屠宰场的西边大路,大摇大摆的朝学校走来,看着妻子泪眼朦胧、披头散发的狼狈样子,余开河心里难免升起一股酸楚,他急忙走到妻子跟前,心想搀扶妻子回家,哪想到妻子一见他就两眼冒火,抡起手里的破转头朝着余开河就砸,砖头偏了,没砸着,不远处路边有一大坨干粪块,她拼着劲儿扑上去双手抱起来,趁余开河猫着腰脚踢砖头的空当便朝头部猛砸过去,那血便冲开了粪汨汨的流出,余开河这次没有再犹豫,没有在怜悯,他顾不了头破血流,咬着牙恨着劲儿把妻子箍在了咯吱窝里,不管不顾的顺着背巷巷回到了自己的家。

最让余开河头疼的事还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家的事,而是程芬与秤砣子老田家的事。

屠家庄的夜和往常一样吵杂,只有皎洁的月光显得清净而柔和,程芬披着月光,像披着轻纱一样妖冶,向着她的婆家走去。这是她最不愿意回去的家,她不愿意看见那一窝子秤砣,老秤砣瘫在炕上,秤砣子过不了日子,小秤砣更让他烦心,自从那年出门进了学校,她很少涉足这个家。今天他又不得不回这个家,因为这将威胁到好不容易刚刚弄到手的校长位子。她想这一定是大伯家的老二出的点子,在门子里他排行老五。这点子还真够毒辣的。

程芬拐着弯儿挑着空地踏入这个家门。炕上躺着老秤砣,炕边坐着秤砣子,婆婆抱着小秤砣坐在小矮凳上,十五瓦的电灯泡被一层暗红的尘垢包裹着,光芒暗淡而微弱,老田家所有能提上线索的男人、女人们都站的站立的立,自己找地方待在布满灰尘、甚至于开着天窗的堂屋里,程芬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开学典礼剩下的水果糖,很随意的塞进儿子小秤砣和婆婆的手里。她是有备而来的,她两腿分开,端端儿的站在众多田家人面前,如果说她在外边还有所顾忌的话,在诸多老田家的人面前,她却表现得非常自信,她开口说道:“我回来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听说你当校长了,今晚大伙儿聚一聚,也算是给你祝贺祝贺。”先开口的正是田五。他中等个儿,白白净净算是老田家最体面的男人,听说在某个国营厂子工作。“甭来虚的,咱都是忙人想批斗就批斗,想怎样就怎样,别躲躲闪闪的,拿祝贺糊弄人。”程芬回应道。

田五走到程芬面前,清了清嗓门说:“那咱就扛着竹竿进门——直出直入。这个家你打算回不回?一个月回几回?”

“当然回,我的家为啥不回?我想回几次就回几次,还要看我的工作闲忙,还要看我高兴不高兴。”

“老五你闲嗑的啥牙,先把这婊子脸皮撕烂关起来,俭省在外边丧德丢脸。”一个声音说。“你先把参言,听老五说。”另一个声音说。

“既然把这里当做是家,那你就要对这个家负起责任。你拿眼睛瞅瞅,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每月给家里多少生活费?”

“你说这话不嫌砢碜,养家糊口都是男子汉的事,给女人要什么生活费。在你们老田家这世事就颠倒了?”

“你想想,好好想想,你这校长还打算当不当然后再说话。”田老五提高了嗓门说。

程芬噗嗒一声坐在地上嚎起来:“自从跟了秤砣子,没福享有罪受,如今刚有个明缝缝你们老田家就一起出来叫板,我就这一堆一摊子,想杀就杀想剐就剐随便你们。”

“你个没脸卖皮嫁汉的,还耍死狗。老田家人死光了没人管了,先把你个皮扯烂再说别的。”一个老太太走上前就要撕程芬的脸,田老五挡住了。

“我卖皮嫁汉谁见啦?卖皮嫁汉又咋啦?再说我想给你老田家换种有啥错?再给你老田家生一窝子秤砣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各人过各人的日子,谁管过一家子秤砣死活?你们到底安的啥心!”程芬豁出去了,嘴里依然不饶人。

“这就是你一个校长说的话?你还为人师表呢,你还换种呢,就凭这一点能让你这校长当不成。你先别耍死狗,踢腿骡子——周身的毛病,以后行事趁着点,丢了你的脸丧了老田家的德。现在你就说,你一个月能给家里交多少钱,今晚上能通则通,要是不通你就明天看着我怎么把你脸上的皮揭光!”田老五把手机放给程芬听,那手机上的录音开着。

程芬看明白了,今天晚上不说个张道李胡子是过不去了。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那你说给多少?”先躲过今晚上再说。

“每月一千元。”

“那你干脆把我杀了算了。”

“我养活一大家子人还给你这个家每月三百元,你说你该给多少?八百元是底线,每个月你和我一起把钱交到三叔手里,由三叔统一支配。今天晚上咱写个约,你把字签上,免得有后患。”这可是城下之盟,走一步算一步,程芬只好硬着头皮签了约。她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栽在了她最瞧不起的老田家人手里。而那一窝子秤砣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余开河程芬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甚至于牵连到两委会班子的声誉,屠老四没有料到,余开河这家伙暗度陈仓,居然给屠家庄打了这样一锅浆糊,他更没想到精心建设的校园最后落在了一个不懂教育、品行不佳的文盲手里,屠家庄学校何去何从,前途渺茫。他找到吴佐和高曙光,明确表示了他对教委教育局的强烈不满,而吴佐、高曙光的态度却让他费解,他们都说这件事牵扯面太广要从长计议。唯一让他感到些许安慰的是,学校里的大部分教师还是能够谨遵职守,认真工作。他回到家里,爷爷和父亲警告他说,自古劝赌不劝嫖,余家的事情你离远些少沾边,世道艰难,人心险恶,余开河这小伙处事和他先人一样太阴,你绝对不要逞能耍轻狂,闹到最后把自己绕进去了,还不知道错在哪儿。可是,责任和担当告诉他,决不能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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