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到了天擦黑,单营钻着个小竹篮回来了,里面放着几包大烟土,香妞看见几担小麦就换回来这点东西母老虎似的叫唤起来,:“哎呀嗨,我的娘,五担小麦呀,三年的口粮啊,你就弄这么点东西,香妞越说越恼,越想越气揪住单营钻就要打,单营钻护着大烟土被绊翻在地香妞上去骑着他的腰又是打又是骂:“晕孙,孬种,腌臜种,腌臜种啊腌臜种、、、、、、”香妞又哭又叫,又喊又闹,如伤考妣。
单营钻也算大将风范,在下面等香妞出够了气,才开始给香妞说好话,又是给她擦眼泪,又是给她擦鼻涕,总算是稳住了香妞,香妞作难道:“谁不着抽大烟害人谁敢抽,我看你咋让人家抽。”单营钻一把香妞哄到身下细说了一阵,香妞仍然半信半疑。两人又夫妻了一阵子。总算是熬到了天明,香妞早早起来,精心梳洗打扮,穿上新衣服骑着小毛驴,还提了两包点心,又是吃早饭的时候,来到了刘大善人的家里。自打香妞走后,刘大善人就一直卧床不起,睁眼闭眼都是香妞模样,身上被香妞摸过的地方,还是热乎乎的劲头不下,香妞进了院二话不说不声不响的进了刘大善人的房间,坐到刘大善人身边。刘大善人还仰面躺着,只觉得影子一闪身边多了一仙女正是他苦苦思念的美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忽的一下坐了起来,香妞拉住刘大善人得手说:“表爷呀,媳妇又来求你了。看起来是离不开你了。刘大善人说:“求啥,有啥就说,粮食不够用,你就说,咱几百亩地的大户,还供不上你粮食。我就不信了。”香妞见刘大善人说的热情恳切,心里大受感动,眼里噙出了泪花。香妞说:“不是借粮食,是还粮食,生意做过了,那么一大推咋弄回来呀,愁死媳妇了。”刘大善人一拍屁股站了起来说:“那愁啥,刘二,刘二,套马车拉粮食去。”香妞说:“姨夫表老爷呀,媳妇想把你请到家,好好孝敬你几天。”
刘大善人也没有推辞,香妞在前面给他牵着小毛驴,两人出了村庄。
那时的妇女,都是裹的小脚,三寸金莲,香妞在前面踮着小脚,扭着大屁股,出了村头没有多远便走不动了,浑身是汗,刘大善人心中不忍说:“站住,你上来我下去。”香妞说:“那会中,到了家你那表孙不骂死我。”香妞嘴是这样说,但是两条腿一点也走不动了。香妞前后左右看了看不见一个人路两边又是高粱地,脸一红说:“路上也没有个人,我也上去吧,有了人我在下来。刘大善人急忙往后退退i拉着香妞上了驴背。一个香躯娇体拥入刘大善人的怀抱,铁打的汉子也不中啊。
刘大善人说:”不中了,不中了,你可别生气亏不了你。“
香妞说:”我不在乎这个,想咋就咋吧,反正也不会伤筋动骨少点啥。“
刘大善人得了话,有了胆量。,香妞说:”你可把持住。我给你说几句笑话啊,饿似狼,急似虎,清水溢出劲全无,马放南山枪入库,揪着耳朵也不出,光怕女人脱裤裤,更怕女人的白肚肚,男人原来纸老虎。“刘大善人被斗笑了。香妞又说:”你可得把唔好,回去媳妇的三大件一起给了你。多美。“刘大善人说:”啥是三大件呀。“香妞说:”老土。不告诉你,回去用着说。“两人正在说笑,调侃儿,忽闻一阵马嘶,只见一个英俊少年,骑着一匹大红马迎面飞奔而来,香妞大吃一惊,嚷道:”松开,松开,来人了呀。”香妞跳下小毛驴急忙跳进高粱地。蹲在那里装小解。“
那人过去,刘大善人撵到高粱地里找着香妞又要胡乱,香妞沉下脸说:”真是,比年轻人还齁急,大白天让谁撞见不是要人命吗。“香妞一沉脸,吓得刘大善人晕头转向,提着裤子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香妞怕吓着他又哄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这是为你好,咱到家不好。“刘大善人说:”刚才是一点也忍不住了,'香妞笑道:“火下了吧,刚才你要是那个了,这一大天咋过。还有啥意思。你说。“刘大善人以理解了香妞的深情厚谊说:”谢谢你呀,我这后半辈子可是离不开你了。“
单营钻果然是个有心计的人,知道刘大善人今天要来,家里家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在葡萄树的下面放着个小方桌。桌子上凉着热茶水,恭迎着刘大善人。把刘大善人搀扶到葡萄树的下面,让茶喝水。单营钻说:“姨夫表老爷,喝酒不喝,喝酒让媳妇给你打去。”刘大善人见单营钻如此恭敬热情,心里有了歉意连连说:“大热的天,喝啥酒,改日到我家,咱爷们,好好热闹热闹。今天咱以茶代酒。”香妞说:“你先喝着我去净净身。”
单营钻双手捧着茶指着一推麦布袋说:“这是用平斗给你灌好的五十担小麦,你要是信,咱就省事了你要是不信,咱就在过过数。”刘大善人说:“过啥呀,多点少点还能咋,今天咱们既然认了亲。往后还能亏着你们两口,真是穷着了,到咱家去当个大管家,。你表叔表婶都在县里当差顾不上家。”
单营钻说:“那敢情好,高攀了,高攀了。”刘大善人一口气喝了两大碗茶水,还说:“真解渴,真解渴,”单营钻笑眯眯地又到了一大碗,两人说笑间,香妞那里一芙蓉出水光彩照人探着头说:“你去接接马车吧,别差了道。”单营钻会意牵着小毛驴走了。刘大善人本来已风平狼静。一看香妞浓妆艳抹的样子,心里的火“腾地”被燃烧起来,刘大善人心急如焚,香妞把刘大善人拽到屋里,一进门就要动手动脚,香妞笑道:“别急呀,东西给你准备好了,看你灰头土脸的,擦擦身吧”香妞硬把刘大善人得手按在水盆里,刘大善人得手一沾凉水,冷不防大叫一声:”哎哟,娘、、、、、、拉肚,拉肚、、、、、、、“捂着屁股,扭头向茅厕跑去,香妞拽都拽不住。原来,单营钻在茶水里放了泻药。泻药正在他肚里发作,找不到突破口,一挨凉水,药性大发,刘大善人岂能把持得住。进了茅厕,刘大善人一泄便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回到屋里。香妞又要给他用水洗,刘大善人道:“不敢挨凉水,不敢,不敢。”香妞说:“我给你烧热水,你等上等不上。”刘大善人道:“等不上等不上,”刘大善人急得跺脚。香妞想了一阵,拿出条毛巾在水里摆了摆,拧干,又在自己身上暖了一会说:“给你擦擦妥了。”谁知道擦到肚皮的时候,刘大善人又大叫一声跑了出去。还喊叫着:“憋不住,憋不住了。”香妞抱怨道:“不争气的东西。”刘大善人到茅厕里算是出不来了。
香妞在屋里已没有了雅兴,听到刘大善人在茅厕里哼哼,想过去看看又下不来脸,正在心焦,单营钻嬉皮笑脸的进来了说:“让人家得手了。”香妞骂道:“你真是脸皮厚,他不争气拉肚子呢。”单营钻笑道:“知道他得不了手给他下泻药了。”香妞骂道:”黑心种,真要坏死你。“单营钻拿出旱烟袋说:“去,让他抽两口就好了。”香妞说:“下三滥,你去我不去。”单营钻说:“你去,他听你的。”刘大善人蹲在茅厕里,两腿酸软,脸色蜡黄,满头汗水,双手捂着肚子,哼叫个不停,看见香妞过来十分尴尬说:“今天是不行了,改天到我家吧,要金给金要银给银。香妞笑道:”没事的,抽两口就好了。“香妞说着把烟袋插到刘大善人的嘴里。刘大善人肚里又疼又凉,见了热气猛抽两口,说来真是神奇,那口浓烟刚刚进肚,只觉得肚里热浪翻滚,肚子立马不疼了,感觉到肚里的稀水在浓缩,拉屎的意念也没有了、、、、、、
刘大善人赶紧提起裤说:“啥东西,这么见效。”
香妞扭头跑了出去,刘大善人在后面追赶。赶到屋里,没成想,单营钻大腿压着二腿,坐在当门的椅子上。刘大善人收敛了许多,说:“你说怪不怪,只抽了两口,肚也不疼了,屎也不拉了。”单营钻说:”那烟里放着高效止泄药,贵得很哟。“刘大善人说:”那还能有多贵?“单营钻说:”多贵,就你那两口,得两布袋小麦。“刘大善人一愣说:”也是,那么有效的东西,能不贵。“香妞气不过,骂道:“多好的东西呀,黑心种。”单营钻被骂的窝火怒道:“啥好东西,你叫老爷子说。”刘大善人见两口子动了气,急忙拉住香妞说:“是好东西,真是好东西,不就是两布袋麦吗,我认,我认。明天少给我送十布袋。千万别为我生气。“
单营钻两口都是穷怕了的人,听到刘大善人如此大手心里十分感动。十布袋小麦啊,又是1500斤五担粮食啊。单营钻感动的只想把老婆的裤带儿给刘大善人解开。香妞感动的只想躺下来让刘大善人狠劲的胡作非为。单营钻抬腿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撂下一句话:“香妞,把老爷子打发好啊,妈那个逼。”
屋里静了下来,香妞爱干净坚持要给刘大善人洗,刘大善人害怕,香妞说:“既然抽烟好了,就不怕凉水了再试试吧,香妞先把刘大善人的双手按在凉水里,刘大善人吓得颤颤惊惊,但是手虽然在凉水里泡着,肚子里,仍然觉得,有股热气在环绕涤荡。在水里泡了好大一会,也没啥反应,香妞笑道:”看,没事了,我给你洗了。“香妞耐着性子,把刘大善人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刘大善人也感到清爽无比。刘大善人说:”哎哟,可中了。可中了。祖奶奶。“这时单营钻把门拍的砰砰砰响,扒开门缝探着头说:”老爷子,还有二十布袋装不上,咋办?“刘大善人心急火燎,:”先放到这,我不怕,你怕啥。“单营钻施眼色把香妞叫到门前轻声说:”可不能在这成事,今晚你跟他走,把泻药带去,让金斗,银斗也上道。三杆大烟枪,就他那点产业,抽不了多长时间。我在他家的大瓦房里重新娶娶你,“香妞想起两口烟要了他十布袋小麦,知道其中的利害,说:”别弄过头,出事了,“单营钻冷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香妞转身抱住刘大善人说:“老爷子,这会还不中啊,家里来了客人,娘家人。咱的赶紧走,让人撞见丢死人了。我牵着小毛驴,在村东头路边等你啊。我到你家去赔你个三天三夜,你还能多大劲。”刘大善人不松手哀求道:“不中,就这。、、、、、、“香妞红脸道:”不中,想式,路边高粱地,没听说,好事多磨。“
刘大善人无奈,只好跟着香妞又回到了家。急忙让厨房安排了四个菜,端了上来。香妞说:”你看多好,不比在我那狗窝子里好,刘大善人已经精疲力尽万分疲惫说:“好是好,只是受不上哎哟,哎哟,、、、、、、”香妞突然扬声高喊:“金斗,银斗过来尝尝嫂子带来的葡萄酒,自己酿造的啊。”金斗,银斗,原本闲着无事,欢蹦乱跳跑了进来,围着桌子坐了下来。香妞急忙用小茶碗给二人倒酒,每人喝了三小碗捂着头晕晕乎乎的走了。
葡萄酒是好东西,会喝的能抵制阳痿早泄延长时间。刘大善人想发作,香妞任其胡乱,想着心事:“咋回事,咋回事,一个也不上道,原来酒里她已下过泻药。她自己预先喝过了解药。香妞灵机一动,端过去一碗凉好的凉茶水,媚笑道:”莫急,莫急,多多磨击,喝口水去去火。刘大善人心急火燎头一低一气把水喝了个尽光。可坏了,泻药遇到冷水那是如虎添翼。刘大善人大叫一声,顾不得入巷,握着屁股跑了出去,刘大善人到底也没有跑到茅厕蹲到粪坑边云天雾地拉了起来,又犯了白天的老毛病、、、、、、这次,香妞有了心理准备,在屋里偷笑不止,冷不防金斗,银斗,也嚎叫着跑了出来,蹲在了粪坑边。香妞挑逗到:“表爷,表爷,要不让我走,回去给你找药。”
刘大善人被提醒高呼:“刘二。刘二”刘二闻声跑了出来。刘大善人说:“你快去找单营钻,就说我拉肚,让他想办法。”刘二拍手道:“这黑更半夜的,我路又不熟明天吧。”刘大善人揉着肚子说:“不中,明天不中,等不上。”香妞说:“你骑上小毛驴,别管他,就找着了。”香妞又问:“拿多少钱的药啊”刘大善人说:“二十布袋的麦都拿了吧。”香妞一阵心惊肉跳,:“我的娘,二十布袋啊,家的地三年五年也打不了这么多啊。”香妞感到刘大善人的好,不由得来到坑边,憋着气把刘大善人搀扶起来,刚走了两步,又嚎叫着退了回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直到天蒙蒙亮,刘二一头雾水,浑身潮湿,的赶回来,刘大善人伸手夺过来烟袋,香妞急忙点火,刘大善人没死没活狠狠的抽了一大口,,说来真怪一口热气进了肚,刘大善人提着裤可往屋里走了。香妞又打发金斗银斗抽过烟,回到屋里时,刘大善人已经呼呼大睡了。香妞无奈,也很累,挨着刘大善人睡下了。
香妞在刘大善人家没住几天,刘大善人和他的两个孙子都染上了大烟瘾。刘大善人并不知道是大烟瘾,只是对单营钻的旱烟理解不透,每天下午都想抽两口,不抽两口就浑身乏力,又是流泪,又是打哈闪。三杆大烟枪,何等厉害的消费。
这天,香妞兴高采烈的骑着小毛驴,哼哼着小曲赶回了家,一推门大吃一惊,单营钻正趴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上忽闪。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