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抱到了王府门前,一路上,乌云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扑扑的,丫鬟们都是行了一个礼后,再悄悄地议论几句,果然女人的八卦之心确实可怕,刚到府门,大家都知道了。
博果尔一跃就入了马车,车夫赶车很稳,乌云珠好奇地从博果尔怀里探出一个头,就看见管家一脸暧昧的样子,哦,对了,还有他那老脸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神情,真真是滑稽至极。马车虽是银色的车顶,黄的车盖,大红的帏,但也是异常朴素,许是为了不让皇帝忌惮。马车内只容几人,但也是十分宽大的,乌云珠从博果尔的怀里爬出,然后十分淑女地坐在另一边,车内是一片宁静。忽地,就在乌云珠沉沉欲睡之时,马车停了下来,乌云珠控制不知地向前倾,这一倾,就是扑在博果尔的怀里。他揶揄道:“本王的王妃甚是可爱啊!不过投怀送抱,本王可得考虑一下。”说罢,做出一副思索的神情。这时,赶车的小厮进来,约莫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见这么暧昧的场面,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王爷,车外有一个人自称是王妃的旧爱,说她。她。。”小厮抬头望了乌云珠一眼,博果尔说:“什么,他说了什么?”“他说,王妃在婚前已经失贞,当初她为了荣华富贵抛下了他。”博果尔大怒:“胡说,她是否贞洁,本王知道,不用管他,继续走。”乌云珠阻止了她,“这样不行的,这一定又是我的继母搞出来的鬼。如果我们就这样放任他,那么不出半日,京城中就会流传出我不贞的谣言,而皇室一定会为了颜面,让你把我休了,这样我定会遗臭万年的。”博果尔心一愣,“你怎么知道呢?”乌云珠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机,也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宅院里,我已经学会了宫心斗角。”博果尔把她抱在怀里,辩解道:“不,你很聪明。以后不要再一个人面对了,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应当在我的背后,我来解决这一切。”“那你知道怎么解决吗?”婉月反问道。博果尔无语。
那男人一看见轿帘掀起,就想要上前,从马车中传出一道空明的声音:“你确定是我的旧爱?”这话中带着疑问。“是,当然是。”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想要上马车,岂料被小厮阻止了,他只好将玉佩给围观的群众看,嘴中还念念有词。“给我看看!”马车中的博果尔无法忍住,下了车。“不,我不给你看。万一被你摔碎了,我。”博果尔却一把夺过,摸在手心中,确实是一块好玉,确切地说,或许是一块羊脂白玉,晶莹洁白,细腻滋润而少瑕疵,“白如截肪”,又好似刚刚割开的肥羊脂肪肉,而光泽正如凝炼的油脂。画面是以竹子,梅花和一对喜鹊表示,正如李白诗曰:“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