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幽怨的眼光直瞪宫墨,但是对上他宠溺的眼光,什么幽怨都烟消云散。
宫墨正准备低头再给濯小薇一个教训,可是桌上的手机却响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忍住。
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宫墨不耐烦的说,“什么事?”
格琳给宫墨这一不耐烦的语气给呛到了,但是还是很优雅的说,“该过来用午餐了。”
“我跟小薇吃好了,没事别打电话。”宫墨草草回应过后就打算关掉电话。
“等一下。”格琳知道宫墨这样说是要挂电话了,又说道,“公司的语音项目负责人昨天来过电话,你下午必须得去一趟。”
语音项目?不会出差错了吧?
宫墨沉着的应道,“好,我待会就过去。”
便挂掉了电话。
格琳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又看了看满桌子饭菜,细眉紧皱。
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也不怪宫墨对她这般冷淡啊!
。。。
濯小薇听到他说要出去,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下午要出去吗?”
“嗯,公司有事。”宫墨做到濯小薇身边,把小冰箱从她怀里给抢了出来,“今晚再吃吧,一下子吃那么多对胃不好。”
濯小薇眼巴巴的看着小冰箱被放在桌子一角,但是宫墨这么说也有道理。
病从口入这确实是事实。
“那你去吧。”
突然宫墨像是想到了什么,“母亲早上说下午要教你什么来着,你都别学就好了。”
“为什么?”濯小薇不解的问道。
“有我在你还要学什么?”宫墨一脸狂妄自大。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自大狂自大狂!
“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许反对。”濯小薇捏着他的娃娃脸,先为待会说的事情打个保证。
闻言,宫墨淡淡的说道,“什么事?”
“作为你的女朋友,先别说一起出席什么场面,就连跟你出去玩都觉得我不像你女朋友。”濯小薇顿了顿,组织好语言又说道,“太难的我学不来,最基本简单的我还是要学的。”
宫墨脸上蹦出三根黑线,但是又耐心的听着濯小薇讲话。
“不用担心我会受苦的,我在学校成绩很好的啊,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确实,濯小薇的学费一直是靠全校第一从没败落的奖学金。
“那好吧,但是累了就要跟我说,我会摆平一切。”宫墨揉了揉她顺滑的发丝,慵懒的妥协道。
濯小薇看了看他的手机,便推了推他说道,“都下午一点多了,去吧去吧。”
“你就这么想我去?”宫墨没好气的说。
“早去早回,去吧!”濯小薇调皮的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就把他推出去。
砰!门一下子就被关上了,当然,门外的宫墨脸都绿了。
算了,办完事回来再好好教训她!
想到这,宫墨便大步神采飞扬的都下楼,自己开车一溜烟就走了。
濯小薇刚想要下去接希希上来,就打了一个喷嚏。
。。。
“赤纬。”格琳坐在沙发上看一下聚会的邀请函,“你去把濯小薇叫来。”
“是。”赤纬刚刚从莫烨那里知道了濯小薇的所在地,便通知下人去叫她。
咚咚咚!
“谁呢?”濯小薇刚坐到钢琴前,就有人敲门。
开门之后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不过穿的跟那两个给她换裙子的女子一模一样,大概也是在这里工作的吧。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濯小薇先礼貌的开了口。
那女子恭敬的鞠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躬,吓的濯小薇都不敢接受。
“濯小姐,夫人请您到大厅去一趟。”那女子恭恭敬敬的说道。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濯小薇叹了几口气,便跟着那名女子去大厅。
还是一样踩着猫步,这裙子真的很束缚人啊!
濯小薇就差没把它给撕了,不过撕了也赔不起啊!
被束缚得心情都不好了,心情不好看什么都是不好的。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
这朵花跟旁边的花太不协调了。
希希~今晚再去接你回来啊!
那个司机估计受了不少苦。
。。。
“夫人,濯小姐到了。”
格琳转过头看了一眼,便优雅的说道,“过来吧。”
她只能应声乖乖的走过去。
看到格琳旁边还站着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濯小薇有点摸不着头绪。
“这是张妈,下午就由她教你礼仪。”格琳像濯小薇介绍道,还指了指张妈。
“你好。”濯小薇先伸出手表示友好。
格琳跟张妈都好像在看什么一样的看着濯小薇。
怎么了,不对吗?
濯小薇呆呆的看着她们,尴尬的抽回手。
对格琳来说,这只是个下人,没有什么尊敬可言,摇了摇头便跟张妈吩咐了一些细节。
“濯小姐,这边请。”张妈比了个请的手势,她愣愣的走在前面跟张妈一起去前面宽阔的房间。
张妈走在前面为濯小薇开了门,请她进去。
呃。。。这房间大的有点夸张,里面放的东西也多的夸张。
“濯小姐,这个房间是高等管家跟高等仆人训练礼仪的房间,您熟悉一下。”张妈一边介绍,一边拿起一旁的棉布,擦了擦一张椅子请濯小薇坐下看看。
她点点头,坐下便环视了起来,家具挺多的。
“濯小薇,不能这么坐。”张妈点出来说。
闻言,濯小薇觉得有点尴尬,不是这样坐那是怎么坐?
“小姐,腰板要挺直,头不能低,身不能弯,手最好放在两腿上。”张妈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濯小薇旁边做个示范。
呃。。。
濯小薇看了看张妈,勉勉强强的按照她说的坐姿坐了起来,觉得超不习惯,便起身抬起脚走到桌子旁边。
“濯小姐,您不能这样走路。”张妈看到濯小薇的走姿不是贵族的高雅走姿,略显尴尬说道。
濯小薇的脸都红到耳根了,微微扶额,她穿这么紧的裙子走路应该很优雅了好吧!
。。。。。。
“宫总,收购威尼斯的档案跟合同已经寄过去一个多月了,没有收到回信。”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秘书缓缓朝坐在办公椅上的宫墨,站定步子后说道。
宫墨冷冷的一笑,薄唇吐出几个邪倪的字眼,“是饭桶吗?”说完眉峰一挑,手里捏了捏袖子口。
他来这还不忘在船上带上濯小薇亲手晾晒的白衬衫。
那位女秘书知道这是宫墨生气的前奏,便静了一下,没有很快作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