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就给我一个准信,什么时候能破案。”云山县警察局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那是五味杂陈。
“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破案,局长,你放心,这次不会再出什么差错。”
我连忙起身,半佝偻着身子。来警察局这么长时间,我可没少受这警察局长的气。有时候真想给他一杆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尽说着不疼不痒,无关紧要的难听话。
这年头,在哪干工作都不好干咯,我是深有体会,当年在YN,现在在BJ,都没混出个人样。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走吧,要是三天之内破不了案,你就给我走人,早点滚,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丢人现眼。”说完局长还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真像我老家的哈巴狗,让人恶心。
你让我走我就走呗,还不想看见你这个大肚子,鱼眼睛的癞蛤蟆呢,真是烦人。打小就没受过这种气。
我叫王栋梁,一听就知道,我妈就想让我成为一个栋梁之才,不过我压根儿就不可能成为什么栋梁,这不?刚才才被骂了一顿。
原因很简单,我破不了案啊,破不了案原因也很简单,我就一榆木脑袋,也难怪,打小我妈就给我起了一个‘板凳’的外号,这不摆明着是诅咒我一辈子榆木脑袋嘛。
其实,这破不了案也不全是我脑子的问题,而确实是这案子太有难度了,完全不是一般普通的案子,这根本不是我一个20岁小伙子可以搞定的。真不知道警察局养着那群重案组的饭桶是干嘛的。
虽然,刚才我说三天能破案,不过我完全是在扯蛋,这一下子死了三十几个人,还那么长时间,让我三天之内破案,滚犊子吧!
不过说归说,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我还是得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怎么说还是得去看看,看看现场情况怎么样了。
要是实在查不出来,那就拜拜呗,跟办公室里那群老古董打交道,真是烦。
“王山,跟我去现场看看。那老古董让我三天之内破案。”我故意摆出很无奈的表情。
“那也没办法,去看看情况再说吧。”王山也不跟我多说,反正他也知道那警察局长的性格,王山自己也没少受欺负。
王山是我铁哥们,也是算是和我志同道合。不过这小子可不像我,我乐观豁达开朗,不过这小子就是个铁面大喇叭,随时装高冷。糊得局里的女警察们一愣一愣的。但这也好,至少可以蹭点油。这灯泡还是我这样的实在,功率大,灯又亮,还能把风。
车开了三十分钟才来到郊外,这里离案发现场还有一段路,不过这王山这小子不知怎么的,就把车子给停了下来。
“干嘛呢,怎么停了?”我正拿根棉签挖耳朵屎呢,差点没把耳膜给戳破了。疼死我了。
“不对啊,我们好像迷路了。”王山干脆下车了,到处观察起来。
本来我也想拿某手机地图出来搜一下的,无奈,MD,手机没信号,这不跟我开玩笑的吗?不过这荒郊野外鬼地方也不像有信号的样子。不过说好的信号全球通呢?全TNND欺骗少年儿童。
“这是哪啊?你不是去案发现场很多次了吗?怎么还能迷路,你个犊子,不中用。”我咬着刚才挖耳朵屎的棉签,一副流氓的样子到处看着。
“拿下来,跟个流氓一样,你是人民警察,不是痞子警察。”王山一把把我的棉签抢了下来,搁得我牙疼。
“你怎么跟我妈一个样啊,别婆婆妈妈,多管闲事。”我也不是膈应我妈,但我妈就那样,简直母夜叉,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随时追我满胡同跑,丢死人。
“好了,别说了,赶快找找东西南北,有没有指南针。”王山表情很严肃,四处观察起来。
“呐!给你。”我没好气的从车里拿了和指南针给他。这指南针还是局子里那个胖妞给我的,可是哪有倾慕帅哥送指南针的。
“你给个坏的指南针给我干嘛。”刚递过去,王山就把指南针扔了回来。
“啊,什么鬼,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奶奶个腿,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也不对啊,这大白天哪来的鬼,逗我的吧?正想着呢,一转身,这王山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王山,你个王八羔子,你跑去哪里了?”我有些着急了,开始到处喊起来。
突然,我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颤颤巍巍的微微用余光撇了一下,才发现是王山,这兔崽子差点没吓得我魂都丢了。
“撒泡尿而已,瞧你那样。”王山笑了起来。我现在真想掐死他。
“得得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小,别扯那些没用的,赶快找路才是正事儿。”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山。
上了车,转了几圈,到了中午,我和王山终于找到路了,这路迷的,还真是古怪。总觉得像鬼打墙,可是就算是鬼打墙,这鬼也知道我要去为人民服务,要去破案,放过我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
来到案发现场,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到处转了一圈,倒觉得挺奇怪的,谁TM是有病来这里发现三十多具尸体的?我觉得这杀人的也是够丧心病狂的,杀三十个人,我王栋梁可是杀鸡都害怕啊。
这是一个不大的湖,湖边到处是芦苇,水上还泛着一层雾气,真不像个案发现场,也只能可惜了这清净之地了,不过这里打野战倒是挺不错的。
“栋梁,你说为什么有人抛尸在这里?”王山一本正经的朝我发问。
“你傻啊,这不明显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嘛,不过是毁尸灭迹的地方而已。”我又白了一眼王山,这不傻子都知道嘛。
“那这么清净的地方,谁会来?”王山的的问倒是让我眼前一亮,也就是先前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朝王山使了个颜色,这哥们儿也会意了。
那个报案的放牛的有嫌疑,你放牛放这里来了,更何况周围也没有牛脚印啊,哄鬼的吧。这来现场看,我才算是明白,这报案的就有重大嫌疑,看来是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