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泪飘落风中,
你的泪晶莹剔透。
为何不牵我的手,
为何不牵我的手。
——信《花心》
说到音乐,唱功是一方面,唱词也是一方面,唯独用心,需要着重。为一首歌灌注好的情感,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这个问题很多歌者提到过,讲到过,也议论过。
当然,这些不重要,这些念头,只是在听歌的时候一闪而过罢了,无需细究。
我很偏爱这首歌,因为我也花心。
这首歌是周华健根据日本民谣改编而成,我所听的版本,是信在参加《不朽之名曲》时二度改编的作品。相比于周版之歌颂生命,信版的更多则是在谈爱情。
多了点哀怨,多了点抗争,便成了我的最爱。
谁知道呢,今天最爱,明天也许就淡漠如水了。
但至少喜欢过,喜欢过就忘不掉,无论时隔多少年,再翻检出来,依旧如新。
信版中添加的RAP,很是震撼到我,信独有的风格,就是拿最朴实的语言把最震撼的一面表达出来,这一点无比成功,使得他在摇滚音乐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
歌曲能表达的就这么多,但它引起的共鸣,绕梁三日而不绝,便是好歌了。带着好歌来找知己,这是林志炫在参加《我是歌手》时说过的话,深以为然,这是一个爱音乐的人的心里话。
我爱音乐,也爱人。但不想去细究。任何东西,反复推敲、琢磨之后,便兴味大减。
花心是一种罪吗?我不知道。也许负了人,难逃道德之谴责,心理之压迫。这些,同样也不重要,喜欢不一定要说出来,喜欢,也不等同于爱。
那,喜欢她,爱她,敬她,重她,不忍伤她,于是不告诉她。这,算罪吗?
我年纪尚小,不该谈这些,所以,以血为墨,以指为笔,将这些刻画了下来,只为求一个答案。无法宣诸于口,那便唱出来吧。花心。
有高人指教我,想要的东西,就竭力去争取。无论你身边谁更需要,你想要,就要努力。我竟无言以对。人非物,哪来这么简单?不像谈论天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谈论人情之复杂,那么八本《史记》也写不下。
那,拱手让人呢?亦是不可,心下不甘,日后难免后悔。
寄情山水,只聊解片刻愁绪。午夜梦回之时,仍是牵肠挂肚,好生惦记。
我知道这很危险,花是美丽的,但旁边的围栏,限制着它的绽放,过早开放,或有花无果,或未熟先落,都不是现在之我可以担待的。心不甘情不愿,又能如何?
曾爱极‘蕙质兰心’一词,觉得很是亲切,心向往之。可惜,眼中所见,耳中所听,或有丽质,或有淑贞,难得双全。这也许为男人三心二意找了个借口,也许这是墓碑前的最后一杯土,亲手葬送了红尘中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沙城。
感觉自己浑浑噩噩,手指在颤抖,不知所写为何物。
所谓魂不附体,大抵如此吧?骨头支撑着肉,血液如曼陀罗花,妖艳而凄绝,滴落在纸上,孤傲地绽放。
明明是暖春啊,围绕在身旁的,却是微凉秋风。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