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说服年轻皇帝

紫宸殿内，端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正是赵顼（赵仲针）。赵琐铁青着脸，右手拖着下巴，不耐烦的看着朝堂下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众谏臣，变法至今勋贵老臣和变法新派就一直争斗不断，朝堂上几乎日日都围绕变法争论不休，为了大宋富国强兵，走出内忧外困的现状，皇帝赵顼（赵仲针）铁了心支持王安石变法，不管任何阻力都不能动摇他变法图强。前日太师欧阳修，对《青苗法》有所批评，且未执行。赵顼为减小变法阻力，稍加申斥，让老太师归家闭门自省，这让一班肱骨老臣寒心不已，愤愤不平相继辞朝。宰辅韩琦，司空富弼，龙图阁学士司马光等都称病在家拒不还朝。这几日，谏官们又借此谏言：王安石变法误国，骄纵弄权，排除异己。朝堂上纷乱如麻，另赵顼虽踌躇满志，奈何新旧势力碰撞如此不可收拾，一筹莫展，心中甚是烦闷！正当赵顼心绪烦闷之时，年轻小执事太监匆匆来到赵顼身旁，躬身耳语道：“高太后召陛下去慈宁殿。”听了亲随太监童贯的禀报，赵顼心中窃喜！他正想逃离这烦闷朝堂，此时高太后的召见真是救命的稻草，连忙起身对众臣呼和道：“都不要议了，今天先议到这，刚刚得闻皇太后身体微恙，朕要去慈宁殿探望，今日朝会就先议到这吧。”匆匆下了朝堂，乘着銮驾奔慈宁殿去了。掌事太监喊了声：“散朝。”紫宸殿内，大臣们三三两两私语议论着，相继退朝而去。紫宸殿朝堂下，参知政事王安石若有所思，他知道，太后是极力反对他变法革旧的。不知道太后今时这一病，是否是冲着变法来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下朝而去。慈宁殿太后寝宫内，赵顼见了老赵，错愕不已！高太后看着不敢相信惊诧的皇帝儿子，便将老赵跟她胡编的那套神说，又跟赵顼细细讲了一遍。赵顼毕竟现在是皇帝，对这个说辞有些将信将疑！只是看着眼前之人，却太像仙去的父皇英宗赵曙，他生怕太后不想交权，找人假扮先皇，本想辩驳询问，却又碍着母后面子沉默不语。老赵看着皇帝赵顼，知道那套说辞并不会让他信服，起身对赵顼说：“针儿，可否带我到宣德门走走？”赵顼有些看不明白，眼前这个是真是假的父皇，为何要去宣德门。高太后合言说：“你就带你父皇出去走走，他从仙界下来，母后只让你父皇陪着，还未曾让他出去走走看看，我叫御膳房背着酒菜等你们在我寝殿用膳。”赵顼不敢拒绝母后，他和老赵暂辞高太后，赵顼便不太情愿的，带着老赵来到了皇城的宣德门门楼之上。晶莹的雪花缓缓飘落在古朴壮观的城楼上，城楼之上，风雪掠过禁军官兵庄严威武脸庞，他们脚下守卫的，便是这巍峨庞大皇城最高的正南门“宣德门”。赵顼和老赵已经走到了宣德门的城门楼上，它是皇城四门中最高大的城门，沿着宣德门向南眺望，直到州桥，御衔两边都是景灵东西宫、大晟府、太常寺和相国寺等重要建筑。仅有的几幢第宅，不是大臣，就是贵族所有。这一路段的御街上，趁着正值午市，卖饮食与汤药的小贩，“吟叫百端”，交织成一片熙熙攘攘。赵顼看着这番景象，自觉他的江山正在蒸蒸日上，漏出一丝难得欣慰！这一路走来二人都沉默不语，服侍的太监宫婢也都不敢上前插话。赵顼正在想，难道他只想带我来看风景不成？沉默中老赵开口打破了宁静说：“针儿，你的变法一定很艰难，我在太祖爷叫我历练的时空都知道了。在我们修仙的那个年代，要比这里过的快近千年，我给你讲讲你的孙儿的故事吧？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认为我是赵曙，但不管你信不信我，请你听完我说的这个故事，在为大宋的未来考虑考虑！”赵顼不解的凝望着这个年纪同他相仿，又神似父皇的神秘人，有些好奇他会说出怎样惊世骇俗的故事，沉默不语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