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松了口气,可是刚才那一幕,真是,苏樱怕长针眼。
路彦飞躺回床上,没好气地阴了那杵在门口的女孩儿一眼,“是我被人看光了又不是你,叫什么叫!”
苏樱恼火地道:“你以为谁爱看啊,一条虫子而已!”
说完又脸红了。
路彦飞盯着她慢慢绯红的脸,眦牙乐得阴森森的,“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这条虫子的威力!”
苏樱怔了一下,大眼睛望望他,没听太懂,明白过来,真是又气又恼,手指着他说:“路彦飞,你怎么没中毒死了!”
路彦飞哼了一声,却没理她,身形歪下去,慢慢躺下了。
苏樱很气闷,想想自己在这里,只有被他占便宜,便气闷地离开了病房。
死神经,再不理你了!
苏樱一个人在走廊里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不时的看看腕表,真希望这时间快点儿过去,她就可以离开他,好好地回家睡觉了。
病房里,路彦飞将吊瓶线上的小开关轻轻移了一下,药液滴下的速度顿时慢了下去,原先滴一滴的时间,现在慢成了三滴,路彦飞做完这个小动作,安心地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苏樱很奇怪,路彦飞这瓶液怎么还没有输完呢?这都快两个小时过去了,苏樱从门上的窗子向病房里望了望,从她这里,只能看到路彦飞被子盖住的脚。
再等一会儿吧,说不定过一会儿,他就喊她换液了。
苏樱继续在走廊里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不知道许就现在怎么样了,他爸爸有没有把他用绳子绑着关起来?
苏樱想起古装电视中,男女恋人被父母强行分开,分别锁在自家房中,男的想办法逃脱,女的哭得撕心裂肺的情景,她晃了晃头,这太残忍了。
她忽然想起了班长,班长是路彦飞的表弟,那么让班长往许宅打电话,打听一下许就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苏樱没有班长的号码,便发微信给娟子向她要班长的号码,娟子很快回了一个号码过来。并且说:樱子,改天许就我们大家聚聚。
苏樱说好。
苏樱把电话打给了班长,班长好半天才接电话,语气相当不好,“苏樱,你把我表哥害苦了。”
看样子,许就真的出事了,苏樱心头一紧。
班长道:“我姑父把表哥关起来,没收了他的手机,也不允许他出去,你说你既然结婚了,干嘛还把我表哥拖下水呀!他可是真心爱你的,你就这么害他……”
班长一顿气愤的埋怨,苏樱一声不吭,直到班长的话音落下,苏樱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班长叹了口气,“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怪只怪我哥他太固执。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哥最多被我姑父关几天,不会有事的,我挂了啊。”
班长把电话挂断了,苏樱坐在长椅上开始叹气。
这次真的把许就害苦了。
此时,在这所城市一处高档公寓里,李俏俏哭着对周虹说:“姐,那药可是你给我的呀,现在出事了,你不能把我推出去,自己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