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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熊的最后的归属

上一章说到我离开时是申时(下午3-5点间)左右,由于老书生中途外出过,我不清楚他有没有吃东西;所以一直不好意思问,其实我也沉醉在求知中;从老皇爷那来时,我身上还带着之前准备打虎用的弓箭,这也是我入山以来唯一像样的武器,35两银子的广州‘阻击手’牌;山里什么不多,就是野味多;不到半个时辰,我就打了两只野兔,其中一只是从洞里挖了很久,活活扯出来的;好在来时有准备,带了火纸(又叫纸媒,是一种黄色的厚纸,现在民间还可以见到,也有地方用做烧给先人的纸钱,)与火石(火石一种白色的小石头,把它包在火纸中用金属敲几下就可以了,再不然用石头敲也行,)用近寸的箭头足可以宰杀任何兔子,柴和干草这不用说了,二十分钟后,肉香满天飞,焦是焦了一点,但我还是不忘送回书生那;不过书生已经不在那里了,也许他去为晚饭做准备了,我把活兔子与烤肉,吊在房檐下才走了;当然补充一句,烤焦的我都吃了,剩下的卖相都很不错,为什么补充,一就是因为陈吉是爱面子的人,总想让人知道我也是尊师重道的好徒弟,二是打心里尊敬我的师父;

的确,由书生到将军的隐居地,道路十分平整,还有一条明显的人走过道路,相对之前那段路,我自在多了;正在我载歌载舞,手里摇着从树上摘下来的小树枝唱着:“前进前进前进进……;”的时候!

突然,我慌忙在身边找树爬,因为不远的地方来了一个穿着v字外套的大个子,看到我正向我奔跑过来,古人云遇到熊,最好莫过于装死,因为他们的理由是熊不吃‘死’物;但我却不是这样想,我可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记得我之前在古家武馆时,也发过誓言,不再赌只是这种单方面吃亏的赌局,再说了如果装死后,发现对方不是一大笨熊的话,我就成了它们动物眼中的大笨人了;

由于我没有爬上身边的那棵大树,情急之下,我只好选择一棵大树旁边,相对容易爬上了的小树!

这熊可不是什么大笨熊,碗大的树它爬不上来,但它也一点不人道,反像人一样而站在树下摇起树来,幸亏树上有个树杈,不然我小命早没有,这个熊是个没有什么耐心的家伙,没摇了两下见不行,它就换别的了;这一次,熊用牙咬起树干来;我见不妥慌忙准备弓箭,但树没有几下就给咬断了;树倒的过程中,我因为过度紧张,并没有留意,跌坐在树杈上,才发现自己落下来时,竟倒到旁边那棵大树的杈子里;但按道理我是掉不到这里的,当然我是再次归功于我的乞丐之命,其实暗地里却是树精的功劳,我腰上的箭包,因为包口斜向下,本来二十支箭,一连滑掉了十六枝,剩下的有两支箭在中途给我按住了,还有两支箭没有来得及滑出来;

熊正在树下乱串,不时站起来,但它是够不到我的,搞了几次不行,它就开始准备爬上来了;不过‘阻击手’已经准备好了,在它快爬上来时,我把箭狠狠地射在它头上,第一箭太近,射的不深,不过它掉到树下去了,接下来的第二,第三都深深地射进熊的身上,射完第三箭,熊开始逃走了;

我也一下子由猎物变成了猎人,当然……熊没跑多远,就自以为聪明地,躲进几棵小树丛里,以为我看不到就不知道它在哪似的,现在是轮到我放不过它的时候了,毕竟这熊和老虎一样大,多多少少可以卖点钱,再说了它身上还有两支我珍贵箭(第一支不深掉了);我爬下树把树下的箭全部捡起来,抓在手中,正准备向小树丛发箭时,我斜对面不远的地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物,用手示意叫我先不要射,我就停了下来;来者道:“刚刚我看到了,你射的两箭虽不中要害,但力度很好;(当然啦,我都是满弓的,它不死,我安可保命;)现在乱射箭,只会赶它跑掉了;再等等,等它血流的差不了,它自会没命的;”

我知道这人就是那个我要找的将军,因为方圆三十多里荒无人烟,不是他还能有谁;我抱拳施了个武礼,道:“陈吉,拜见李将军;”

李将军:“哦,你竟知道我姓李,看到你就是书生说的陈吉啰;”李将军也十分直接,也许树精知道我这死要面子,见到高人总害羞,不好意思的个性;

这可让我为难了,本来是想拜他为师的,没想到书生与他说了,现在可好;无戏唱了,因为赵皇爷说他们不喜共一个徒弟,而且相方之间还有过节,而且是书生方的将军,一定是加害赵皇爷的人,自然不同于书生,我只好心虚地硬着头皮说:“是的,李将军!”

李将军:“书生不是说赵皇爷,心血来潮给我们指引了个徒弟吗,你不是也来拜我为师吧?”

我:“呀!……”我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刚刚已经测验过,知道我撒谎的技术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认了:“本来是的,不过,我怕将军不愿意这种劣徒;”我知道鱼肉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我打算舍二保一了;”想到这,我记起来熊掌还是挺贵的;

李将军:“哦是吗?反正我也闲的无聊,我不收你做徒弟,但可以指点一下你,再说跟着书生有什么好,大丈夫理应为国振我国邦;”

将军说的,句句在理;不过他这么说,是暗示我跟他学更合适,但我们这时代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不过他的意思也不介意教我东西;但一时间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些都和我之前设想见面的‘台词’不符;

李将军:“嗯,等待的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你可以了去杀熊了;”

“李将军,您不是说要等熊血流的差不多吗?才一刻钟呢”;我以为老将军忘了;

“哈哈……”李将军抽出腰间的配剑递给我;边走边说:“你有试过受了伤,反一点的都不觉的吗?你没打过仗不知道,我们以前打仗,很多兄弟给人砍了很大的口子,甚至有人左手,不小心给人砍掉了,还一直战斗了很久;直到他砍下对方将军的头颅,想用左手去拿时,才发现手没了,紧接着在巨痛之下,没多久他就动不了,他躺下来后,一点力也没有,那晚一回风就挂了;”

“你是说……”再没等我说完,我们已经绕个小弯,来到熊藏身的树丛后,熊躺在一个不深的泥坑里,它不断在张开想要闭上的眼睛,因为它张开没多久,就翻了下白闭掉了;可以说与跑进树丛前的凶猛相比,判若两熊;

将军向我靠了过来小声道:“你去吧,对准脖子果断些;不会有危险的,因为它已经找到最后的归属了!”

“最后的归属?”我十分不解有这么巧,这将军也会风水,有这么巧的事;如果是人死了,就不用叫人看十几天风水了!难道将军认为我今天杀那熊是天意,不过将军说‘它已经找到最后的归属’语气略带喜悦,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李将军:“去呀,愣着干什么?别慌尽量一次搞定,不要让它痛苦太久;”将军微笑着说道;

我提着剑慢慢走过去,然后用剑快速刺向熊脖子,一下、两下;熊很乖,只是地上伸了几下脚,不久就死掉了;不过我对于老将军刚刚的那几句话有些不解,他不会是想把熊留在这吧;“李将军,现在怎么处理?”我怕误会了将军的话,所以等他发话,毕竟他也答应教我东西了,身为徒弟当然是要听他的,但我心里却有很大的熊掌两字,长这么大,也只是听说过大户有吃过熊掌;

李将军叫道:“什么怎么处理,我还没吃饭呢,把它的手脚砍下来呀;”其实这附近没有什么熊,这头熊也是树精诱它过来的,而且树精刚刚变的是我的模样,因为它做不成人,从来没有吃过熟食,现在是想像人一样品尝一下人间烟火;后来我知道他这是犯天条的,因为树精还不是人,是不可以吃人间烟火的;它选择先吃熊,是因为熊掌是人们最想吃,但最难吃到的东西之一;决定收我做徒弟,这是因为我是人,可以用火;因为妖怪不怕光,但却怕火,虽然树精一年下来也杀过不少野兽,但他不可以用火,埋在地下,什么动物化成肥料,味道还是一样的;到现在为止,它已经第二次犯天条了,还有一条是:中午我拜师,跪拜了‘书生’,上天规定不塑金身,也就是建庙塑泥像,是不可以受活人参拜的;只是我上章忘写了,不过今天的事情,土地公要在每年一度上天时,才可以上报给玉帝,玉帝审查后,再派兵下来,就是天上第三天以后的事了,这一点却比人间官府办事效率要高了;天上一天等于地上一年;三天就是三年,树精的算盘是:反正它做不成人了,修练这么久也烦了,只想在它临死之前,把它悟透的东西尽可能地教给我;这是为什么开始说让我学三年的原因;

“哦!……对了将军,刚刚你说这是它最后的归属,难道你也会看风水?”我有点不改老将军之前的话;

李将军:“你说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正如有些不会游泳的人掉到水里,如果让他抓到一把稻草,他会死死抓着它不放,尽管稻草救不了他;因为稻草会让他觉得不那么孤单;刚刚熊也是因为心灵受到死亡的恐吓,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没有用,没有什么可以去保护它;明知是死定了,在土坑中它大部分身体都靠在泥土上;熊心里会比较踏实,因为它觉得有泥土保护,它大多数的身体不会受到伤害,再则可以集中全身的力量,来忍受你最后的致命一击;所以我叫你果断点,好给熊一个痛快;人也一样,有人被拉到刑场前,他总会紧紧抱住牢栅不放,而不是去反抗施刑者,他不会认为牢栅可以保护他,只是死前一种寄托,有人不怕死,却也怕围观者那种冷漠眼光;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将面对亡的心里折磨……;呵呵,我都乱七八糟说什么,一句话,这些是他们死亡之前,自己想给自己的一点安慰,陈吉这世道到处都是乱民番寇,做大事的人,难免有伤人的时候;你要记住两条:一、杀人可以,杀前一定不要为难人家,死犯一定戴上黑头套,还要用湿纸塞住其耳朵,减少其害怕时间;二、不可以去观刑,陪审;在死者及其家属,都认为你是陪凶或对死者不敬;如果你不可以不观刑的话,过后要向对方磕三个头;三、尽量满足死难者最后的要求,让其安心上路;”

“是师父,徒弟明白!”其实我就像赵皇爷说的那样,打蛇随棍上,有一点机会也会抓住不放;

我在老将军的吩咐下,除了快速砍下熊掌外,并把在他的指示下把熊皮也剥了,将军的意思是留给我做外套,这是为什么之前说,这熊是穿外套的家伙;不过!两大男人吃东西,就是是浪费;几百斤的大熊,只要了几个熊爪子,还吃不完;

将军的房子与书生、皇父的房子比,好不了多少,如果按后来女一号赵蕴含的话:那就是一模一样,像是同一个包工头承包的,而且东西都旧的很‘新’,只不过将军这里有个厨房;一想我也有点纳闷;皇爷的房子,三室一厅,两睡一柴房;书生的只有一个单间,他们吃饭都……?将军的两室一厅一厨房,不过厨房离睡觉的房子,有一溪之隔;清一色没有茅厕;也许山人自有去处吧,还有皇叔家有柴房,但没厨房;这里有厨房,但却的没有柴房;不过还好厨房的东西十分齐全(应该是树精把那个大户人家厨房,除了建筑外,整个全给搬过来了,不过树精并没有‘生活’过,只可以乱来);但山上柴倒有的是,没多久就捡好了,还顺手在溪边拔了些野菜,不过将军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柴米油盐全部到位,现在的我,十足一酒家大厨,不久我终于,宣告我第一次的熊掌烹饪试验失败;正在我想拿出去倒掉时,一直没有人影的将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在我还来不及解释时,他已经抓一块吃了,还边吃边点头呢,口里一连说的好多个‘好香’;

我不好意思,我只好拿回去切小一点,因为太大块了烧不熟,重新炒过的熊掌,味道也不怎么样,还有燋烟的味道,但将军却吃的津津有味,还不时夸我,搞得我十分不好意思,我开始错误认为这些年轻时,可以呼风唤雨,拥有一身高强功夫,并都是有很高声望的人,到晚年却连一餐好饭都做不了,我不禁为他感到悲哀;

老将军很快就吃饱,他的吃相,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人说饱了;话就多:“陈吉啊,你的箭法不错,不过,并没有专业练过,要是你跟射什还学一年半载的话……;

“哦!“突然间,我发现我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的拜师之路;因为这等于暗示我要多拜一个师父,也更但心是他们把我推来推去,最终没人要;

饭后,老将军向我讲起了一个战场故事,并详细分析了敌我各将士的心里,和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地区、季度、还有人性阶级的优缺点,虽然表面上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中就可以知道小事,但经过将军一番解释后,我终于明白,这些因素就是选择战术的条件,而且将军说的不是要我去制止他们不良事件的发生,而是如何运用和按需要去制造不良事情;

如就刚刚杀熊的经验,引用到作战上;将军说要灭亡一个军队,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们一个;他们自认为可以对他们有帮助的,却也是困死他们的城堡;因为军队、人,也和熊一样,如果没有这个城堡,他们会一直地跑,一直的设法阻止你们追,直到他们用完全部力气或者是战死;再不然就逃到你死对头哪投靠他们,保持永久与你的敌对势力;

我想,赵皇爷叫你来见我和书生的目的,就是想集我们几个死对头的能力,把你训练成一个将来全能的高级将军,这也好,从中可以让我们相互打发一下时间;

“今天,我给你上第一堂课:首先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有能力的将军;”老将军边抹嘴边说道;“作为一个将军;不是勇敢、武力高强、拥有用不完的力气、不死之身,就能战胜敌人;因为战场上,只有打败后,将军才会动用武力,那时就算你个人再杀一千几百人,还是改变不了失败的事实;一个英明的将军,第一,是可以在最快最短时间里,给部下下达最坚定、最简单明了和有效的命令;其次,大众人物要注意大众的眼光,时时保持将军威望,方便你招兵;其三,是懂得用最小的代价,换取得最终最大的胜利;而这最小的代价,包括必要时不惜出卖和杀掉自己上万忠实部属、最好的心腹、爱人、儿子和父母及恩人;”

“呀!不用吧,我可做不到,再说了‘三国’的故事,不往往由一人力量,决定的战争的胜负吗?”我不解想起了民间流传的众多三国故事;

将军“唉……”长叹了一下,道:“不过,真实的三国,并不是传说那样的,而且这本书过于偏袒刘、关、张了,按地域写书者是蜀国后人;而我们却属于长江以南的东吴人,不要拿民间‘三国’故事来,当军阵参谋,毕竟那是文人笔下的东西;三国,这东西已经误了很多官宦子弟和会文的将士,对于真正战场,是没有英雄可言的,打仗也不是单一事件可以决定胜负的,还有俗话说:良将不留名,不留名就不会是英雄,不是英雄,他的功绩,就写在别人名下;弱国出英雄,因为强国能人多,都是文官天下,所以不值一提;如今宋国英雄名人辈出,就说明了百中无一的胜利,对我们来之不易,文官无法打仗,文官无法得到重用,为自保,只靠天天说那个将有无敌之勇,为了这个他们会不断在文稿中发表对他的言论,这样他才可以在朝中有发言权,一旦打了一场好战,就证明他的一个好的有见识的官,为了大家都认为他的远见,他会全力为那个他提名的人做文章;从而让天下人为他造势,我相信这将是继三国之后,留名史书最多的,不过我们宋朝,却没有取过一场真正的胜仗,原因就宋朝文人多不胜数,会打仗的没有几个,在战场上卖弄诗词,有什么用,胡人会听吗,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计仇怨一同训练你的原因,切记……,自古良将不留名,留名者皆因大家记住了他的错恶狠,古有班超白起,其他很多人在我眼里是良将,但有留名的没几个,班超是暗杀没有防备的使团,白起活埋四十多万战俘,一生杀人三百多万;”他说的是实话,只有它才体会过真正三国是什么回事,真实历史与别人写的有什么出入;因为树精活了几千多年!总比一个写小说的清楚那段历史;”

“徒儿明白,那古兵法呢,有用吗?”在我听了将军的详细分解后,发现古兵书里,每一句都有道理,但能用上兵法的时候,的确不多,能用上的不管是胜败,双方都可以找到的形容策略,我才借此一问;

老将军摸了下胡子说:“大多兵法都有它的道理,但用兵法就要见人见智了;因为会用兵之人,不会写《兵法》;把自己的东西写出来,就等于告诉了你的对手,你的秘密,所以写《兵法》的一般有两种人,一种是纸上谈兵的‘行家’,一种是退出兵界,但一直看不惯别人,喜欢评论别人已定胜败的人,这些人往往只会在别人己定的结果中,找几个他自因为影响战局的关健,反正,同一个策略,不管你成功失败,都可以在《兵法》中找到合理的解释;

“那师父,《白起手卷》你看过吗?”我知道白起手卷是一本大众书藉,皇爷不是军人都有,老将军应该不可能没看过;

“《白起手卷》并不是白起写的书,只是他的参将张方写的手记!记载的是各战役的主要事件,是战场的真实写照,更是旁观者站在客观角度的陈述;但《白起手卷》秦国基本上每人都有一册,不过的秦将们,并没有像白起一样不往不利;反而白起流落民间,晚年手写过一本《千兵记》,以填补张方写的《白起手卷》;《千兵记》是白起由无名兵士,一步步加官封爵,的背后故事;后来两本书合称《白起传》;但作为一个将军,首要的不是这些,首要的是将风将气,如何在军中、民间、朝廷、心腹师徒、敌方耳目,还是父母妻儿眼里,都要因时因地去塑造,有利于统领别人的形象;这才重要,因为就算是战时,打仗的次也不多,两军打仗,也未必有必死之仇,放下刀剑,平时可能还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如何能从中为国为民,得到利益才是首要的,我会教你我毕生之阵法和骑兵战;”老将军郑重地说;

我觉得老将军,好像并不喜欢打仗,更偏向于政交,但他为何一定要我做将军呢;从他刚刚分解的故事里,让我真正了解到天、地、人的真正用途;让我开始明白了,更有效地应环境随时发明战法,而不是去抄袭别人兵法中不一定用的上的东西;我说我有半本《千兵记》(半本是因为虫蛀了很多),但将军笑着说:“还用不着;出师以后你再看吧,我的东西,学两年你未必可以学的完,更不要说学好了,现在我觉得,你得去找射十还,学一下射箭,不要浪费了你现有的一门功夫;再说,再厉害的功夫,也不如老远就可是杀敌的弓箭飞镖,因为功夫再好,面对着刀光剑影,总会有被错伤和失手的时候;”天下师父都一样,为了徒儿全心学习他的东西,他会厌倦徒弟去学别的东西;

回到赵皇爷那,已经是戌时(晚上7-9时)了;由于山上位置高,没有这么快黑,所以也不用摸黑爬回来!但是我因在路上满脑子,都是回想白天的事情;所以一回到赵皇爷院子才记起,还有两个熊掌,本来是留给皇爷和书生的忘拿了!

皇爷看到我回来,就问我今天怎么样,累得不想说话的我,给他做了个OK的手式;我也不知道如何做这样的手式,但他知道大概什么意思;他就不说了;

我觉得自己不可以很没有礼貌,就向皇爷汇报了一天的经过,并开始跪下来拜师;还特意提起了射十环这个人;

一听射十环,皇爷就笑了,他说射十环是个十分利害的射手;还说如果我向他学习两三年,就可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也叫我一定要去拜他为师;

我想皇爷是夸大了,要不然就是小观我,因为我最良长的就是弓箭,虽然没有人教过,但我也自认有雁过留毛的本事;(此插图我没有找到,自己画的竟说没找到!但看过插图的人告知我,大意是:陈吉小时候,经常射雁,一直没有射中过,引起很多人的笑话,其实是他的箭射不了这么高,后来一只老雁可怜他,也可以说是想捉弄一下他与它们最大的天敌--人类,因此在空中拔了几根毛下来,下面的人看了就像它们给箭射中了一样;看到下面人类的无知的欢呼,它心里暗笑,也因为这一次,每年大雁经过,看到他在下面射箭,都把预先收集好的羽毛放下来,有的雁还装死掉下来十几米才飞上去;这慢慢地成为了雁群南迁的时消遣的节目之一;二则是:回复地上小孩喊的‘竹竿’和‘人字’;)我想凭我现在的根底,学一个月也够了,毕竟我在家乡,我可是出了名的‘准’,弓箭这东西简单,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学的;不要把我给闷死了,我宁愿多学点别的,脑子里满是他们惊人的神力和智慧;

树精见我好像不太乐意,就说:“你心目中认为弓箭最利害是怎么样的;”

一听这话,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

那是我们那的年例,一个官差在追贼时,在一个巷子里,他一连射出四支箭,快的我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回事,四个贼人几乎同时倒地,其中一个,倒下来时扒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与我双眼对视着,可以说近在半尺,那人死得很平静,妈妈怕我看到,她慌忙用手掩我的眼睛;其实她也给吓坏了,吓的把脸早转到一边去了,慌张失措的她,竟只是把手掩在了我额头上,而且她最终都没有发现,没有掩住我的眼睛;

就这样,我眼张张地看着,那个官差把我眼前的死人,从我眼前提走,我呆呆的,不知道,当时我是不是也给吓傻了;不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了弓箭;在我的记忆中,弓箭是永远是最利害的武器;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和别人说起此事,都没有人相信我,我说:“他是不是箭又快又准;”

“这个,你到时自己去了解吧;”老皇爷笑了笑道;

我倒认为我在弓箭方面,不会再有什么突飞猛进机会,但是两个师父都叫我去,我不好意思不去,只好答应了;

老皇爷自称是朝臣,除了功夫外,他主要教我朝廷礼仪,讲解的如何做官,事实与史记的鲜明对照,国家兴与亡的各种借口,各朝代史记中的黑暗,分析全国内外每个阶级人的心态,官场的动机,和各种对策下引起的反应,特别是历史重大事件及敌对者的对策,对于朝廷文官、武将的关系,他引用了一个《猫与狗恩怨》的童话故事,他说文官是猫,主内捉耗子,武将如狗,看家护院防大贼;

其实《猫与狗恩怨》这个故事,在民间曾流传很广,一直流传到二十一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因为中国人已经开始爱上了别人的文化,开始淡忘了这些;现在我就讲一下,这个大家快忘掉的民间故事――猫与狗;故事的来源我母亲,与神话故事有一定的出入,说的是:很久以前……,

有个神仙,按训猪的方法,把猫和狗从野兽中分了出来;他十分爱护它们,去哪里都不忘带上它们,猫与狗也是形影不离的朋友;

有一次,神仙要外出,叫它们看守法器,但它们却一起去玩了,回家到家的神仙,发现装法器的宝箱给人偷了,一气之下大病不起,他把猫和狗叫到床前,不过当时狗不在了,说如果它们可以把宝箱要回来,主人就会养它一辈子,找不到就不让它们进屋了;其实在主人发现被盗病倒后,狗知道错了,但已经凭它敏锐的嗅觉,出发去追贼了,本来它想叫上猫的,不过它知道猫去了没有什么作用,而主人病了也要照顾,所以才没有叫它;

狗渡过了两条河,七座大山;终于追上了盗贼,并在决斗中,用尽了全部力量才把盗贼打跑;宝箱很重,在拖着宝箱回到最后一条河时,狗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不过,它看到了对面的猫;狗很高兴一下子来劲,拖着宝箱就往猫那边游,一直不敢下水的猫,见到宝箱,一时高兴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水,就往水里跳了;狗见猫跳下水后,猫在水里打混,再不救他就会给淹死了,狗只好先把宝箱松开;先把猫救了上岸,再回去找宝箱;当狗把宝箱时拉上岸时,狗快累死了;就这样狗躺在岸边睡了一觉,梦中神仙主人很高兴,并给了狗很多食物,狗不忘叫猫来一起吃,不过猫拿到食物后,它不再分给狗……狗一急就醒了,狗一想是个梦它就开心地笑了;

狗回到家后,主人就是一顿臭骂,并把它的窝给丢了出来;而猫却大口大口地吃着美味的食物,狗知道了这是什么回事了,因为它不能说话,主人一直以为是猫的功劳,而且猫怕主人知道,它不但没有去找宝箱,还拖累了狗,就一不做二不休,用点头摇头的方式,认领了所有的功劳;狗很忠实,因为主人有恩于它,就一直为主人守在院子里,主人则一直生狗的气,所以一直没有给它吃的;后来狗实在饿的,看到小孩子在神仙家附近便便,自知喜欢干净的主人,不喜欢就打算叼开,但便散的满地都是,又引起主人在屋里的大骂,就这样狗把屎吃了,就是不回去做野兽,主人看在眼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把吃剩的倒给它吃,但不再让它进房子,从始狗永远不忘与猫的仇恨,并把仇恨世代相传,而后来,主人一直不让狗进来,还有另一原因,也是因为它会去找猫报仇。

皇爷还说:“在猫与狗的争斗中,狗虽然强大,但永远是失败者;所以将来你一定要做猫,因为只听说过狗追猫,并没有听说过狗咬了猫;朝廷也一样,谁都知道,如果把文官武将比喻做猫狗;那看家护院的狗,一定比猫值钱;但狗叫人担心,出声就是吠人,猫叫常顺意(发情时在外边叫除外);作为皇帝,当然喜欢听文官说话,多过听武将的;没有人会把狗放到身边,怕狗会伤到自己;所以狗在外取得成就;主人就顺手赐给说好话的猫了,要把一只狗变成一只猫是不可能的,但要把武官变为文官,却十分简单,一不带强兵,二不带刀剑,那就算是有将名,也是狗群中的猫了;”

“现在为师赠予你一把宝剑,这把宝剑叫‘一剑千仇’,意思是带上一把剑,就会惹是生非,只是给你练功和防身的,因为别人见你有剑,就当你是武者,武者狗也,狗吠人,人就喊打,争强好胜的人,动不动就会要你比武决斗;你说话大声一点,别人也会认为你以武欺人;所以这把剑,你尽量不要带在身上,现在我先教你一套剑法,毕竟将来你用剑的机律比较多”;

皇爷指的是,由于武术对保家卫国用处极大。宋朝也早期发布了尚武精神,不过因为地方常出现民间斗殴、反民及助长了强盗的事件;加上刀的杀伤力太重,民间也常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动刀,可是一动刀,轻则致人重伤,重则亡人之命;死伤人数多得不计其数,官府管理也及其不易,曾发生过一县衙为朝廷北征征集兵源,出动用上百号人去一村庄捉壮兵时,全部被扣的事件;因此当年王石安提议皇帝,除了官府,军队外,全民禁用军用刀具(菜刀和柴刀外),而改为宣传和提倡用剑;因为剑的杀伤力相对比效轻,更讲究技术,一般剑在军队,只是将官辅助武器,所以民间带刀的非兵即是贼了,祖传好刀,可以保留,但不可以超过两把,还有就是每个武馆,都有特许的长、中、短每种有两把,其它和长枪一样,大多是银样腊枪头,而且不可以带离武馆特定范围;运送刀具一定要按数量取得朝廷文书;单人单刀(包括剑)运送,要加朝廷特殊布包(里面贴有腊纸封条),分皇室、官府、民间三种,并不许中途拿出来;

老皇爷说到:狗‘卧薪尝屎’,以待他日找猫报仇雪恨,却最后落个****狗的结果,这个故事说明,愚忠对于愚蠢的主子,就是不一定好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说明高尚,而是证明自己愚蠢,因为这样只会让人越描越黑,最终正义的人,死在代表正义的剑下……

皇爷给我的剑,并不是他所说的‘一剑千仇’,而是‘一剑千愁’;因为剑本身有一面凸上来的四个‘一剑千愁’,比小指头还小一些的字,皇爷介绍道说的大意是:只要带上一把剑,不管去到哪里,都会惹起好斗者的挑战,说话大声一点,就让人觉得你是仗着有把剑会点功夫就来欺负人;相反……我觉得这更以这话相反,而是只要带上这把剑,就有上千敌人忧愁的意思,因为中国传统观念,铸剑者必会给自己铸造的剑,起一个吉利的、好听的和强大名字;

不过,他叫我少带剑的理由是对的,没有强大的武器,可以威胁别人,别人就不会拿更强大的武器,来防备你;相对弱小的敌人,更不会以防不胜防的暗算,先一步致你死地;科学点来说用剑,并不比用刀更好;

剑的外形很美观,‘一剑千愁’这四个字周围都有龙纹,细看之下,一字是周围的图案是凤凰,皇爷说这:也叫‘朱雀’,‘剑’字周围的花纹是龟鱼,人称‘玄武’,龙头在‘千’字上!’愁’字是白虎;

其实学武之人都知道,这就是两仪剑道家剑,剑身的由一道道不同的不同颜色纹理组成,这些纹理就是人们用来评价宝剑优次的根据,是多层不同合钢的金属组合而成;比合刚的剑刃更坚韧;偏白的一边,据皇爷说可以削金如泥,别一边偏暗,主要砍木和骨肉之躯;而且这种工艺,并不是一般铁匠可以做到的,好的铁匠只会打合钢剑,宝剑与合刚剑和普通剑比,合刚剑(与后来日本刀工艺是一样的)只能叫好剑,普通剑又分钢剑与铁剑,不过在剑的排行中,宝剑只能排第二,最高的是神剑;”

读书人也看的出来,这是把开国帝皇的剑,单看这几个端兽,凤有九尾,龟是八卦纹、龙为五爪(一拇四指)、虎是吊睛白毛虎(反刻),龙凤代表皇室,而且只有开国皇帝才会配五爪龙,其它皇帝、皇后为了尊重先帝,只会用四爪龙,皇后只敢用八尾凤,如果当年我父亲没说错的话,这可能就是莫非子的不传弟子(不传即偷师的意思),李松的后人李不辞铸造的,为鲜卑王唐太宗李世民,打造的配剑——忌恶如仇,据说有七把,小时候父亲曾带重兵护送过,接手检验时,我父亲当时正抱着我,所以我很喜欢这把剑,一是因为父亲曾护送过的关系,二是这剑的确十分美观,爱武的我,那会不为之所动心;

皇爷见我爱不释手样子,他很高兴问我:“喜欢吗?”

“嗯,打心里喜欢;”我的头像还怕皇爷听看到似的,一连点好几下!

皇爷说:“我就是想要你这种感觉,因为只要你爱上你的剑,垃圾你都会用的很好;就不用说是宝剑了,就算是一把普通的好剑,你也能把它当神剑使的;

“哦,”我当时因着迷宝剑,特别是它的图案简直是太美了,所以跟本没有去想皇爷话的意思;

“当这是师父给你的见面礼吧……”;皇爷大笑着说,他找这把剑,无非是为了让我先爱上剑,他的道理很简单,因为只要你拿上最喜欢的东西,就算没有人逼你,你都会自觉地去学习,这样你学习就会事半功倍,高手拿上心仪的武器,也更加容易合二为一,这是为什么很高手,都只用自己特定的古怪武器,而且拿上这些武器,他们才会更加勇猛;不过,我没有怀疑过这剑的来路,因为这把剑,是树精从一个额头上有个月亮一样的疤痕的钦差大臣,手上偷来的尚方宝剑,也正是我父亲当年护送的宝剑之一,(后来就是因为这把剑,我认识了本小说的一号女主角,这是后来的事!)

“师父,世上真有神剑吗?”拥有第二好东西的人,就像我,最想知道的是第一好的是怎么样的,比起这的东西,好在那里,虽然不是想得到它,但一定会为自己内心找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理由,所以我不禁问起皇爷;

皇爷想了想说:“世界上本无神剑,因为神仙是不用剑的,凡间的神剑,俗称‘邪剑’,因为这剑本身充满怨气,是铸剑者把充满怨念的活人推下熔炉后,再从钢液中找出,尸体因高温化灰时,从口部或脖子那喷出的黑气,而这口气一定要从则面喷出,所以就算会炼邪剑的人,炼一百炉好钢,害一百个人,也未必可以得到一把邪剑,当然除非跳炉的人知道该怎么做,又有意帮对方,那就另当别论,但一定要把整口气铸在同一把剑上或刀上才可以,铸成后还要用动物或人的鲜血来冷却,据说最好是鸡血或人血,所以炼成有邪剑不多;当今世上最多,也就只有几把;不过,为师要你毁掉它,以免它害人,因为邪剑出鞘,就要见血,还会迷惑使剑者,只要回炉化怨放掉那只冤魂就可以了;”

“师父就么难才练成的剑,为什么要毁掉它呀,还有按您这么说,它顶多是一把合刚剑(多种金属融合成的剑,越锋利越容易断),它到底比宝剑(宝剑:多种金属分多层合成的剑,不但锋利,而且不容易断;)好在哪?我又如何辨认,如何把它毁掉呢,你刚刚可是说它可以迷惑我;”我对此大为不解,以前就听人说过某将军用神剑,杀了无数敌人,最后给人轻易砍断了,从没有人说过神剑,有什么独到之处,利害在那里,只是说拿起它可以杀很多人;

“只要先弄断它就可以,但你将来一定要小心;据说,邪剑出鞘时,有一道暗蓝色的光泽;它可以使握剑者变的-冷静和冷血,剑刃会顺用使剑者力道,避开大多数的格挡,往敌人身上要害扯!直到刺入敌人身体,所以使剑者十分轻松,而对手却防不胜防!还有刚刚说了,这类剑出鞘必要见血,如果出刃不见血,刃会越来越凶,再次出鞘时如果不自己先喂血,会连使剑者,邪剑也不放过;因为那剑就是一个恶鬼,这是我为什么叫你把它们回炉的原因,也只有回炉才可以释放这可怜的冤魂;”皇爷说道;

“徒儿明白!”

皇爷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找不到炼炉,必要时,你也可以用别的方式去毁掉它,记住钢被火烧红后,就会变成废铁,再次烧红废铁,在水中急冷也难回钢,只要变废铁;宝剑就可以轻松砍断它,然后从中间截取一小节丢掉;只要别人找不回那一小块,就算再拼回来,因为不够‘一口气’,那这把邪剑也就没用了;现在我跟你讲一下如何用剑!”

“现在我教你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就叫《一剑千愁》好了,剑分左右尖三刃重刺杀,志在伤人快速,不需要因为是刀背就两边对换,与刀不同,刀重砍,用刀背去搁挡;剑则不宜搁挡,不过不管什么武器,格挡都是不如躲避的!最重要的是,比打斗时先占上风;”

“师傅,谁不想占上风(锋)呀,要比他强才行;”我开玩笑道;

“但,光想不去做的人很多,因为他们跟你一样,根本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是占上风,上风就是占据天时与地利的简称;‘占上风’这个‘风’字,一般有三种用法;官者取于高山之‘峰’,民间用尖锋相对的‘锋’,而这词却源于武者及军队,他们讲的是,写的却是‘风’字;你知道为什么吗?”皇爷问道;

“这个读书时先生说过,是武夫不会字,才写了‘风’字的,我记得小时候在书院时,我就是写了‘占上风’,当时老师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其实我没有留意过三者的区别,就编了句东西说了;

“陈吉,以前的人都很简单,每一本古书,每一句话,每个字,都是如实描写的,百思千虑才写上的,不像现在的人总喜欢故弄玄虚;为的是藏起自己仅有的一点本事,我告诉你,古人一直写的是‘上风’字,写这字也自有他的道理,是因为武者交手,上锋(砍)与下锋(挡)之间,只是打和,也意味着接下来是挡者出招的时候了,只有行外人才认为砍者优于挡者,记住他是挡到了,所以占上‘锋’并不对,正确地说这‘上风’两个字,代表的是‘天时’与‘地利’靠山与威胁间的影响,是最通俗、最简单的代表词,以前没有兵法书的时候,士兵们都知道什么是占上风,如何才能形成胜利,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及同伴,他们都知道,什么是背风背光背水背山之势,如果和士兵们说什么天时地利,他们一定会晕菜了,因为天时地利是将军们的专利,所以自从有了兵法后,士兵们都变得无知无用和麻木了,战争好像只是自己将军与敌将两个之间的对决,记住一点,将军与士兵冲出去拼命,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好说谁一定可以活命,低下的士兵中,也不失有一等高手,你有见过人比武时,先与对方兜圈子的吗?”皇爷问;

“有,这个很常见;”我按以往的经验道;

皇爷:“兜圈子有两个好处,一是找对方的空隙;二是选择背光背水背花的方向,什么是背光,背光就是你背对着光,敌人面对着你,就等于面对着光,就算是月光,直接照在你眼睛上,你看对方也是黑暗的,而背光者因为光的照着你的关系,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月光下的你,清楚到包括你的面部表情;”还有地方太花,你就看不清楚快速打斗中的对方,还有背水,背风等,水则更加厉害,只要一点水弄到眼睛,就更加不用说了;剑术有两种,一种是表演来欺骗对手的,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套路,二是从套路中暗藏的实打,收剑出剑花式各式各样,花式有两种一种是酷!一种是巧,不练师父从不说什么,与套路一样,只是象征某个流派或某个人,民间武馆里什么人都有,有人整天创各种花式,有人傻的跟猪一样,有人除了谢礼一幕像样之外,别无所强;有人会拿着剑当刀使,对于一个陌生的敌人,最好先认清对方分量,真正的高手最好的辨别,莫过于在对方抽刀拔剑之间,高手抽刀拔剑相对比较稳慢,比较顺当,因为他们爱自己的武器,和熟悉它们;”皇爷边说边用他的配剑比划各种生熟手的要点,随即而来是一招一式的教我他的剑术,不过他的套路、招法、注意事项是分开教我的;

除了《一剑千仇》这些套路之外,皇爷还为我讲述及演示了七路剑招:第一路,剑光刀影,剑不断快速变换方向,近身搏斗用,就算熟悉这招的人也难防挡,但杀伤力有限;第二路,烂尾剑,逃避用,这一招救自己非常有用,而且暗藏很强的杀伤力;第三路,漂游百步;巧妙地躲避敌人的攻击与身体;主在游击!第四路,万鬼同心,这一招是剑可以在自己或对手身上游换,并不是死死抓牢剑柄,敌人手里的剑也可以快速变成自己的;第五路,一剑千愁;与漂游百步,不同的是这招不用躲避敌人,志在强攻,却讲究攻其无备之道;第六路,弃血还鞘,这招非常快,好像他的剑没动过一样,他还说:这几招主要是应对方变化而变化,如果学好了,不管遇到什么高手,都能见招拆招;那的时候你将不再是剑术高手,而是剑的主宰者,因为己经从高深转向平凡,我们武者称为最高的招--无招,无招看似没有什么招式,但那时是你不再注重形式,简掉花絮,更不再重视手里是不是有剑,都可以乘隙有效攻击对方;而第七路:是忘招,也是他说的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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