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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兵退伍工作结束一周后,来自山东、河南、黑龙江等全国不同地域的新兵相继入营。

看着身着肥大军装、肩上未戴军衔、走路动作有些僵硬,遇到老兵就喊“首长好”或“班长好”的新兵,杜军除心生愉悦之感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第二年兵了。

“真希望这些新兵现在就下班,这样一来,我们就用不着这么累了,”星期五晚上,在炊事班与杜军一起帮厨的杨磊开玩笑似的说,“你看看现在,其他老兵在俱乐部看电视、打台球,可咱们还得在这里帮厨。”

坐在马扎凳上洗萝卜的杜军抬起头将眼皮向上一翻,冲着杨磊微微一笑,道:“你说你,帮厨也没人逼着你来,再说了,帮厨不也是锻炼吗?”杜军将洗好的大红萝卜放在大铁盆里,“我知道,你当三年兵就回去上班。回去上班就不用干活了?说实在,这样锻炼锻炼也不是啥坏事。”

“锻炼、锻炼,你整天就知道锻炼,”杨磊眼神中透露出十分不解地疑惑,“摘菜、洗菜、炒菜,还要刷锅刷碗,这是锻炼吗?说的好听是‘锻炼’,其实就是让咱们干活。”

“指导员不是常说劳动改造思想吗?”杜军嘴角向上一翘,故意逗他。

“没错,劳动改造思想,你的思想改造的的确很好。”杨磊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将洗好的萝卜放在另一个盆里,道:“咱连同届兵里也就你一个人年底得‘优秀士兵’了,而我们其他人什么都没有。”

“杨磊,你千万可别这么想,每年全连优秀士兵名额就那么几个,其实你和其他战友干的一点都不比我差,我只是赶上了而已,再说……’”

“停、停,我求你就别再给我上思想政治课了,行不行?我知道,我觉悟没你高,理论没你学的好。还老乡呢?给你发发牢骚都不行。”杨磊连连挥手打断杜军。

带着满脸的阴云起身去炊事班副食间切菜去了。

杜军站起来轻声问了句,“杨磊,你这是干吗?”

“嘭!”从副食间传来一声刺耳的关门声。

杜军心想,杨磊肯定生气了。

他又自我安慰道,唉,小孩子脾气,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

新兵在杨磊的期待中授了衔,再过两三天准备下班。

杜军听说,新兵下班,李涛要到指挥仪站当班长,让他很茫然。因为,他不知道是否继续留在五班或者去别的班。其实,他曾经想过要当班长,像四班长袁文才那样第二年就当班长。可又一想,自己同袁文才相比差距有多大呀!当班长那是想都别想的事,全连那么多优秀的副班长都等着当班长呢,自己想当,那就等吧!不过,当个副班长应该没问题吧……

总之,那段时间杜军每天都在期盼和等待中度过,他希望新兵下班的日子快点到来。

一天午饭前,李涛郑重地说,“连队通知,午饭后组织新兵下班,全体新兵和老兵带着个人物品在连队门前区分老兵和新兵两部分的集合列队。大家吃饭的动作快一些。”

听到这个消息,担任班值日员的杜军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差一点跳了起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吃饭,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全班人员的餐具,又以最快的速度跑步回到班里收拾物品。

他心想,我等了整整一年多,这一天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冬日的午后,天气晴朗。

虽说受节气影响阳光给予大地的暖意有限,但贴心清澈的光亮依然令人心旷神怡。

任庆洋头戴军用棉帽、一条军用腰带横扎腰间,手持文件夹笔直地站在连横队中间的指挥位置。

“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连值班员张晓东整队报告,“稍息,立正!连长同志,全连老兵、新兵集合完毕,实到96人,请指示!”

“稍息!”

任庆洋从左到右看了看,轻轻地翻开手中的本夹,道:“同志们,经连队党支部研究,下面由我宣布人员分班情况,点到名字的人员按照排长、班长、成员、副班长的顺序成班纵队从我的左手起携带个人物品依次站好。一排长郑平举。”

“到!”

郑平举转体跑步到指定位置。

“一班长吴国安,成员张兵……”任庆洋继续宣布,“六班班长,杜军!”

自连队集合开始,杜军一直琢磨分班后的事,比如,已经是第二年兵应该咋当……根本没听见任庆洋点他的名,旁边的李峰见杜军没动静,就用右手指重重地戳了戳他的左手,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提醒道,“唉,连长点你的名呢!”

“杜军!”任庆洋又点了一次。

“到!”

杜军恍然回神,胸膛里迸射出一句颤抖的应答声。

他弯腰拎起物品迅速跑至班长位置。

“副班长李峰,成员……”站在班长位置的杜军心儿“咚咚”的跳着,他甚至都感到了呼吸频率的失衡,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觉得全连官兵都在看着他。

那些眼神虽然形形色色,但共同的特点就是两个字“惊讶!”

连队让杜军当班长,大家惊讶的原因那是太多了:在他前面有94年老兵、93年老兵、92年老兵,还有91年老兵,有些人也没比他差啥,他却当上了班长,再者48个新兵中他是第一个。

虽说大家对他的军事素质也比较佩服,但要当班长带班在很多人的头脑中还是有大大的问号的。

总之,杜军一下成为了全连官兵关注的重点,每个人都在望着他。

“下面,宣读晋衔命令”,分班完毕后,任庆洋又吼出铿锵激昂的声音:“吴国安由下士军衔晋升为中士军衔……杜军由列兵军衔晋升为下士军衔”。

听到这个命令,杜军心里又是一阵“咚咚”的响,“我是下士了”,稚嫩的脸庞上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眼神中充满着马上要戴上下士的期待。

那一刻,他有些飘飘然。

的确,在三连第二年戴上下士军衔的除了袁文才,他就是第二个。

再说,同届兵戴的都是两个细杠,而他是一粗杠一细杠,你说他能不“牛”吗?

“能当个好兵,不一定能当个好班长。你以后还要注意学习,学习带兵管理的方法艺术,学习精武强能的技能技巧,”杜军当上班长后,刘子文找他谈心时说,“咱们连是先进连,先进连之所以先进就是因为有一大批能独挡一面的班长骨干。你第二年能当班长,既是连队党支部的信任,也是全连官兵的希望,当班长要有班长的素质和思维。我们常讲,班长是军中之‘母’,这个‘妈妈’怎么爱,班长是军中之‘父’,这个‘父亲’怎么严,这些都是你现在必须要考虑的问题。工作上不要着急,慢慢来,要向身边的老班长和干部学习,也相信你不会让连队失望。”

“请指导员放心,我决不会让连队失望的,”坐得腰杆笔直的杜军突然起立誓表决心,“我知道自己与老班长,包括同届兵之间都有差距,但我会努力改正不足,刻苦学习提高,充分发挥自身特长,把连队好的传统继承下去,决不会让连队和战友们失望的。”

“别紧张,别紧张,坐下说,坐下说。”刘子文伸出右手上下摆动两下。

决心不等于能力,信心不等于素质。

刘子文那句能当个好兵,不一定能当个好班长是有道理的。

杜军当班长三个月后就与班里一名老兵发生了矛盾。

“你拿筷子怎么用四个手指头拿呢,要用三个手指头拿,三个手指头才是正确的,”午餐时,杜军看到新兵孙朋拿筷子的姿势不正确,一边示范,一边小声说,“你看着,这么拿是对的!”见孙朋仍有些疑惑,又接着说,“看清楚了,要这么拿,记住了吗?”

“是!”

孙朋望着杜军严肃的表情轻声应答。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坐在杜军对面的同届兵刘军边吃饭边小声嘟囔了一句。

杜军抬头瞅了瞅刘军桀骜不驯的样子,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感到特别不舒服。

心想,我是班长,你是老兵,我在教新兵改毛病,你插什么嘴,再者,你说的是什么话。太不给面子了,以后新兵我可怎么管!

刘军说完话,头也没有抬,只是一个劲地吃饭。

杜军生气归生气,当班长的咋得也要有点样子。

他停止纠正姿势,不再说话,与全班人员一起吃完饭,然后起身回班里去了。

坐在班里唯一一张椅子上,杜军是越想越生气:刘军什么意思,竟然当着全班人员的面让我难看,尤其是当着新兵的面,以后这班长我可怎么干呀……不一会儿,刘军回来了。

他瞅了一眼杜军,什么话也没说,把放在铺中间位置叠的像豆腐块的被子小心翼翼地向床铺里侧挪了挪,身体往床上空余部分一躺,脸朝内屁股朝外弯着腿准备午休。

此时,班里其他人员还未回来。

气头上的杜军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刘军的床铺边上走去,“在饭堂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杜军语气中带刺。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不顺眼,”刘军转过身来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直直地瞪着眼睛说,“你仔细想一想在饭桌上你那样做,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不是教他拿筷子吗,我没说别的吧!”杜军解释说。

“教拿筷子,那也不是时候,”刘军的声贝放大,情绪开始变得激动,“当班长有你那么当吗?”

“我怎么当了,你会当你为什么不当?”杜军也激动了,“你什么意思,故意跟我过去是不是?”两个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

听到争吵声的二排长蒋志刚闻声跑了过来。

蒋志刚前不久从军艺毕业,因张晓东被调到团政治处,他走上二排长的位置。

“六班长,刘军,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蒋志刚快速上前将杜军拉到了一边,但两人的对抗声没有结束,你一句我一言的相互指责。

“杜班长,连长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通信员赵岩跑步过来。

听到命令,双方终止争吵。

杜军转身从铺上拿起迷彩帽戴在头上,跟着通信员朝任庆洋办公室走去。

任庆洋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杜军看到他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水杯,端坐在办公桌旁。

在门口立正站好后,喊了声“报告!”

“怎么啦,找死呀!”杜军的声音刚落,任庆洋双眼狠狠地望着水杯怒吼。

杜军呆呆地站在门口。

心想,完了,这下可完了,连长肯定是生气了。

“没什么事,”杜军喃喃地说。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你给我搞得全连大中午鸡飞狗跳,”任庆洋“啪”的一拍桌子攸地一下将屁股离开椅子站了起来,侧转身子怒目圆瞪地问道:“你就这么当班长呀!啊,我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当班长的没处理好,就是你的问题,讲别的都没有用。”

看着任庆洋双眸放火,有种要烧人的架势,杜军心里颤颤的。

“通信员!”

“到!”

“去把二排长给我叫过来。”

赵岩转身正要去喊蒋志刚,发现他已在门口等候。

听到任庆洋找自己,他三步化作两步跑了过去,经过门口时侧眼瞅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杜军,轻声打了个招呼:“连长。”

任庆洋凝神了一下他,故意问道:“杜大班长做的好事,你知道吗?”只是他的声贝已经降下来了。

“连长,知道,”蒋志刚如实回答,他的脸色由红变白,眼神中折射出一种无奈。

“知道就好,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话音刚毕,接着瞅一眼杜军,命令道:“回去吧!”

品味着任庆洋的话语,特招入伍的蒋志刚瞬间明白其中的含义,他急忙表态说:“连长,这件事我有责任,没带好排里的班长,特别杜军这样的新班长。事情还是交给排里处理吧!”

发生这件事,完全在任庆洋的预料之中,作为杜军的新兵排长,他太了解杜军的脾气秉性了。

望着蒋志刚真诚的眼神,听着他真诚的表态,任庆洋爽快地说:“那好,明天晚饭前把处理报告交给我,”他用右手对蒋志刚做了个指引的手势,“好了,你回去吧!我得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参加团里的一个会。”

从任庆洋办公室走出来,蒋志刚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这种东西胀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炸了,他真想好好收拾一下杜军,以泄心中之愤。

他想,真是太可恶了,到排里工作不到一个礼拜,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杜军真是太可恨了。

走进六班,见到杜军,他把全部怒气都压在心底。

“六班长,还生气呢,做事别太激动了,还是先消消气吧!”蒋志刚和风细雨地对坐在床边的杜军说。

“排长,刘军真是太气人了,他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班长放在眼里,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嚣张劲,我真的都快受不了。”未等蒋志刚说完话,气愤的杜军抢先开口。

见杜军仍未消气,蒋志刚决定以毒攻毒,“如果你要这么想,我觉得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的不对?”杜军疑惑地问。

“对,是你的不对!”蒋志刚坚决回应,“如果按你的逻辑推理,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把你这个班长放在眼里;就你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方法而言,你把我这个排长放在眼里了吗?你把连长放在眼里吗?”蒋志刚针对杜军讲话的破绽处毫不留情敲击道,“再有,我刚到排里工作,你应该怎样做?另外,你又不是不知道,指导员回老家探亲,连长一个人多忙,作为班长骨干在工作上本应为连长减压,可是你倒好,反而给连长添乱子。不是我批评你,你自己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这是一个班长应具备的素质吗?”蒋志刚一番不留情面的轰炸,让杜军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杜军开始出声,“你的意思我当班长不行呗,不让干拉倒,别婆婆妈妈讲那些没有用的。”

杜军不但没有领会蒋志刚的意思,反而情绪变的更加激动,“我就这水平了,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任了。”

望着蛮不讲理的杜军,蒋志刚压在心底的怒火彻底爆发了,“杜军,我告诉你,作为连队的一名班长骨干,你要对自己讲过的话负责任,要对做过的事负责”,他气的一转身准备离开,但思忖片刻后,又迅速恢复原位,“你当班长,是连首长的信任,是连队党支部对你工作和能力的认可,这是最重要的前提条件,这种信任本身就是一种责任,而你从内心深处考虑你的责任了吗?我知道,你工作一直很努力,但你仔细反思过自己的工作方法了吗?第一年当班长,出点问题,那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不能从问题中找出自己的问题,你想没想过,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是这样,你还谈什么进步,讲什么提高,怎么为连队建设做贡献?还有,你总说和我感情好,我到排里工作不到一个礼拜,你就给我来这么一下,你说这是感情好吗?我不给你谈了,你认认真真、冷冷静静地想一想吧!”

言毕,蒋志刚转身出了六班。

蒋志刚瞬间离开时舞动的凉风轻柔地拂在杜军的脸颊上,他傻傻地站在那儿,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的击了一下,清醒了许多,先前的愤懑与委屈似乎一下子降温至最低点。

他想去找蒋志刚唠一唠,但又害怕他的气未消,更何况自己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太过分,与一个班长的身份极不相符。他想,还是等蒋志刚怒气消了之后再说吧!

杜军像霜打茄子似的走出宿舍,漫无目的的来到他比较酷爱的器械训练场。

走到双杠前端,身体微弯,轻轻跃起,双手一撑,两条腿分左右方向分开后搭在双杠之上。

夏日炎热,午间的阳光更加酷热。

前段时间专门通知,午间时间人员不得随意走动,必须上床休息,军务部门也对此项要求落实情况进行检查。所以,整个器械训练场只有杜军一个人,双杠下面的黄沙土在太阳的炙烤下泛起别样的土腥味,让人的胃很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

杜军的皮肤同样被太阳照的热热的,他真想用这种热把自己“蒸熟”,回想刚刚做过的事、说过话,杜军内心中油然产生一种自责之感。

“杜军,你看你刚才做的是什么事?排长说的对,班长真不应该这样当,要当一个好班长,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不经过一番磨炼,不经过事情的锻打,那只能是做梦。”

他静静地反思着。

这种反思将他引领到了看待事物、对待事情的另一个方面,他觉得有些事情在处理上,特别是作为班长去处理上,决不能就事对事,而要通过事情本身看到它的另一面。否则,就没有层次,也做好不事情、当不好班长……想着这些,杜军觉得心里舒坦了。

太阳的光线虽然依旧那样灼热,但对于杜军来讲,他觉得是让他成熟成长的一种能量。

他突然想到了郑智化《水手》中的那句歌词,“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至少我们还有梦……”想着想着心里竟然一下子美了起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的关键就是自己必须承认自己的问题。

下午操课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和排长唠唠,当面向他和刘军承认错误,然后再诚心诚意地接受连队的任何处理。

想到这里,杜军心里彻底轻松了,思想也豁然开朗了,他将身体往上一弹,顺势从双杠上一跃而下,迈着释然地步伐回到连队。

下午操课时,杜军利用休息间隙首先向蒋志刚承认了错误,希望他能理解他的莽撞做法,表示以后决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杜军真诚的悔改,令蒋志刚很感动,他说:“带兵人如果管不好自己的思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根本没法带兵的,之所以用‘带’这个字,就是要求我们带兵人要有带的思想、要真正树起形象。”蒋志刚一番话,让杜军点头应“是”。

最后,在蒋志刚的沟通协调之下,杜军与刘军互相承认了错误,化解了两人之间的矛盾。

连队也考虑到杜军的一贯表现,这件事指令蒋志刚在排里自行处理。

一场带兵引起的风波,就这样结束。

事情虽然不大,但让杜军很受教育。

坐在连队会议,他在想: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只要你让我一点,我让一下,彼此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考虑,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

还是指导员那句话,真正当好一个班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真的需要付出辛苦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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