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娸啊!我的女儿”医院外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哭声。
随后从医院门口走进了一群人: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士,还有一个中年妇女。
两人来到走廊,看见推车上躺着的人,他们才松了一口气。那个人就是林诗娸。
男人是她的哥哥,林诗宇,而另一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妹妹,你没事吧!”林诗宇问。
“妹妹?这是哪呀?你们又是谁?”林诗娸迷惑不解。
“你被车撞傻了呀,我是你哥。”他有些担忧。
林诗然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一时失神,把当做了贺元。
她腾升飞起,一个回旋踢,把自己的哥哥踢到墙上。随后又冲上去,恨不得一下子杀了眼前的这个人。
林诗宇一惊,妹妹似乎变了一个人。而在一边的林妈也懵了,以前乖巧的女儿如今竟然变成了女汉子。
林诗宇用手臂挡住林诗琪的快拳,又一个翻滚躲开妹妹,但是林诗琪却依旧不依不饶。飞毛腿,咏春拳,七星变,她什么招数都用尽,可都被哥哥轻巧地躲开了,要知道,林诗宇可是练过武术的。
林诗宇趁林诗娸打得精疲力竭时,以离弦之箭的速度冲上去,一掌打在林诗琪背上,她当场就痛得站不住脚,林诗宇把握机会,把她擒拿。
“我花木兰从来没有被人打败过,放开我!”林诗娸说。
“什么,花木兰?我可爱的妹妹一定是被车子撞傻了。”林诗宇笑了笑。
“我不是你妹!快放我回去,我北魏一定会灭了你们宋朝!”林诗娸挣脱了束缚,气愤地说。
林诗娸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眼前这位男子并非贺元。这时,她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慢慢地失去知觉晕倒在地。之后被护士抬进病房。
“诗宇呀,你说说你,和妹妹计较什么,不过,诗娸的确是被撞傻了。”林妈着急地说,“不知道是谁撞的!我要剥了他的皮”
林诗宇无话可说。
..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林诗娸。”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
林诗娸看看四周,一片黑暗。
“为什么你们都叫我林诗娸,我不是,我是花木兰。”
“不,你就是,花木兰早已经死了!”
“死?”林诗娸回想,的确,自己是被一个叛徒出卖而死的。
“既然我赋予了你第二次什么,那你就要替我做一些事。”
四周突然变得一片亮,林诗娸只觉一股光束从眉心经过,开始时有些晕厥,到了后来,便慢慢恢复正常。、
“好好在现代生活,呵呵,见到美男子,你吻他就够了,‘美男系统’会帮助你”这是最后的一句话。
“你把话说清楚,喂!”她本想细问,可声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走!说清楚!别走!说清楚!”林诗娸从梦里醒过来,感觉浑身轻松。
她向四周看了看,自己身处现代化的病房里,与自己在一间屋子的还有一个男人,他就是暮雨泽。
原来,暮雨泽被吓晕后也住进了医院。
她仔细地看着这个少年,立体的面容,微尖的下巴,还有还未齐眉的刘海,被褥下一定藏着纤细的身体。
还在睡着,吻他一下应该不会怎么样。何况梦中人也说过;“见到美男子,你吻他就够了。”
一不做二不休,林诗娸猛虎扑食一般扑过去,双腿打开,坐在暮雨泽是腿上。
还嘀咕着:“你这红唇的味道应该不错吧。”林诗娸用舌尖在嘴角珉了一圈,满脸淫笑。
林诗娸把暮雨泽的头抱起,自己嘟着嘴贴上去,近了近了。
“啊!鬼啊!走开!”暮雨泽在这个时候醒来,看见面前这个庞然大物,可被吓到了。一阵刺激从神经末梢流到大脑皮层,又拉动肌肉一圈打去。
林诗娸被这一“本能反应拳”从这张病床上打到另一张病床上,身上的纽扣被崩飞,没想到,里面只穿着一件内衣,就连一件T恤衫都没穿,雪白的肌肤曝光在外,更重要的是,虽然有内衣遮挡,可那一对大胸也映入暮雨泽的眼帘。
暮雨泽看得入了神,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砰!”病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林诗娸的哥哥林诗宇。他进来的那一刻,有点愣住了——自己的妹妹衣衫褴褛地躺在床上,面红耳赤(这是被打出来的),在看一旁的暮雨泽,脸都红得像后屁股一样,还有那鼻血。
林诗宇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揍这个衣冠禽兽一顿。他握紧了拳一下子就走到暮雨泽身前,林诗宇拉着他的领,一上去就是一个右勾拳,暮雨泽被打得鼻血四射,疼得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林诗宇用大拇指从鼻尖一划,说道:“听说你就是撞我妹妹的凶手,如今她脱离了生命危险,你居然还想对她做这种事,你真是禽兽不如。”
“我没有,你冤枉我了,是你妹妹先来对我图谋不轨的。”暮雨泽一个劲的解释。
林诗宇瞥眼望去,看到的是一个娇柔百媚的女孩坐在病床上,一双勾人的眼睛和诱惑的身材,看去就想让人保护。
林诗宇转过头继续说:“你看我妹妹那个样子,在吗可能对你图谋不轨呢,还不老实交代。”话音刚落,他抬起手又要对他进行教训。
“好好好,我承认是我先对他图谋不轨的。”暮雨泽连忙求饶。林诗宇这才放心手。
“本来就是她先要吻我的。”暮雨泽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
林诗娸穿好了衣服,在床上吃着哥哥送来的补品。一边思索这梦里的话:他要让我做什么事,“美男系统”又是何物,亲吻别人难道真的没事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来了,谜团越来越沉重了。
“妹妹,几天你们学校来了通知,说如果你在不去工作,就不让你在市一中当老师了,你好点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去工作。”
“我好些了,但这老师是何物呀?我只听说过师傅。”林诗娸抓着脑袋表示不解。
“哎,看来病还重呢!”林诗宇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