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浸下去,开始思考人生和死亡的时候,仿佛溺水般窒息难受,宁悦和曾经说过我其实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外表的冷硬只是伪装的驱壳……
我不否认,在面对了最亲的人从温热的体温再到冰冷的尸体,那一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匆匆来世上走一遭到底图个什么呢?
躺在杂乱的床上,揉的皱巴巴的被子,还有残留有洗发水味的枕巾,这些让我找回些丢失的安全……
关掉手机,拉紧窗帘,我想睡会……
……
……
……
嘭~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将窝在温暖被子里的我给吵醒了,我睁着迷糊的眼神瞅着来人。
“这大白天的你在寝室睡什么觉啊?”赵希男手里拿着篮球,头发上还有将坠未坠的不知是汗水还是自来水。
我皱皱眉头,道,“你现在越来越男人婆了,怎么连篮球还上手了?”
赵希男一个帅气的扭头,短发随着动作潇洒地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没办法,爱好这种东西产生了,就很难戒掉……”
“额,那你不是正在追求左丘吗?这难道还不能令你有些女人味?”我抓着眉头诧异道。
听闻我的话后,这下轮到赵希男羞窘道,“谁说我喜欢左丘?”
我看看赵希男的表情,我回忆了一下这些天两人的互动,呵呵笑了半晌,赵希男见劝说无果,丢下一个在床上笑的打滚的我,自顾去浴室洗澡去了。
咚~又是一声,不似刚才巨大的踢门声,这次换成宁悦和肉身撞击后的余音。
“晓薰,你这是在做什么?挖土机吗?”宁悦和见到我时,我正跪趴在床上,脑袋磨蹭着床单,想以此减轻一下笑的频率。
“她脑袋缺根弦,一会半死不活,一会笑的花枝乱颤……”赵希男在浴室淋浴完,擦着头发出来控诉道。
我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好心没好报……”
“怎么了这是,我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宁悦和作吃惊状,嫌弃地在我和赵希男两人身上来回瞅,多半是她最近腐文看多了,脑洞打开,又在联想……
“官人,刚刚这个挨千刀的……”我嘤咛的一声,一副被辱没了的样子,“她欺负了奴家,呜呜……你要替我做主啊……”
剩下的空气里都是我凄惨地哭状,那两个人都石化了般看我在一旁演独角戏。
反应过来的赵希男立马扑了过来,瞬间三个人在我的床上乱作一团……
今晚外国语学院举办了一场迎新舞会,邀请了不少外院的人参加,当然我是肯定收到邀请函的,毕竟曾经刷过州嘉大学BBS的红人榜,跟着来的当然就是我的两个舍友啦……
“晓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抢眼,我的光芒完全掩盖在你的身后了……”宁悦和瞧着我随意的连体衣装扮却胜似某人又是扑粉又是试装的捯饬。
我叹了一口气,“姐我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着还抚摸了一把宁美人的娃娃脸蛋。
赵希男的衣柜内清一色的黑白灰,果然今晚又是一身皮衣,说不出料子好坏,但好在身材是运动后的健美状,修饰了搭配上的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