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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朝阳

疾风镇,西北偏北的一个边陲小镇。来来往往的多是一些走南闯北的商人。毕竟这是连接九洲内陆的唯一通路。很多西域的奇珍都是从这里传到内陆,所以虽然这里常年荒芜,四季风沙,却还是有不少过客。

镇上只有几家小驿站,大点的酒楼看不上这。最有名的应该就是这个叫“一锭金”的驿站了。只要进店就是一锭金,这是规矩。当然做买卖么,讲究的还是个公平。一锭金不白花。交了这一锭金子,你就是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吃喝管够,还有就是这荒芜之地最稀缺的资源——女人。

老板娘叫什么大家伙好像都忘了,只知道进店的人都会喊她一声“二姐”。她也总是半嗔半就的应一声。如果你觉得她这是对你示好,证明今晚你可以好好享受一夜春宵。那你就错了。这店里一共有六位姑娘。数二姐长得最好看,完美的线条配上一幅我见犹怜的脸蛋儿。只要是新客人进店,都疯狗一样的扑过去。却也都无一例外的爬在地上久久不能直立行走。二姐总是一句:“看看就行了,姐知道自个长的好看,用不着你来表示!”要说这疾风镇上什么女人动不得,也只有她了。有人传言二姐不是这得本地人,大概三五年前来了这,也不嫁人。自己操持着这家远近闻名的店儿,到也真的没人敢在这撒野闹事儿。

一大早鸡还没叫。可二姐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知怎么的,今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你奶奶的腿,不会是有人要来闹事吧!”毕竟二姐是个女人,胡思乱想也很正常。睡不着的人总是好动,二姐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头发披着就下楼了。她想出去走走,早上走走说不定看看日出,心情会好些。

“你奶奶的腿!!!”二姐又是一句口头禅,语气里带着惊讶和愤怒。开门的一瞬间二姐就骂出了声。晨雾还没散尽,朦胧中能看到门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二姐边骂边打开门,定睛一看。眼前停着的是一辆豪华的马车,包裹车厢的布料一看就是上等货。还纹这金色的花纹,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不是普通的金色丝线而是真的金丝。

“我的个乖乖!这是财神爷来了?!”二姐转惊为喜,快步上前。冲着车厢说:“客官,您这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呢?”热情的像是随时都何以满足车主的任何需求。“咯咯咯”就在这时候鸡鸣传来,车厢里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二姐又耐着性子用刚才的语调询问。依然无人应答。身处这边陲小镇的女子本就热烈奔放,问了两次没有回应。二姐索性上前一把扯开车厢上的帘子。愣了片刻,一挥手把帘子盖回去,转生就要进屋。一脚刚跨过门坎儿又定住了。猛地转身回去,打开帘子。身子探进去,动作生硬的抱着一个包袱挺起了身子。准确来说这不是一个包袱,而是一个襁褓。襁褓中有一个孩童,两三个月大的样子。此刻正睡的香。二姐看着这白白胖胖的孩子邹起了眉头,忽然发现襁褓中有一封信。打开信封的二姐显得有些错愕,更多的却是无奈。信封里有两件东西,一封信和一块绸缎。信上写着:“陆氏遗孤,望善待之。”短短八个字,笔锋显得苍劲有力。二姐忙打开绸缎,因为抱着孩子没有拿稳,打开绸缎的瞬间,一叠厚厚的东西从绸缎中散落一地。二姐将绸缎甩到一边俯下身子的瞬间又跳了起来。兴奋的手舞足蹈,如果这时候人有人看到二姐,一定在担心她怀里的孩子会不会被他摔死。二姐兴奋是有原因的,因为从这绸缎中撒出的竟是一摞厚厚的银票。每张都是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这么厚一摞足足有几百张。要知道这年代一锭金子可以还一百两银子。这么多银票足足够二姐很长一段时间逍遥自在了。而且只有这边境的地方交易才用金子,因为这里没有多少钱庄。买卖大的时候总不能拉几车银子过来吧。所以才用金子,而在九洲内陆,银子才是主要的流通货币。

兴奋过后回过神来的二姐仔细看看怀里的孩子。这孩子白白胖胖,小脸蛋透着粉嫩,可爱极了。只是在右边额头上又着一道很小的伤口像是被利器划过。此刻伤口已经结痂,暗红的伤口丝毫没有影响孩童的纯真。只是让二姐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被灭门的夜晚,年幼的她被家中的老人轮番掩护送出城,而后隐性埋名,之后的事她不愿想起。毕竟只要是正常人没有人会愿意一次一次的翻看自己的伤疤。

“也许这就是宿命吧”二姐喃喃的说着。当年的她被人收养,可就在她长大成人的时候收养她的人却离开了人世。二姐从小的心愿就是要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然而事与愿违。看着眼前的孩子,二姐隐隐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一次机会。用别人赋予她的方式去回报的机会。想到这二姐笑了。这次不是兴奋,而是一种欣慰。抱着怀里的孩子说:“小家伙,你总得有个名字吧,可我只知道你姓陆,却不知道你的名字,也许你还没来及有名字吧。”就在这时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阳光缓缓的撒向大地。二姐看看远处的朝阳,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孩童,灵光一闪说:“你就叫陆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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