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跳河也能中大奖!苏东白此时春风得意,一脸的贱样,逢人便笑,笑完再笑。
“您的包子,美女,豆浆美容养颜,来一杯尝尝?”
“哎哟这位爷,来多个包子呗,豆浆配肉包,美人随便撩(第一音,嗨呀,友情提醒)。”
“大娘,包子豆浆来两份吧,好礼买双重,夫妻情意浓。”
“这位兄台,不必这么匆忙,停下歇歇脚,看你气质非凡,五官大有富贵之相,他日必是状元之才。只盼老哥赏脸光顾小弟的店铺,让小弟也沾沾富贵才气。”
昨日苏东白建店铺,铺门路,又装修又布置的,花了整整一两银子,到挂上一个醒目的‘东白食铺’招牌,一开张就招揽了大量的食客,来买包子豆浆的数不胜数。加上苏东白那不知廉耻的讨人口才,连那阿婆都不肯放过,正儿八经的‘活人招财,兜里进宝’。
那两个包子铺和豆浆铺老板被苏东白聘为伙计后,才真实体验到了苏东白的赚钱手段,苏东白更是答应给那两伙计发花红,他们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一日下来,就赚了三两银子,连本带利,全部通杀。
收摊时,苏东白召集了那两伙计,准备商讨一番大计,他亲自尝过那两伙记的手艺,美味十足,没得挑,但是花样太少,太单一,没新鲜感!
苏东白也是读过‘天下食谱’的男人,虽然未必尝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于是把自己现代了解的:叉烧包、奶黄包、小笼包、灌汤包、水煎包、一品包、发面包、舍利包、狗不理包、盐菜水晶包、冰火两重包,各式各样的名称和做法都说给那包铺伙计听。那包铺伙计一脸猪头样,懵得不能再懵。苏东白知道急不来,便循循善诱,给他加薪不止,还答应升他职,做个伙计头领,那包铺伙计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忙点头答应了。
至于那个豆浆铺伙计,苏东白则是另有想法,豆浆是没办法变花样了,索性走休闲饮料路线。什么牛蒡茶、桂圆杏仁茶、酸梅汤、冰糖雪梨汤、红豆羹、绿豆羹、木瓜奶、双皮奶。这个豆浆铺伙计因为目睹了刚才的先例,反应倒没多大惊异,亦是加薪升职,当伙计头领。
接下来自是大师傅授艺了,苏东白让他们记忆住所需的材料、做法、用量……那两个伙计记不住的,想要苏东白写下来,苏东白自是懒得动笔,只道:“这些是家传秘方,只可言传。”他们也信以为真,只好努力记忆。
天色渐暗,苏东白关门收铺,那两个伙计也各自回家。他去钱庄换了银子,出了门后,借着那微微月色把弄着手中那三两白银,不由得心满意足,原来自己竟有这么大本事,哈!
“有贼啊!抢劫啊——”
苏东白从贱笑脸换成死妈脸也就一秒,他怎么也没想到,飞来横祸这么快!他遭劫了!
“救命啊!抢劫啦!”
苏东白迈着他那小长腿,一路狂奔,一路叫喊。那贼人跑的飞快,他苏东白一个文弱书生怎追得上。追了一阵,发现已有了半条街的距离,越追倒越远了。苏东白搀着腿,哈着腰,粗喘连连。
“嘿嘿,嘻嘻,怎么?不追了?”那贼人听到身后脚步声停,回过头来,开始挑衅。
“你…呼……呼呼——”苏东白气还没喘直,见那厮也不戴面罩,一脸嚣张跋扈,想来是江洋大盗,不怕报复,倒不敢多言。
“呜,唉——咳咳……,算了,你走吧,我母亲的救命钱都给了你,我娘反正都活不了,我也不要活了,你抢了我的钱,想必也是用来救命,我和我娘两条人命用来救人,想来也值了。”苏东白知道和强盗讲理是行不通的,更不可压他的气焰,只能示弱装怜,这一番话苏东白倒说得义正言辞,感人肺腑,没有半点做作,也多亏了十多年的桥头卖艺之能。
那贼人向苏东白走来,似乎没有丝毫顾及,停在苏东白两步开外,道:“噢,你还是个孝子。”
苏东白心中一喜,有戏!可是脸上不露痕迹,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该死贱样,头一低,道:“唉,无所谓了,我娘本来就病重,活下去也不太可能了,多谢你成全了,我和我娘死后,会时刻保佑你。”说着又重重“唉”了一声。
“哈哈,你娘不是早死了,你忘了昨日你自己唱的那首曲了?”那贼人不住浪笑,仿佛看穿了苏东白。
苏东白冷汗直流,他妈的,死耗子碰瞎猫了,脸色一霎青,随即道:“我有两个娘!”
“两个娘?”那人突然停止笑声,眼睛微微张张大。“
”我是说乳娘!不过也是我的再生母亲,我从小滋润在她的奶水里,血浓于奶,她比我娘还要娘,不不,比我亲娘还要亲。”
“哈哈——哈哈!”那贼人仰头大笑,仿佛被点了笑穴。
苏东白趁着他轻敌大意,瞬间一个健步,跑上去将他死死抱住,狗东西,钱可辱不可抢,抢老子钱,哼!佛主头上拉屎来了!
那人拼命挣扎,可是想摆脱一个爱财如命的苏东白,除非他有通天之能!苏东白把他硬拉胡扯到一棵树旁,将他按在树前,左手环树死命箍住他,右手去解那贼子腰带,然后用腰带把他双手连身带树打死结紧紧捆住,真是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
“呼,呼——怎么?不动了?”苏东白累得够呛,但这两句话还是有必要还回去的,坐在地上,出了一身汗。
“哼,你他娘还真猛,三两银子,弄得跟杀父仇人一样。”那贼人被绑,可嘴巴却没被封。
“啪、啪、啪、啪——!”一共四耳光,苏东白右手两下,左手两下。
那贼人两边脸颊红肿,嘴巴也老实了,对苏东白怒目而视。
苏东白哼了一声,道:“银子藏哪了?”
“我就不告诉你!”
“啪、啪、啪、啪”苏东白照例给他来了个‘四耳光’套餐。
“银子放哪了?”苏东白比他还横。那人这次学乖了,嘴巴闭得紧紧的,再也不敢乱声张。
“你这腰带给我解了,我顺带帮你除衣衫鞋袜也无妨,给你见识下小爷的本领,赤条条的美男子,那些姑娘要看一眼我收她五文钱,摸上一把给多两文,当然这得看你够不够魅力了,我想过了后日,我这三两银子就回本了。”苏东白声音阴沉沉的,又险又贱,像是眼前这个人比他那三两银子还要值钱得多。
“你敢,我爹不会放过你的。”那人声音再也不敢有任何威逼成分,反倒有点小惊慌。
苏东白斜横了他一眼,道:“哦?!我不敢的事情还真没有过。”苏东白可是死过一次的。
那贼人知道唬不住他,怯怯道:“你放了我,我把银子还你。”
苏东白一抬手,正要又请他吃个套餐,那贼人见状,忙道:“在我鞋里。”
“啪、啪!”两个耳光,一点不留情,苏东白道:“你这臭脚,想熏死老子?”可还是低头去除了他的鞋,取出那三两银子,往他身上蹭干净,才收回怀里。
苏东白转身就走,那贼人声音略到哭腔,道:“你放了我。”
“明日天一亮,自然会有人发现你。”苏东白偷偷一乐,接着道:“救你就免了,谁知道放了你,你会不会咬我。”
“那你去找我爹,叫我爹派人来放了我。”那贼人也知道苏东白怕放了他,他会施加报复。
苏东白道:“你爹是谁?”
“李客李员外。”
“!”苏东白一下子呆了。
“你是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