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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室之恋(下)

仲贺道:“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就算我当了皇帝,就算我不能封你为后,可是你知道我这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她们既然嫁给了我,我是要尽丈夫的职责的,可是我心里……”

琼月按他唇道:“你不要说的这么轻易,心这东西很难说的。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人的感情有时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因为看着上官姐姐一日大过一日的肚子,我脑袋里就全是你们在一起风流快活的样子。嫁给你以前,我以为我可以跟别人共享我的丈夫。可原来是因为我那时还不懂床第之欢的意思。嫁给你以后,我又骗自己说那都没什么的,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对自己说要大度,要忍让,要拿出公主的样子。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没有办法相信你真的不在乎她们,我接受不了你一边对我说你有多爱我,一边一个一个的跟她们生孩子。你懂吗?”她问。泪已滂沱。

泪水落在紧握的手上,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良久,琼月抬手揽住他颈项,“对不起。”她轻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

仲贺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满湖金色的波光映照着天际,若他能够主宰一切,他是否愿意将一切抛下,只陪在她的身边?他问自己。

静静的船飘在静静的湖面上,像入了画境一般。也许曾几何时,两人心中的海誓山盟比此情此景还要绚丽许多。只是如今他们都不得不承认,就连目下这一刻,也快要奢侈到他们负担不起的程度了。

此后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两人依旧快快乐乐的四处游玩,那日的事便仿佛不曾有过一般。那日的话,也像水汽一样升腾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直到有一日,琼月突然病倒了。

医官诊脉之后吓了一跳,心道:“怪了,这位小哥的脉象怎么像是有喜了?”

反复诊了数遍,越诊心中越慌,脑子里满是几十年的老招牌给人砸成药粉的场景。

凌仲贺在询问数此无果之后终于发了脾气。医官急切中,也终于记起祖宗训示。仔细望过之后,再一把脉,便胸有成竹的道:“这位……这位……确是有喜了。”

凌仲贺略一回思,才知他为何诊了这许久。也不跟他解释,只嘱咐他不要把这事传扬出去便算罢了。

这医官自以为撞破了韩王的风流韵事,又不敢同人提起,只好在心里指挥一场“匡扶正义”的征战。但听:“甲道:‘她是女的你不早说?害老子白忙一场!’乙道:‘男女你都诊不出来,还要你干什么?’甲道:‘行军不让带女人你知不知道?’乙道:‘谁说行军了,这不原地整军呢吗?别打量你逛窑子的事儿我不知道,在这儿装什么清白?’”想到这儿脸上一红,便不再想下去了。

其实琼月早知自己怀孕了,只是不愿回家,所以瞒住不说。如今既被撞破,也只好认栽了。不过她也确是身娇体弱,从络州回长安的路并不难行,况且她又左拖右磨,一日走不上几里地。结果到家以后太医却还说她动了胎气,要专心养胎,不宜多动。

凌仲贺看着她娇柔的模样真不知她去络州的时候一个人担惊受怕,几天几夜不睡觉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想到这儿又不禁一阵感动。

在家中住了几日,凌仲贺便回军营去了。此乃后话暂且按下。

如今且说,虽然凌仲贺到最后也没告诉文昭明放粮一事的罪魁祸首,但文昭明其实早将整件事的始末查得清清楚楚。只是回京之后,为顾全大局他只好拣能说的说与凌宇知道。

凌宇虽知他并未具实回禀,但也知此类事情不能太过认真。他此番之所以派了文昭明去,也只不过是想告诉凌仲贺不要把“老子”当“傻子”。如今这个目的既已达到,其他的便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思及文昭明跟随自己的历程,但觉他既全心为国,那么他家中之事自己倒应该多上些心,如今他壮年丧妻,何不御赐一桩婚事,也省得朝中大臣总拿他的出身说笑,瞧不起他曾经做过商人。

正自凝思之际,廊下忽传洛川公主觐见。于是命传。

洛川刚一坐下便见父亲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也装出愁苦之态言道:“女儿知道自己比不得二姐,不能替父皇分忧。可女儿自认为长得还算可以,应该不至于让父皇看一眼就把脸拉那么长吧?”

凌宇大笑道:“你啊,真是人小鬼大。”遂将自己所思说与她知道。

洛川笑道:“女儿倒有个人选,只不知合不合父皇的意?”凌宇忙问是谁。

洛川道:“景猷的族姐,前朝纳言,遂凌公虞达的女儿虞夏月。”凌宇听罢想了想,然后便点头,捻须而笑。

如今且说,凌仲贺这次受命,是去讨伐在洛阳称帝的孙家道。

孙家道这贼很有意思,其酷爱表演的习性极近宫中排演百戏的俳优。只不过俳优表演时头上有个隐形的牌子写着:我在表演。而孙家道的表情却明确的告诉你:别闹!这就是生活。

他的政令更有意思。其时洛阳的局势已成江河日下之态,部将民众多有叛逃,下属城池也往往望风降安。他于是下令:再有叛逃者,其亲戚邻居便要连坐。于是先时大家还是一小户一小户的逃,到后来便都约好了一起逃。

以这样的形势看来,凌仲贺这次讨伐孙家道可谓摧枯拉朽,不至有太大阻碍。谁知仗打了半年多,即将功成的时候,却在半路里杀出个宇文措来。

宇文措这厮很有些西楚霸王项羽的气质。属于大脑小,小脑大,有感情没脑子的类型。但凌仲贺虽较其多了脑子,却少了兵马,况且是疲劳之师腹背受敌。是以他手下众将皆主张撤军。军心一乱,他便也没了主意。

这日正踌躇之际,忽听一亲兵言道:“大王既不愿撤军,便下令应战不就是了,又何必犹豫呢?”

仲贺看着案上的地形图,若有所思的道:“下令自然容易。只是军心已乱,人人想着回家啊。”

亲兵又道:“大王打了这么多年仗,难道连几队死士都没有吗?”

凌仲贺道:“有是有,只是敌军十万,怎么打?”

亲兵伸手一指地图,凌仲贺见到“堕雀关”三个字,便将那亲兵顺势一拉,紧紧搂在怀里,一边笑道,“淘气鬼,这回又怎么来的?”

琼月嗔道:“原来你知道是我。什么时候发现的?”

仲贺笑道:“我的军队里若有人说话这样娘声娘气的,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宫里的太监来了,再就是你来了。你说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琼月撅嘴道:“好啊,原来你这半天都是耍着我玩儿的。你也就会欺负我吧,要是上官姐姐你才不敢呢。”仲贺听她如此说,捉住她手道:“琼月,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当初是你父皇……”

琼月忙打断他道:“看看你,我又没说什么,你何必这么认真?你有空的话,不如多想想这仗要怎么打是正经。”

仲贺笑道:“那你不乖乖的在家带孩子,又跑到这儿干什么来?”思及此处,忽然神情激动的问道:“怎么样,这次是儿子还是女儿,你怎么没写家书给我?”又一想:“不对啊,这才几个月……”说着伸指欲数。琼月按住他手道:“别数了……”

仲贺察言观色,便猜到孩子可能没了,不过还是不肯轻信,反握她手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早产的对不对?是个女儿对不对?我就觉得应该是个女儿。你给她取了……”琼月紧紧搂住了他,凌仲贺脑中嗡的一下,全身仿若瘫了一般,一丝知觉也无。

琼月小产已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如今旧事重提,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良久才缓缓劝道:“别这样……孩子……还会有的。”

凌仲贺听她说出此等无情的话来,不禁心中震怒,紧抓她手腕道:“你跟我说,这孩子到底怎么没的?”琼月知道他误会自己,但她即已答应了上官默馨不提此事,便决心信守诺言。

凌仲贺问道:“是不是上官默馨没有照顾好你?是她害你的,是不是?”

琼月手腕剧痛难当,忙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你想想看,她自己也好大个肚子了,怎么照顾的那么周全呢?仲贺你放手,我好疼啊。”

凌仲贺怒道:“我就知道是你,你整天就爱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你自己不会生孩子,还埋怨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你自己算算我一个月才离开你几天?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没本事?”

琼月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心惊之余奋力挣脱了他手,拼命向外奔去。哪知被他一把抓住,抱起直丢在榻上。琼月剧痛难当,一时挣挫不起。凌仲贺却扑身上来,几近低吼道:“我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怀上我的孩子!”

琼月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自己。她觉得自己应该哭,只不知为什么没有眼泪,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力气。

凌仲贺睡着以后,她想了一个晚上,从两人相识那日,想到刚才那幕,她觉得也许是自己爱错了人,也许都是自己的错,也许“我只爱你”这句话他对谁都说,而只有自己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就已浸湿了枕褥,只是他们都不觉得。

她忽然觉得好累,想要动一动身子,这时才发现自己仍旧被他紧紧的抱着,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她忽然觉得,如果能一辈子这样,那也不错。但是她戏谑的笑笑,心知这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凌仲贺起身,想起昨夜的事不禁很是懊悔。他想说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琼月把衣裳穿好,轻轻的对他道:“仲贺,我想,我们也许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凌仲贺忙道:“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家。”

琼月道:“不,我想要去找姐姐。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姐姐。我……”仲贺打断她道:“琼月,你别再闹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大战在即,我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儿女私情上。你有话,等我回家再说好不好?你等我一下,我这就……”

琼月听了这话,泪水忽如江水决堤般涌泄出来。“你住口!”她捂着耳朵吼道。仲贺伸手拉她,她挥开他手,饮泪道:“现在天下是你凌家的了是不是?所以在你心里谁都是你们家的奴才了是不是?我说我不要回去就是不要回去!那不是我的家!那个家里没有爱我的人!我原本以为要留在那个家里的理由如今已经没有了!你说的对,我没有本事生孩子,你的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好不好?看看它已经黑到了哪般地步,竟要无缘无故的害死自己的孩子!”

凌仲贺见她哀恸欲绝的样子,已然不知所措。又不知她何时竟握住一把匕首,说话间便往心口插去。他急切中想拦住她,但还是晚了一步,匕首插在心口正中,将至没柄。

她晕倒在他怀里。而他暮然间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抱着她连滚带爬的出了大帐。

众兵士见状忙寻医官前来。私下都议论着:“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没见将军如此狼狈过。”

凌仲贺跪在榻前,看着琼月苍白的脸,心中只不停的重复着两句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求你平平安安的……”

且说这两名医官前观后瞻,左诊右测。估计这刀拔出之时定有一番“血战”,而军中又无好药,如若误了这人性命,自己的寿数怕是也就到了。

凌仲贺终于注意到他二人的窘态,言道:“拔吧,你们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死的绝不是你们两个。”

他二人闻言,赶忙跪地,把头磕得山响。凌仲贺抓住一人衣襟,怒道:“想把自己磕傻了吗?你快点给我拔!听见没有?”

凌季余终于赶到,把两个药瓶塞到医官手里,急道:“快点拔。小瓶是保元丹,大瓶是胡人的止血散。你快点拔,拔不好或者不用死,耽搁了定然要你的命。”说毕白了凌仲贺一眼,道:“你快点去,大伙儿等你议事呢。耽搁了军情,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凌仲贺见医官开始准备拔刀,木然而立,全无反应。季余见他这般景况心中暗笑:“都说我没出息,我看你也不过如此。”拉了他便往中军大帐直奔。

众将其实已知端倪,见凌仲贺露面,都想劝他又终究都不敢劝。凌仲贺环视四周,缓缓步向帅位。众将屏住呼吸,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准备撤军事宜。凌仲贺缓缓坐下,抽出令箭,越攥越紧。良久,他突然怒视众人,将令箭狠狠往地上摔去,大喝:“围城打援!进言者斩!”

众将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一人反应过来,率先跪下领命。众将这才也跟着跪下。

几日后,堕雀关大捷。凌仲贺用三千五百精兵,活捉了指挥着十万大军的宇文措。

凌仲贺用事实说明了数量并不是计算输赢的标准。而他到底有没有把伤妻杀子的怨气出在宇文措头上也实在不得而知。总之命人将他绑了往洛阳城下押去。

这一日,孙家道接到手下报传登城眺望,果然看见“粽兄”一枚。于是心灰意冷、出城投降。

凌仲贺手下兵士拿出绳索,意欲将其捆起。他忙嚷道:“不行不行,我乃投降,尔等怎能将我与宇文老贼一般论处?”

那兵士不耐烦道:“你就说你还想不想活了吧?你要不想活了,我也用不着绑你了,缠那么多圈我还嫌麻烦呢,直接给你一刀多痛快啊,你说是不是?”

孙家道怒道:“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竟敢……”士兵打断他道:“你还真是吃饱了不怕废话啊!你真当我不敢捅死你怎么着?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承认我是你祖宗呢,你还可以跟别人吹说是你祖宗绑的你。你要硬说我是狗是鸡是苍蝇呢,那也随你。只是吧,你说你都让苍蝇给绑上了,那你还能是个什么东西啊?”周围的兵士闻言笑作一团。孙家道听了这哄笑声,更是气得像那炉子上的蒸笼。

琼月度过危险之后沉静了好多。凌仲贺向她表明心志,她睫毛微颤,满眼温柔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看见你在堕雀关上威风凛凛的样子了。也许那才是你的天空,你的自由便在那里。”

凌仲贺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不晓得她怎么会看到自己在堕雀关打仗的情景,也不知道她说的自由是指什么。

堕雀关大捷之后,众将领对虞琼月简直奉若神明。因为凌仲贺对众将领说,自己最终决定围城打援,是因为琼月冒死直谏。于是便有人进言,问道是否该迎回南阳公主。凌仲贺这才想起南阳公主一直被拘禁在宇文措的地盘上。遂连忙派人去接。

回京之后,琼月便跟上官默馨说明缘由,叫她常去宫里给凌宇及众妃嫔请安。此举果然大有效用,使得凌宇每每回想起捷报入京之后,自己特意派人去洛阳清点战利品这事,都觉得万分懊悔。心中自然埋怨太子乱出主意,小肚鸡肠毫无大家风范。

且说仲贺平定了洛阳之后,京中防务再难告急,凌宇便把文昭明升作工部尚书,判六尚书事,没多久又因其政绩卓著而进封应国公,享实封八百户,并赐免死金牌。至此,安朝开国功臣中最后一位受封者的名字终于记入了史籍。由此回想邢肇仁的贪心不足,凌宇对文昭明的赞赏是可以想见的。

琼月的伤养了半年有余仍未见大好,凌仲贺细心呵护之余确乎没有再宠幸别人。但两人之间的交谈却越来越少。

默馨隐隐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是以更加殷勤备至的照顾琼月。凌仲贺看在眼里,心中很是感激。是以两人的交谈便渐多起来。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人情之多变。

人这一辈子,感情的事往往不受自己的控制。得与失,宠与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义。对于琼月来说,感情的单纯和纯粹胜过一切,她不想她的爱情里掺杂一点心计,穿插一点虚伪。她宁愿把自己蜷缩起来,让心远离伤害,同时也远离所爱。

但说到底,其实她是害怕罢了。她生来拥有一切,所以害怕失去和变质。她宁愿在心房上修起高高的城墙,把伤害和爱同时远远的隔开,以此来彰显她的不屑,她永远都是那个骄傲的公主。只是公主不知道,她的心已经空了,因为没有了爱。她的胆小和骄傲使她近乎葬送了一切,葬送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本应拥有的所有幸福。他们曾经拼了命的要在一起,最终却无法厮守下去。她也只能,继续做那个骄傲的公主。

而上官默馨呢?她生来没有一切,全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得来。她勉勉强强的嫁给韩王,却最终赢得了琼月一生最珍视的东西。

所以女人啊,真的不要胆小,真的不要轻言放弃。要让爱你的男人知道,不管他在哪里,但是你在这里。爱,也一直会在这里。但前提是,他得爱你。

对有些人来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许预示着幸福的来临,但对于有些人来说,此时此刻却是重新探寻爱情真谛的开始。

于是,某些结束便成为了开端,如此循环生生不息。余音袅袅传来,似是在说:锦瑟之声铿锵兮,分飞之雁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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