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笼子之中最大的梦想是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来,然后成为一个被其他人所崇拜像马云这样的人,可是我目前最大的希望是要让是不要让生活磨灭了梦想,不想让自己真的变成自己憎恨的人一样。那是我童年时笼子之外的梦想,“笼子之内的梦想”只是让我领着每月的工资,坐在椅子上安稳的坐着,做着跟之中那些人一样的梦,拥有跟那些人一样的梦想。
我的名字叫做奇晓清,因为古代的皇帝都没有这个姓氏,所以我一直是个平凡的人。我就像是一只孤鸟,飞过了童年,来到了这所谓的“青春”,我假装看透了生活,只是与最初的童年聚少离多。总有一天,我就像是这只孤鸟一般,会自己飞向这社会的笼子,成为一只不再垂涎自由的鸟。
直到有一天,一个梦打破了我的笼子,我在选择自由与放弃自由的决定为难了。什么是自由?我为什么要去得到自由?这一切困扰着我一个个不眠的夜晚。许多的人都说自由,可我却在自由的领域一窍不通,我不知道我该得到的自由是什么样的自由,于是我在憧憬摆脱了失眠。
在憧憬下度过的一个夜晚,迎来的第一个早晨,阳光悄然无息地钻入了我的卧室,映入我的眼帘。度过黑暗,光明真让人温暖。我在阳光的督促下起了床,打开了窗帘,看着这些井然有序但还是拥挤的车辆,空气差得让人难受,温暖才到我的身旁又悄然无声地走了。
“真是一个环境很差的笼子啊!”我不禁苦笑。
我像一个十分紧密的机器,每天都是一样地坐在办公室,吸着这个笼子带给我的雾霾,享受着这个笼子带给他的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我却在自由和放弃自由难以抉择,我真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鸟啊!
16岁的我,像一只北飞的鸟,来到陌生的城市,炫丽的夜景,每一只鸟都在这美丽的笼子停止了脚步,再也没有一只鸟想要自由,想要飞出笼子了。每一个地方,每座城市都是一个笼子,而我,只是生活在一个环境很差却能衣食无忧的笼子,这貌似就是我不再憧憬,垂涎自由的理由,可是我却心有不甘。
在笼子之中一天的忙碌结束了,在这个笼子之中获得衣食无忧除了要放弃自由外,还要努力的去继续飞翔,就算累了也不能在树上停息,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一颗的树木,我们都是无处可逃的孤鸟,在没有自由的空间,没有一棵树可以停息,却要不停歇的飞翔,我们都在这一个个炫丽的夜景下,陆续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在我准备收拾自己的该要飞翔的物品时。
“走。去吃饭吧!按老规矩,AA制。”
“好啊,最近都那么忙,就今天比较空闲,老奇,你去不去?”
看着他们那期盼而又虚假的眼神,只不过想少掉下几根羽毛,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他们呢?不禁长叹一声。
“走吧。”
我们三个人如约的来到了餐馆,在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地方,我坐下了,而我的两位同伴都在抢着菜单,早我看来,菜单上的菜无论多么的名贵,那好比鸟吃虫一样,那一只鸟还会在意虫的品种,只要能填饱肚子,获得一点点的温暖化为余温来支撑梦想!人活着是为了梦想,死了就会灭去,因为死后的人们都会看着另外的人安然地死去。梦想的破碎,而我,则是最后一次看着那些人老去,在这个满是谎言的世界,我们都为着某个理由存在着。
一个念头突然涌入了心头,看着身旁的两个人都在谈论那些虚假而又美好令人憧憬的“梦想”。理想快过了三旬,为什么我们还站在原点,又找不到原点的一切。
“喝酒吧!”我一字一顿艰难地说出了心头的念头。
我身旁的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天整么呢?就好像一只鸟做了一件不可能是它做的事,那个梦,改变了我。
“老奇,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的一位朋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头也不烫啊!”
“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到了,从我进公司这几年了,我从来就没看见过你喝过酒,算了,还是不喝了吧。”另一个朋友惊讶看着我又变回了原样,可能是认为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喝酒,可我却看出了虚伪。
“喝酒我请客吧!”我淡淡地说。
“不是这个钱的问题,主要是这个,额,今天你整么会想起喝酒来。”
“把我当朋友就喝,不把我当朋友就给我吃菜。”我有些不耐烦,为什么虚伪的人总会有理由去掩饰,虚伪的心里难道不曾有一丝的愧疚,不曾有一丝的怨恨自己。
“喝就喝,服务员拿酒来。”
那一夜,我们在笼子之中都学会了去停留,学会了去整样地去思考。酒精让我们大脑逐渐的麻木,可我麻木的大脑无时不刻地都在想自由,无论我如何地麻木,我始终去去憧憬自由!
”你干什么啊?干嘛推我啊,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吧,离就离。”又有一股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禁感到一丝的苦恼,那两位就是我楼底下的一对夫妻,在笼子之中的我们,看见了世态炎凉,才学会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别人的所作所为,去伪装,在这个必须虚伪否则死去的社会。
“又是一个周末,真惬意啊!”我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伸手把枕头竖着放在床头靠着,又闭上了眼睛,心中在想一些关于梦与自由又好像扯淡的东西。
再一次的睁眼,已是中午,我收拾好了床铺,穿上了衣服,背上了背包。虽然好像是一次旅行,但是我从未想过去多么远的地方旅行,因为每一座城市都是一座笼子,我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笼子,除了梦里憧憬的地方,就似乎是你渴望的离开,只是无处停摆。
爬山,这是我在平常工作和在家中虚度光阴的几个爱好之一。每个周末都必须要去,我爬的山不是一般的山,而是从我有这个兴趣以来从未在爬山的过程中遇见一个人的那么一座山,除了偶尔山脚下有歌清洁工来清扫下垃圾,我问过这个清洁工,但是也没什么收获,只知道这座山以前有很多爬山爱好者来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来爬山的人越来越少,到现在只有我孤身一个人。
今天,我像每个周末一样到了山脚下,四处看了看,看来今天清洁工没有来,原本还想跟他说说话了,也许今天他去其他地方了吧!
我踏上了这座山的第一个台阶,第二个台阶。我每走一步都在数每一个台阶,每一个周末我都会去数,总希望有一天,台阶就像人的生老病死,数量减少或增多,虽然没有人在乎所谓的“小事”,反正都渐渐会被遗忘。
随着时间的推移,脚步的漫步,汗水在我的身上都显露出来了,但是我也不曾忘记数着一个个的台阶,因为心中坚信奇迹和现在与未来,不敢去相信曾经,就好像曾经的誓言,誓言就好像是拿来违约的,除了这一个用处,还真没有其他的什么用处。
快到了山顶的一个亭子,我走进了亭子,这个亭子似乎因为荒废了很多年,环境很差,我又找到了我每个周末都要坐下的座位,只有那里才会让我看着心情舒畅一点,我把背包解了下来,放在了一块不太脏的地方,拿出了一瓶水,扭下来瓶盖,喝了起来,大口的喘气让我的心跳加快,也让我有了一点自由的感觉。
我闭上了眼睛,只有耳朵和心脏在运动,耳朵所听到的除了我的喘气声和可以与心跳的声音,其余的都是风吹的声音,还有自由呼唤着我的声音!
再一次地背上了背包,是启程,而不是旅行,再一次地去努力,是争取,而不是另一种放弃,再一次地去放弃,是失去,而不是得到新的。
我再一次如复地爬上了山顶,而台阶的数量却没有如复的那么准确,台阶的数量居然少了一个,我的心里久久地不能去平静,一些本来不该存在的想法一个一个地冲进我的一边脑子,然后逼迫我将这些想法记住。过了几分钟后,我平静了下来,或者是我数错了,我的另一边脑子对我自己说,但是另外一边的脑子总是不听我的话,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小男孩,总是喜欢顽皮的玩耍,不会计较什么后果,但也是童真,最本质的向往,一开始知道对这个世界的渴望,但是后来随着人与人而变化着。
我没有什么办法去教训这个小男孩,他仿佛更加地顽皮了,越来越多的想法冲进了我的一边脑子,而我的另一边脑子像一个乖巧的小女孩,总是让我平静下来,学会思考,但是我却不知整么去选择去坚信顽皮的小男孩还是乖巧的小女孩?
最美的时光留在了这座城市,都来不及去后悔,为何会去固执一些不该固执,两边的大脑像两个小孩,而自己却一直没有成长过,就像个都来不及成长的小男孩,成长,这个名词,小时候都曾对父母说过,长高了就是成长了,也许我们会认为上了初中,高中,大学就是成长了。成长,每个人的经过,走的一个脚步是成长,学会忍让是成长,人无论是做什么,都是成长,成长不分年龄,只有分好与坏。
坐在山顶的我,不禁又在心中默默的感慨:明明是夏夜的风,为什么吹得那么孤独,一眨眼,一瞬息,带走了我最美时光,不曾留下一丝痕迹,死去后难道就要消失在这个自己连存在都没有的城市吗?心中有一丝不甘,却又无可奈何,亲眼看着自己死去在这个城市,“城市”却又袖手旁观。
心中很乱,很烦,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感到自己如此孤独,一直准备在孤独中存在,也在孤独的怀里死去,而却在这几天,做了与身处城市的其他人不一样的梦,改变了曾经与身处城市的其他的人一样的梦想,学会了渴望金钱以外的东西:自由。
我站了起来,面对着无数座山,想要对着数不清的山,想要大声呼喊,却心怀恐惧。无数次地爬上这座山,也无数次地面对着无数座山,却曾不想要去呼喊,与其说心怀恐惧,还不如说是一种激动,我好像不是曾经身处在这个城市那个认识麻木的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什么是自由了,清楚却模糊的理解了。
“喂,你是谁。”我的耳朵模糊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或许,那一秒,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听觉。但是神经驱使着我回头,人的身体不追随着心的脚步,明明想去做好却每次都做地差,就像我,想要去渴望自由却还停留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
“你是?”面前的女孩让我大吃一惊,这座山在如今居然还会第二个人爬上来。但瞬间又平静了下来,看到她受伤的脚我就基本知道了。
“拜托,我先问的。”
“哦。”我拾起了背包,准备下山,开始了这个周末的第二次启程。
“怪人。”那个女孩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我并没有理会她所说的话,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对于我来说根本就好像是一张纸,无论记录了多少句对话,终有一天,会将那张纸烧去。就好比诺言这东西,一次的许诺,终生的背叛。
我已走向了下山的第一个台阶。
“喂,喂,喂。“一声声清晰而又刺耳的回声传到了我的耳里。头脑在那一秒种失去了一种去判断的能力,这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很简单,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直寻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存在,丧失了正能量,丧失了对生命的渴望!